測試廣告1道理是這個道理,陳劍洲還從來沒有嘗試過,自己大腦又不是機器,怎麼可能?
「你先試試再說吧。筆下樂 m.bixiale.com」
未娜撒腿就走,只留下一句:「好好表現,如果還不錯,兩年之後,你就能見到她了。」
兩年?
陳劍洲震在原地,手足無措,又是歡喜又是遺憾。兩年太漫長了,終究比遙遙無期好了太多。
那時候就能再見到她,她還好嗎?
……
打開電腦,一如往常,陳劍洲啟動腦域,輕車熟路控制住電腦,然後在腦海提煉需要的數據。
然後試了試傳送,就這麼成了?
簡直毫不費力,也太輕鬆了。
他卻不知數據大腦本來就是雙向性的,能夠傳送數據,並不稀奇。
這種能力運用限制太多,對於智能設備還有一些運用,對於人腦則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多久,陳劍洲找到姜嘉:「我已經弄好了,你們看看還有沒有要修改的地方。
……
城北廠房內。
鍾道靈不客氣道:「張濤逸,如何,還是不肯答應嗎?」
對方文質彬彬,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但還是不肯點頭。
「要錢多少都可以,我們只需要你替我們工作三年,之後你要離開,絕不攔著。如果還是不願意,你女兒…」
「住口,你們對她怎麼了?」
鍾道靈蹲下來,纖長手指輕輕抬起他下巴,輕聲在他耳邊道:「你若不答應,她只有先走一步了。」
「我***!」
憤怒在鍾道靈年前毫無用處,她面不改色:「還有最後三個小時,你可以考慮。」
三個小時?
那之後正是自己女兒放學的時間,他們已經過去了嗎?
「不要,不要……我答應你們,行了吧,快點讓他們走!」
「呵,這樣多好。」鍾道靈立即聯繫了那邊,就在張濤逸面前取消了行動。
現在萬事俱備,是時候離開了。
幾日之後,東海市北部數百輛大卡車成群結隊離開,一路北上。
王平年重複自由。
他第一件事就是聯繫陳劍洲,終於在一家咖啡店見了面。
「王隊,你沒事了?」
王平年揮揮手揭過此事,問道:「那天你在那邊吧?」
「哪天?」
「我出事那天,你車就在那邊,可別告訴我什麼都沒發生,你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又有什麼目的?」
王平年將槍套放在桌上,不無威脅地道。
他其實也知道陳劍洲不是那鍾姓女子一夥的,不然才過去的時候那女子也不會帶著強烈的殺意,四處找人。
現在知情者可能只有陳劍洲,但他未必肯說,才決定如此下策,想套著內情出來。
這一下,陳劍洲確實嚇得不輕,忙道:「王隊,你發什麼瘋,有事好好說成嗎?」
「她究竟想幹嘛?」
陳劍洲時不時注意著那邊情況,已經知道她們已經離開,這時候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未娜既然有自信能夠對付,又何必給王平年填麻煩。
他無奈道:「我真不知道,那邊就幾個破廠房,一群人神神秘秘,像是玄門中人。好像已經離開了幾天了,如今那裡安全,你自己過去看看便是,何苦為難我?」
「已經離開了?」
「你要追或許來得及。」
陳劍洲調侃道:「好了,王隊,別想這麼多,他們不在,東海市也就太平了,陪陪孩子老婆不好嗎?」
「……」
突然陳劍洲又想到汪月夏那封無法破解的信件,王平年和她關係不清不楚,或許有些線索。
「王隊,問你個事,你知道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嗎?」
陳劍洲一邊說,一邊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寫下了一個符號。
像是小寫的g字,但是g字的圓圈內還有一點,這絕對不是筆誤造成的,因為這個符號全文中出現十多次,錯一個還有可能,全錯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王平年看了一眼,直接翻翻白眼,無語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好吧,看樣子問錯了人。
「沒事,你不認識就算了,我再問問其他人。」
「別忙,你轉過來看看?」
「嗯?」
「喊你旋轉個方向,算了,我自己過來看吧。」
說著起了身,來到陳劍洲身邊。
這字符怎麼這麼古怪,似乎有些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疑惑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再寫幾個。」
陳劍洲乾脆將第一句話抄錄下來。
「啊噠啵蘭諾,咔羅啊嗯……」
生澀的聲音傳入陳劍洲耳中,向王平年望去。他沉迷其中,嘴裡默默念叨著。
他真的認識這些符號?難道這根本不是什麼密信,而是一種失傳的文字?
如果這樣,汪月夏是否早就知道自己和王平年關係,才特意寫了寫一封信,她要告訴我什麼?
「王隊,你真的認識這些符號?」
王平年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幾十年了,還有人記得這種文字嗎?陳劍洲他是,是月夏?
他趕緊問道:「先說說你這文字是哪裡弄來的?」
陳劍洲老實交代,對王平年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畢竟汪月夏也沒說這封信不能為外人所知。
於是他將郵件發給王平年:「王隊,你看了之後,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意思成不?」
王平年沒功夫搭理他,自顧自看了起來。
這一封信,他足足看了大半個鐘頭。
其間又哭又笑,臉色一會一變,實在是讓人好奇不已,這又不是寫給他的,用得著這樣嗎?
沉默許久,王平年拿著手機的手輕輕顫抖,等他心情平復下來後,直接帶著槍離開,任陳劍洲如何尋問也不開口。
害,哪有這樣的人?
這次見面讓陳劍洲後悔不已,比吃了蒼蠅還難受,心裡百轉千回,竟然毫無辦法。
好在公司事情已經處置妥當,明天就能趕去九道門與向庭川見面,也當是出去好好散散心了。
從數據大腦開啟之後,安生日子掰著指頭都能數的過來。陳劍洲一直處於高壓狀態,現在卸去一身防備,只覺得全身酸痛,往日舊疾還在隱隱發作。
看書上說,這種情況要用藥草熬煮,堅持數月才能好轉。陳劍洲無奈,未娜可不會給自己這麼長的時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