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楚心想原來仙界也都是幻想出來的呢!莫非小時候看過的那些神話故事,動不動看見的仙界,都是幻化出來的世界嗎?
那麼話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佛祖說的,一花一草一世界,都是暗指仙境,這一花一草一世界,豈非也是幻化出來的仙界麼?
要是這樣的話,仙界也是徒有虛名,只不過是幻化出來一個虛假的世界,把人麻醉在裡面,遲早的忘記了,初衷。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翾楚說「怪不得,聊齋裡面,動不動就來了個仙境,其中畫壁就是仙境,像那裡面的雲羅公主啊,這些隨隨便便就有很多的仙境,原來就是一花一草一世界的仙境,都是幻化出來的,極樂淨土呀!」
琉璃娃娃笑道「誒嘿嘿,主人,仙境雖多,可不要貪心哦……」
翾楚說「我擔心什麼呢,我都只不過覺得這仙境,也太沒意思了,都是幻化來騙人的,我都覺得以後真是沒出路啊,要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不去了!」
琉璃娃娃笑道「不去哪裡?」
翾楚說「不去極樂淨土,也不去極樂世界,都他媽騙人的,還不如陰曹地府來的實在……」
陰曹地府好歹能在裡面反省自身,也隨時在積累經驗,說不定有天就能修練成仙呢!要是在極樂淨土的話,隨時人都被這種,快樂極端的快樂世界。給迷惑了心神,麻醉了思想,又怎麼能想方設法的好好去修行,好好去登峰造極的,做一個位列仙般的真正的神仙呢!
琉璃娃娃笑道「呵呵,主人,想法可真多啊,就是吧,我給你是真是太好了,我太喜歡你這個主人了,你這種想法啊,比一般的人都強的多少倍呀,好多人都巴不得到極樂淨土去享受呢,沒想到你卻覺得這極樂的淨土還不如去金草地府來的強,你是怎麼想的呀?」
翾楚說「我自有我的道理,你想想,極樂淨土,渠道的作用有什麼呢?就是讓人享受,然後漸漸把人的xiong襟都給麻痹了,深深的忘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到時候誰願意出來這個那個世界呢,但是最重要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假象而已,根本不是真實的,等到有一天又要去輪迴轉世去,遭受人的這一翻痛苦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呢!到時候又要經歷到各種的痛苦,就是早早的把這痛苦,經歷了也能夠隨時提醒自己,自己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要好好休息,好好把握這些機會,免得一來生再受苦,是不是更好,為何必用極樂淨土這種思念想把人給麻bi的並不是一時,而是生生世世的無明,人最怕就是無明,心無明,而人混沌……」
琉璃娃娃道「呀!想不到主人,年紀還這么小就有這樣一番見解,還真是難為主人了,我真是太崇拜你了,我都跟著祖師一千年了,都沒有像你這樣一番感悟,看樣子我什麼時候,修到主人這種情況,才有位列相關的機會啊!」
呂洞賓笑道「徒兒果然是悟性很高,你可知道你不願意去這些極樂淨土也好,極樂世界也好,你需要做什麼嗎?去哪裡嗎?一旦你我做壞事難不成你要殺了人再去地府嗎?」
翾楚說「呃,我也不可能做這麼極端的事情,再要去哪裡的話,我就想不到了,還請師父明示?」
呂洞賓笑道「地府不可能去,淨土又嫌虛幻,那還有一個選擇,就是,地界仙鄉……」
翾楚說「地界仙鄉是哪裡?」
呂洞賓笑道「按《抱朴子》引《仙經》雲「上士舉形升虛,謂之天仙;中士游於名山,謂之地仙;下士先死後蛻,謂之屍解仙。」仙道重有形,所謂「形神具妙,與道合真」,其追求乃在於此之存在,故上士得道,白日沖舉;中士得道,則長生不死,遊戲於名山之間。是以天下名山洞府,即為神仙之窟宅。所謂地界仙鄉者,乃是三山五嶽、洞天福地、十洲三島之類也。司馬承貞《天地宮府圖》雲「精象玄著,列宮闕於清景;幽質潛凝,開洞府於名山。」洞天,洞者,通也。亦即此為通天之處也。認為名山洞府與天上星辰一般,都是大道醇精之氣凝結為成,故能通乎仙靈之界也。」
翾楚說「天吶,怪不得,小說里神仙都愛去仙山洞府,而不去天界呢!這仙山洞府,還有這般作用,連接著天界和人間,又不至於虛幻,而且沒有位列仙班之前的好去處呀!」
呂洞賓笑道「《太平廣記女仙部》記載劉晨、阮肇,入天台山採藥,而遇女仙,邀之同住,此即證明神仙在名山洞府之間也。如此,則洞府既為神仙在人世的窟宅,然福地多有神靈守護,非凡人所能窺視也。」
翾楚說「那要是這樣的話,現在這些神仙洞府應該也是有神仙居住的吧?這些洞府又是在哪裡呢?」
呂洞賓笑道「太上曰「十大洞天者,處大地名山之間,是上天譴群仙統治之所。」如王屋山,小有清虛洞天,西城王君治之;委羽山,大有空明洞天,青童君治之。各名山洞府,皆有仙靈管理。大抵名山大川,道氣沖凝,正神守護,是以修道之士,多宜入名山。而煉丹、精思亦復如是。所謂「古之道士,合作神藥,必入名山。」而名山洞府,不僅風景優美,而且多芝草靈藥,是以得道真仙、修真之士,多欲入名山也。」
翾楚說「不是說什麼蓬萊,西遊記里還有四大洲什麼的,你們會說這些嗎?怎麼這些名山好像也不是平時聽說過的……」
呂洞賓笑道「另外,地界仙鄉尚有十洲三島者。十洲三島,十洲分別是祖洲、瀛洲、玄洲、炎州、長洲、元洲、流洲、生洲、鳳麟洲、聚窟洲。三島則是崑崙、方丈、蓬萊是也。十洲三島都在海上。是為海上之仙鄉也。」
翾楚說「那要是這樣還真挺多地方可以去了!只是……」
呂洞賓笑道「只是什麼?」
翾楚說「師父,我從小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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