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輝!」
眼瞅著徐文輝變成了這樣,胖子就知道大事不妙,連忙忍著疼痛從床上翻了下來,手腳並用地爬到了許文輝的身旁。
可當他幫徐文輝翻過身子,讓他仰躺著好仔細去觀察一下這徐文輝到底怎麼成了這幅模樣的時候,那徐文輝表露出來的一切卻讓這胖子驚心不已。
原來此刻的徐文輝不知道之前招惹到了什麼,此刻的他竟然雙眼翻白,瞳孔全無,身子不停抖動之餘,連口角處也流出了白花花的泡沫狀液體。
不用尋思,以胖子的經驗來判斷的話,這一定是被什麼髒東西沖了身的前兆,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胖子絲毫不再遲疑,而是連忙撐起身子咬破手指,雙手預轉如飛似得就在徐文輝的臉上寫畫了起來,並且在那些符咒初成之後,胖子連忙大手一砸。用力一按徐文輝的小腹,那徐文輝也極為配合似得噴出了一口腥臭的黑水,人也在稍後的幾吸時間內恢復了知覺。
「張道長,你這一下太狠了,怕是再用點力氣就得把我拍冒泡了。」而這也是徐文輝剛剛清醒過來之後,對胖子開口說的第一句。。…。
這徐文輝有手有腳,自然是不用胖子把它攙扶起來,可當他才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那身子忽然又是一抖,而他這一抖卻讓胖子心驚膽戰,因為此刻徐文輝臉上的那些咒痕竟然冒起了白氣,怕是在不久之後就會連那點點的血污也會變得乾涸由打徐文輝的臉上掉落了下來。
如果要是真成了那個德行。那胖子之前對徐文輝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而這徐文輝也會因為臉上的那些符咒被破壞掉而在此被沖身。
「文輝,你忍著點,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眼瞅著徐文輝又一次癱在了地上,胖子連忙手腳並用地趴回到床頭,一伸手就把放在床頭的那口辟邪給攥在了手裡,可當他再次轉身,打算朝著徐文輝看過去的時候,這徐文輝竟然一臉奸佞地正由打地上爬起來死盯著他呢。
胖子對眼前的形式雖然頗皺眉頭,但這在他看來也省下了不少功夫錢,所以此時此刻的胖子在吃力撐起身子坐到了床沿上之後,就挺直了搖杆,看起了眼前這位剛剛站起身來的徐文輝,而這徐文輝也沒負他所望。在站起身來之後,連遲疑一下的功夫都沒有,就朝著胖子沖了過去。。…。
此時的胖子很是鎮定,在眼瞅著徐文輝就要衝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他竟然雙手用力一撐,那胖大的身子騰空躍起,並且在下一刻直接壓在了徐文輝的身上。
那徐文輝自然是極盡掙動,不想讓自己受制於胖子,可讓他完沒有想到的是,這胖子竟然咬著牙騎在他身上之後,就開始運手如飛般地扒起了他的衣服。
好好想想,那幾件衣服怎麼能夠禁得住胖子的撕扯,所以沒幾下之後,胖子就已經把這徐文輝上半身的衣物扒得就只剩下最裡頭的那件短褂了。
這徐文輝狠急了,此刻的他竟然一改雙手抓扯的進攻套路,打算想用頭槌和撕咬來反制住胖子的鉗制。
可胖子之前早都在李玉陽那連續吃過好幾次同樣的虧了,這種事又怎麼能夠讓他繼續得逞,所以在那許文輝剛剛猛一用力捶過來的時候,他就連忙往旁一躲,直接讓開了這讓他心悸的一下。…。
這徐文輝自然是大樂,沒想到鉗制住自己的那個胖子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擺脫掉了,可當徐文輝剛想站起身來,再次面對胖子的時候,卻沒成想那胖子竟然在這一刻又把他壓在了身下,只不過這次的姿勢卻換成了趴伏在地上。。…。
「文輝,忍著點,一會就好。」
眼見自己已然是達成了目的,那個坐在徐文輝身上的胖子連忙一拽手中的辟邪,在一撩起徐文輝背後的短褂之後,就開始在徐文輝的背上,借著劍尖寫畫了起來。
要知道這些污穢不堪的陰魂邪鬼可是最怕有煞氣的東西,所以在胖子手中長劍及身的時候,那一股焦糊難聞的氣味就由打那些皮肉上冒了出來,並且在辟邪的劍尖上還滋生出了一股子很是清淡的白煙。
這徐文輝的表情也是精彩萬分。此時此刻他竟然如同是在承受著多麼巨大的痛苦一樣,那張臉上猙獰異常,連帶著那頭顱也極盡的亂擺。
可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那徐文輝看似都已經疼成了那個德行了,此時此刻竟然絲毫聲音都沒發出來,只是張大了嘴巴,做足了樣子而已。
等胖子收劍之後,掙扎著由打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這徐文輝也在氣喘吁吁之中恢復了清明的意識,不過這會功夫可不單單是徐文輝了,就連胖子的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如果要是那個心眼歪一點的人進屋一看的話,怕是他們倆這輩子都很難解釋清楚了。。…。
「文輝。你到底是怎麼了?外面到底是什麼狀況,你……你怎麼變成了這個德行?」
最先回復狀態的就是胖子,而一旦胖子恢復了狀態之後,就開始連忙發問,那外面到底是怎麼個情形,要知道剛才的那一聲巨響之後,外面就再沒傳出來半點音信了,要不是徐文輝來找胖子的話,胖子很有可能還躺在屋子裡頭呼呼睡著大覺呢。
「張……張道長,快……快跑吧,外……外面出大亂子了。」
在稍顯喘勻了呼吸之後,這許文輝一聽胖子的詢問,剛剛還混混沌沌地徐文輝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並且連忙由打地上爬起來之後,就想駕著胖子離開這裡。
「文輝,文輝你別慌啊,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麼了,我好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啊。」
眼看這徐文輝慌亂成了這樣。胖子就知道外面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特別大的事情,並且在胖子看來,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定非比尋常的很,要不然徐文輝也不會在轉瞬之間就被沖了身,而且剛才使出來的手段也不會在眨眼之間就失去了功效。。…。
「哎呀,張道長,現在都啥時候了,你還想著逞能,要是之前你沒受傷,我怕是連逃這個字都不會提,可你看看你現在,你自己想站起來都吃力的很,你拿什麼去對付外面的事情啊,你還是別猶豫了,趕緊跟我逃了才是正經,其他的一切等活了命再說不遲啊。」
人家許文輝句句在理,此刻的胖子還真難以辯駁什麼,也就只好隨彎就彎,聽從這徐文輝的安排了。
可當胖子被徐文輝由打後門架出來才知道,原來自己不再貴溪,而是在一個小村落里,而且門外街道上已經布滿了一片如同行屍走肉毫無靈魂可言的人,他們正朝著一個方向緩緩前行,看起來是要去趕到一個地界匯合之後,好做點什麼。…。
剛開始胖子還沒太在意,因為畢竟身體不爽,酸痛難忍,光顧著自己的那些事了,可當胖子習慣了這一切,並且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這些人和常人迥然有異,原來他們竟然個個都被沖了身子,現在已經是毫無意識的狀態。
看到這裡,這胖子連忙止住了腳步,再不往隨著徐文輝的意願了,而此刻的徐文輝卻被胖子的這種做法弄得極為差異,連忙開口探尋起胖子,他怎麼不走了,是不是因為這會的行動把自己剛剛恢復好的傷口給撕裂開了。。…。
「文輝。快轉頭,快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我看他們這些人的情況都不對勁,這要事出了什麼大事,你我即便是逃了也良心不安啊。」
胖子的這番話終於激起了徐文輝的膽氣,讓他有膽量轉過身來面對一切,可前路茫茫全都人是,這村子雖說是小但也是相對而言,根本一眼都望不到頭的東西。又怎麼能這麼簡單知道前路到底是發什麼一些什麼事情。
「張道長,你……咱們真要過去嗎?」在下意識吞了一下口水,並且很是小心地對胖子說道。
「別廢話快走,人命關天!快走!」
等他們倆即將接近事發地點,並且隨意地找了一塊牆垛子朝那個方向巴望過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不久前的那一聲巨響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不知道是誰,竟然把一口巨大的銅鼎放在了村里祠堂的門口。而且那些早都已經被沖了身子的村民們正聚集到此處,並且還密密麻麻地跪倒了一片,都在朝著那口銅鼎行禮。
看起來那好像是在祭拜著什麼,可仔細想想,這些村民雖然還活著,但他們的內里卻全是鬼祟陰魂,這些死鬼能拜什麼?。…。
難不成是拜閻王嗎?
想到這裡,不光是徐文輝,連帶著胖子的心裡都因此而抖了一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他們倆就不該來這,因為人和神斗那是毫無勝算的事情,可這人世間真有神的存在嗎?
可就在胖子他們倆還在暗暗揣測,遠處祠堂門口的那口銅鼎里到底是個什麼玩意的時候,一聲巨響忽然傳來,那銅鼎的蓋子竟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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