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小女子有眼無珠,竟然向前輩出手,請前輩饒過小女子的無知,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侍奉前輩,求前輩饒過小女子」紫寰公主終於反應過來,趕緊上前跪在地上,不住磕頭求情。
別人不知道,大雍國表面上是很光輝,可是只有他們皇族才清楚,大雍國皇族只不過是滄瀾宗的傀儡而已。大雍建國就是在滄瀾宗的支持下才建立起來,要不是道門不能直接參與世俗活動,當初滄瀾宗或許都不需要她們楊家,更不需要將他們推上皇位。所以,這次出來,哪怕韓越只是一個普通內門弟子,她也是作為公主能通過國師府請到的最高級別的人物了,原本以她的傲慢,還想請一位築基高手出山,可是這樣的提議直接就被國師府否決,還被大國師一頓冷嘲熱諷。所以對於道門修士的能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時,之前攻擊秦山的一群人全都跪在地上不斷求饒。
許久,秦山慢慢回過神來,第一次殺人的他久久不能平靜。這是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內心的一道坎。此刻,當這一步跨過,一切就都變了。
秦山不言語,所有人也停住了話,只是低著頭不敢抬起。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紫寰公主一群人,一時,思緒萬千。殺不殺呢?他不知道,如果殺了,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可是身後的石寨中人呢?縱然他們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幾個月的相處,他並不能做到視而不見的程度。
秦山回頭望了望自己的身後,那一群衣衫襤褸他初見時還誤以為是藏民的人,他們堅毅的臉龐,望向他時那殷勤的目光,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讓他產生一陣深深的無助感,自己不是萬能的神,更何況現在他也知道,即使是神,其實也不是萬能的。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太渺小啊!他想變的更強,必須變的更強,才能避免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因為,這裡不是外面的世界,這裡通行的仍然能是叢林的法則!!
「前輩,貧道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說話的卻是那後來的老道劉明。
秦山此刻也不記得這老道什麼名字,只是這老道和那個什麼王爺一直處於觀望狀態,也不知道是何居心,但這時竟然主動開口,不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冷冷道:「你說。」
「貧道知道,前輩殺他們易如反掌,但貧道覺得前輩暫且留下他們的狗命對前輩反而更有用。」說到這裡他一頓,看了一眼秦山,「首先,前輩留下他們的命,不至於將大石、大雍兩國朝廷都得罪死,畢竟再怎麼說,他們也算是有點身份背景,而且牽扯兩國,這積屠山林出去,不是大石就是大雍,這樣的話,前輩及其部族也不必兩面樹敵再者,貧道特請前輩帶著部族去大石國,在下乃是白雲觀掌門弟子,可以答應前輩我白雲觀願為前輩擔保,對外宣稱前輩部族乃是白雲觀的朋友,我白雲觀掌門大弟子正是大石國國師,這樣部族的安全,前輩也就可以放心了。」
「本王願意出面,為前輩部族找的一處上好安置之所,還請前輩能移駕我大石國!」這時,那西成王聽了劉明道長的話,也是眼睛一亮,立刻上前躬身說道。
秦山,打量兩人,他現在不敢確定這兩個人是不是還有別的居心,雖然這兩人之前並沒有動手,可是人心隔肚皮啊,雖然這是一幫古代遺民的後人,可是並不是他們沒有智商啊,搞起陰謀詭計來,這些政治家族出來的人那可是一套一套的。
他沉吟了一下道:「我拿什麼相信你們?」
秦山心底其實很「從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秦山總不能每天都帶著這群人東躲西藏戰戰兢兢的生活吧。所以當那中木子提出這個辦法的時候,他真心覺得不錯,可是,他沒辦法相信這群人啊!
「這貧道可以發下心魔大誓,不知前輩意下如何?」劉明猶豫了一下,咬牙說道。
「心魔大誓?」秦山露出疑惑的表情。
劉明一愣,難道這少年不知道心魔大誓,但又不好明說,趕忙道:「心魔大誓乃是我修道之人的第一誓言,一旦立下,必須完成,否則,在修為晉級,經受天劫之時就會心魔反噬。所以,前輩足可放心。」
隨即,劉明便手掐道訣,向天一拜,發下心魔大誓。
「哦?既如此,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秦山說著看了看一邊跪著的諸人,「不過他們我可不能就這麼饒了,我還得在他們身上種下禁制,防止他們將來對我不利!」
「啊!」眾人不禁都驚出聲來。
「怎麼,不願意?那就不用留了。」
「我等願意」
「」劉明張了張嘴本還想說什麼,但看了看秦山皺著的眉頭,又將話吞了回去。
秦山其實是有自的打算的,所謂禁制一說也是胡謅,他根本不懂什麼禁制,而是心念一動,不如將他們直接收為如追風牛一般的奴隸,那是巫神典中的驅獸之法,只是他怕實言相告,會激起其他事情。
秦山說罷,走到跪著的幾人身前,卻只是在他們的額前取出一滴血來,滴在手杖「機槍」上,借用巫器之力,種下禁制。
幾人被種下禁制,卻是渾身一軟,歪倒在地,這小命算是保下了,可是從此卻有點成了別人奴隸的感覺。真是一報還一報啊,出來抓捕奴隸,卻得到的是這樣的後果。
在場總共有十六人,練氣後期的四人,其餘皆是中期。收編了這樣一支力量,秦山也算是不枉一場苦鬥。至於那一些躺在地上一時都站不起來的,秦山也懶得理他們了。
「去將他們的法寶都收了,儘快救治族中戰士!」秦山望向小溜兒和共弩吩咐道。
於是一眾巫族隊伍各自行動,秦山過去看了一些傷員,發現好些都是斷腿斷腳,大部分上重的已經無力回天,不由心下又是一沉,臉色也冷了很多。
這時,劉明走了過來,手拿一瓶丹藥,「前輩,這裡有一些療傷丹藥,乃是我白雲觀秘制,不妨碾碎給他們敷上,極是靈驗。」
秦山接過丹藥,打開玉瓶看了看,裡面有十幾顆褐色丹丸,秦山將玉瓶教給族老石平,自己轉身來到白定懷這邊,小溜兒帶著兩人此刻也已經將他們的東西盡數繳獲,發現也有不少的丹藥,只是看法寶已經不多,就一些飛劍和符籙而已。倒是還繳獲了許多銀票,秦山隨手拿了一張寫著一百兩的,其他也全塞給了族老。這過程反而有點像打掃戰場撿破爛的人一般。誰叫他們什麼都稀缺呢?這些東西,對整個部族都有用。
秦山讓紫寰公主他們自己動手去救治自己的人,那西平小王爺見機也派手下人出手幫忙。最為尷尬的反而是之前投靠過去的那兩隊人,趴在那裡半天不敢起來,一個個心中忐忑不安。秦山也直接當他們不存在,懶得再理他們。
這時,秦山想起隊伍中至今還被綁著的那十幾個人,這幾個可是都沒怎麼受傷的,一併鬆了綁打發去幹活。只是為那三公子和最厲害的護衛下了禁制,這一次,那三公子沒有半句廢話,反而分外殷勤,積極主動的幫著部族干起活來,指揮著一幫手下收拾殘局,唯恐表現不夠好惹怒了秦山。
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一切都收拾停當,將死去的人就地埋掉,一群人帶著傷者上路。
卻聽得一聲殺豬般嚎哭:「巫師大人,我等知道錯了,請大人帶上我們吧」
秦山皺眉,看向那嚎哭的族長,冷笑一聲,轉頭而去。
這時,那小西平王看了看秦山,欲言又止。
秦山淡然一笑,「反正,我不管他們,你們想怎麼樣隨便!」
小王爺聽了,向秦山歉然一笑,招來一名手下,耳語幾句,那護衛便轉身離開,朝著那呆跪在那裡的一些人。
秦山當然知道這少年王爺想說什麼,而且也聽到了他給護衛的話,可是他並沒有再去理會這些人的想法。人都是這樣,都有趨利避害的本性,他作為一個現代人,在這方面看的很透,也沒有道德禮教的束縛,自然任由這少年王爺安排那些巫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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