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山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床上還縈繞著一絲淡淡的幽香。不覺好奇的在屋子裡張望了一下,床頭收拾的整整齊齊,秦山昨夜的衣服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重新擺放著一件新的中衣。秦山淡然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琢磨不透。
或許,這是秦山許久以來第一次這麼睡了一夜吧,想起昨夜的旖旎,秦山心頭再次一熱。一直以來,要麼打坐修煉,要麼心神戒備,基本上他的夜晚還沒有白天精彩,直到昨夜,讓他真正的放鬆了一下。
秦山起身,撫摸了一下身邊的被褥,淺淺一笑,下了床。從裡間出來時,發現丫鬟已經備好了洗浴的水。
一個丫鬟行禮道:「請國師沐浴。」
「哦?是誰讓你們準備的?」
「回國師,是芳姑娘。」雷小雅名雷芳,由於秦山至今沒有明確她和聶小蘭的身份,所以這些個丫鬟們就稱呼她們一個芳姑娘,一個蘭姑娘。聶小蘭的藝名明月姑娘的名字當然就不能叫了,那畢竟是她作為歌妓時用的。
秦山呵呵一笑,於是便也聽從她們的安排。
沐浴完之後,秦山神清氣爽地從屋裡出來,
秦山拿過金盆邊的胰子洗了一把臉,又漱了口,這時聶小蘭從門裡進來,緊步上前為秦山遞過毛巾,秦山擦了把臉,將毛巾遞迴去,一看是聶小蘭,笑道:「來啦!」
聶小蘭欠身一禮道:「妾身見過老爺。」
「好了,這裡沒有外人,不必見禮了。」秦山含笑對她道。
聶小蘭這才上前,來到秦山身後,將秦山輕輕扶坐在妝檯前的木凳上,輕輕將秦山的頭髮捋起,拿過妝檯上的香木梳子為秦山梳理起頭髮來。一邊梳理一邊嬌羞的說著昨天的事情,很是為昨晚的事情難為情的樣子。
秦山與她東拉西扯的閒聊著,感受著這女人手底不時傳來的一陣柔軟,以及她從耳後傳來的如蘭氣息。不久之後,頭髮梳理完畢,聶小蘭從丫鬟手中接過一件交領長袍,近身給秦山穿上,這就是聶小蘭的厲害之處了,無論是伺候秦山時貼的近還是離的遠,她都那麼的自然,仿佛就真的是一個小媳婦在為自己的丈夫做事一般,可是她卻又時刻能夠從親密的接觸中游離出來。
一件天青色的長袍穿好,聶小蘭望著秦山的身影目光中一種莫名的光一閃,隨即就又收斂了去。卻突然覺得哪裡不對,這才反應過來,奇怪道:「咦?小雅姐姐怎麼今天沒有來。」
秦山臉色驀然有些不自然,哈哈一笑道:「她呀,早先過來為我準備了沐浴的水,我就讓她去休息了。」
聶小蘭哦了一聲,似覺得有些奇怪,但又想到今早自己起床時就是雷小雅安排丫鬟事先準備的洗澡水。也就沒有再多想,向秦山道:「老爺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秦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想了想道:「叫龐執事進來,安排一下之後,咱們就去紫陽宮吧!」說罷起身出門而去,聶小蘭則跟在一旁,兩個丫鬟隨即跟在了兩人身後。
來到前廳,丫鬟將龐執事叫了過來,秦山道:「我準備去城外的紫陽宮去看看,你去準備一下車駕。」
龐執事唱了一聲諾,領命而去。
龐旭離開之後,小石濤也接到通知過來了,進門行了禮,秦山道:「為師準備去城外的紫陽宮看看,你待會也隨我一起去。」
石濤應是,乖乖的站在一邊。秦山見他似乎又有所進步,表揚了他兩句。
等待的空檔,秦山驀然想起什麼,向一個丫鬟道:「去把芳姑娘請過來……算了我去叫。」說罷起身出門而去。
聶小蘭原本剛要說自己去吧,卻沒想到秦山已經起身出了門,不由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今天這事兒怎麼感覺有點反常呢?不由也邁步跟了出去。
秦山回到後院,來到雷小雅的房門前,向裡面叫了聲小雅姑娘,便徑自推門邁步而入。卻見雷小雅正坐在床頭髮呆,見有人進來,慌忙將一物塞進了身後的被褥中。
見是秦山進來,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慌亂,卻又見聶小蘭也隨後進來,隨即神情恢復,一步上前盈盈向秦山行禮道:「老爺過來,未曾出迎,還請恕罪。」
秦山哈哈一笑,將她扶起,手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柔荑。雷小雅慌忙低下頭,將手從秦山的手中抽了出來。一副規規矩矩的樣子道:「老爺過來,不知道有何事找妾身?」
秦山這才收斂表情道:「是這樣,我們打算去一趟城外的紫陽宮,所以過來叫一下你。」
雷小雅幽怨地看了秦山一眼,這才尊了一聲諾,跟著秦山出了屋子。
這一切,看在聶小蘭眼中就有些非同一般了,秦山性情隨和,平時對她們倆都沒有架子,這一點她知道,可是今天對雷小雅似乎有點不同了。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經走在前面的雷小雅,心底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
出了寢宮,龐旭已經準備好了車駕,一隊三十六個侍衛也已在一旁等候,秦山和兩個女人登上大國師的豪華馬車,一眾人才浩浩蕩蕩的出了秦山的國師府。
一路上,秦山多次想和小雅親密一些,可是卻都被她冷冷的態度拒之千里。那仿佛昨夜和秦山同床共枕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似的。秦山碰了幾次灰,心想可能是聶小蘭在一側的原因,於是也就再沒有試探,也裝作往常一般。卻讓聶小蘭以為雷小雅使了什麼手段得了秦山的寵,不由也賣力的討好秦山,這一下秦山左摟右抱可是好不痛快。
馬車出了明星城,約莫又走了一個小時,這才到了彩華山,秦山掀簾一望,只見山上古木參差,松柏勁挺,一眼望去鬱鬱蒼蒼,山泉溪水在那岩石掩映中叮鈴作響,一條石階蜿蜒而上,又有一條大路在右側進了山。
秦山心中一嘆,「真特麼的會選地方啊!」隨即放下車簾道:「上山。」
車駕一路沿著大路慢慢向山上走去,直到紫陽宮前,才停了下來。
龐旭來到車前道:「國師,紫陽宮到了。」
秦山便攜兩女下了馬車,只見一座道觀依山而建,一時也看不清是幾院,大門口有一塊巨石,上書:紫陽宮。
秦山來到這巨石前,瞅了片刻,發現這字鐵畫銀鉤,倒是極為不錯。
眾人進入其中,卻發現只有十幾個人在那裡戰戰兢兢地站著迎接。秦山奇怪道:「這裡就這麼點人?」
龐旭尷尬一賠笑道:「回國師,之前這紫陽宮中的人聽說曹上人被殺後就各自逃命了,那曹上人的四個親傳弟子之前在喜平城被您殺了三個,留守再此的一個也不知去向,不過,想必他也已經逃了。」
秦山嗯了一聲,心想倒是都跑的快,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來報仇。
等秦山進入紫陽宮,才知道如今這紫陽宮中除了一些打掃的僕人外,就剩一些女眷了。這些女眷皆是之前紫陽宮弟子的女人。秦山一看,發現人數竟然比僕人多了許多,差不多有兩三百人。
秦山眉頭微皺,這些人他也懶得再要,於是都叫龐旭各人發了一些遣散銀兩打發了。
秦山道:「龐旭,你今天回去就去找一些身家清白的人手,這幾天將紫陽宮收拾好,然後發下公文,就說紫陽宮山門重開,招收外門弟子,一個月之後我就正式開山門。」
在紫陽宮視察了一番之後,秦山針對不同的問題做了一些相應的安排,就攜兩女再次回到了國師府。
一到國師府,就有門子來報,說是商浩國二十七城坐鎮道長前來覲見。
秦山這才想起這國師府乃是全國修士的管理機構,其中最要害的就是對於各個城池坐鎮道長的管理。
秦山來到前廳,神念掃過發現總共有二十四人,看起來年齡大多是四五十歲的樣子,唯一年輕的一個卻是太子賀楚生。見秦山進來,盡皆起身見禮。秦山揮手讓眾人免禮。看了看這些人,大部分修為都在練氣七八層,也有兩個在練氣九層。
秦山道:「不是說有二十七座城池嗎?」
賀楚生站起窘笑一聲道:「回國師,有四人和那妖道關係比較密切,聽聞妖道死後,就棄城而逃了。」
秦山一皺眉,「棄城而逃,那麼說豈不是有四座城池沒有人坐鎮?」
賀楚生訕訕一笑,「正是如此,所以還請國師早作定奪。」
秦山神色一冷,他現在哪裡去找四個修為在練氣七八層的人來,於是看向賀楚生道:「你們可有什麼推舉的人選?」
賀楚生左右看看眾人,卻發現都在搖頭,於是苦笑道:「回國師,練氣七層以上的仙師道人本來就很少,現在確實沒有人選。」
秦山不由道:「看來這人才緊缺啊!」起身背手來去踱步,「這樣吧,把之前在你身邊的兩個練氣六層的修士派去,你再想辦法找兩個信得過的六層的,六層的總比較好找吧。」
「好找,好找,國師放心,我下去就去找。」賀楚生趕緊賠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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