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右手一抬,一隻黑氣凝成的大手就向秦山抓來。秦山長劍橫擋,暴起後退,可是肩頭的壓力仿佛又千斤重。來人的實力明顯是在築基後期。
秦山被大手狠狠地拍在地上,口吐鮮血,難以動彈。一道紅光一閃,被已經被制住。緊接著,那壇主黑色大掌一轉,也將那兩個和尚抓了過來。
兩個和尚在那裡不停叫喚,那壇主眉頭一皺,再次一道紅光打出,兩人便不再言語,只是老鼠一般腦袋亂晃。
那壇主便向著身後的兩人道:「把他們都拉過去,啟動血魂引神陣。」
秦山和兩個和尚都被抓到了那些正在膜拜的村民中間,接著那壇主手中印訣變幻,一道紅光打入中間的雕像當中。然後,又噴出一口精血,打向在大殿的四個柱子上。
之前兩個女子其中的一個就要上前,被旁邊的師姐一把拉住,暗自搖了搖頭。
一瞬間,中間那個雕像上紅光大盛,在那些膜拜著身上的血氣和魂力以更快的速度向雕像涌去。
秦山只覺得自己腦袋一暈,好像某種意識就不自覺地飄向了中間那塊木雕。很快,秦山就感覺自己迷糊起來,身體越來越虛弱。
站在一旁的血神教幾人卻是眼睛大睜,滿臉喜色。只見三人的血氣和魂力像三股洪流直接湧向雕像,尤其是秦山的,一個人的比旁邊數十人的還要旺盛。那壇主得意的向兩個女子道:「想不到兩位師妹竟然找到這麼一個極品的血魂體。不錯不錯,我回去一定會向教主替兩位輕功!」語氣中滿是得意之情。
那師妹嘴一撇,哼了一聲,對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很是不滿。拳頭連握,看來內心已經極為不平。這樣的功勞被人家撿了便宜,她怎能不氣憤。若不是對方修為比自己高,而且身份也在自己之上,估計這會她已經動手了。
秦山感覺自己越來越迷糊,內心似乎也有種向那雕像磕頭跪拜的願望,不由強撐著晃了晃腦袋,掙扎著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隨著他身上的血氣魂力被抽,他連起碼的思考都已經很難。
就在這時,那大殿中的四根寫滿符文的柱子突然爆開,「轟」一聲,在場的人都被震的七仰八翻,秦山只覺得腦袋嗡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血神教的五人卻是神色大變,急忙護住身形,躲避到大殿外,回頭一看,那血魂引神陣已破,吸取血魂的雕像也已經停止了吸取。
「何人與我血神教作對,破壞我教陣法。」那壇主冷冷四望,出聲喊道,他很快察覺到,這是有人以手段破開了陣法。
「小輩,在我還沒有徹底生氣之前滾,否則,我不介意去你們那什麼勞什子血神教走走!」一道聲音不知自何處傳來,聽到五人的耳中,眾人正面現憤慨。
「噗」,那壇主突然噴出一口鮮血,眼睛愕然大睜,隨即大喊一聲,「快走!」便瞬間沒命的飛離。
其他四人不知就裡,還正自莫名其妙,突然耳邊傳來那壇主的傳音,瞬間面色巨變,轉身直接跟著那壇主離開的方向逃去。
幾人離開之後,此地突然閃現一個人影,鬚髮皆白,長髮披肩,竟是那日在子規山見過龍伯的老翁。
老翁來到大殿當中,看了看殿中場景,卻並不在意,冷冷掃了一眼,大袖一揮,將那擺在當中的雕像攝在手中,輕輕一點,數百道血線就直飛而出,回到了殿中秦山和那些百姓身上。做完之後,老翁將那雕像仔細打量了一下,鼻子中不屑地哼了一聲,便隨後扔在了一旁。隨即來到秦山身前,兩指搭在秦山身上一探,不由也是眉頭一皺。喃喃道:「前輩吩咐我不能出手幫你,你想要恢復,看來還要靠自己才成。」
見秦山身體並無大礙,便不再多管,轉身即消失在大殿中。
一個多小時後,秦山悠悠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抱著頭搖了下,突然警惕四望,卻不見血神教那一眾人的身影。這才疑惑地爬了起來。又看到身旁不遠處的兩個和尚,過去試探一下,發現也沒有死,又試探了一下那些普通人,似乎也正在好轉。不由心下狐疑,自己明明已經被控制,怎麼那些血神教的人反而不見了,自己和這些人反而好了。
這時,那老和尚和那小和尚也先後醒來,看到秦山先是一愣,隨即也是緊張的四處張望。就見小和尚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啊……我都還沒有長大就死了,我還不想死啊……我還沒娶媳婦呀……」
老和尚一巴掌拍向小和尚的腦袋罵道:「嚎什麼嚎,咱們沒有死!」
「呃……沒死?這裡不是陰曹地府?」小和尚止住哭聲,手摸著被老和尚打疼的腦袋,狐疑地四處張望。
秦山看著小和尚笑道:「我們確實沒有死,你不用再叫喚了。」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沒死太好了,我還太小,不能死的!」小和尚雙手合十,一個勁地嘴裡叨咕起來。
秦山看了看四周,發現原本在中間香案上的雕像不見了,四周的幾根柱子也已經爆裂,這大殿的屋頂仿佛被人一把揭開了一般,都可以看見漫天的星星。這時,他才看見不遠處扔著的那個雕像。
那些村民們這時候也有一些慢慢地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一陣騷亂,茫然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個個看向秦山和兩個和尚的眼神卻顯得怪異起來。
看到這情況,秦山暗道不妙,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小和尚一把拉住道:「這位公子,你也是被他們血神教抓住的嗎?」
秦山點頭一笑,答應一聲,隨即告辭。就聽一聲驚呼。
「啊……誰推倒了神靈的雕像,攔住他們……」
一群人隨即擋在秦山面前,虎視眈眈地看著秦山。
秦山面色一冷,「你們要幹嘛?」
這時,一個老婦人嘶聲喊道:「他推倒了神像,毀掉了我們的神殿,不能讓他走!」
秦山面色陰沉地看著這一群愚夫愚婦,心中不由恨意大起,愚昧者有時候確實比作惡者還要可恨。「不是我推倒的,這大殿也不是我毀的,況且,那也不是什麼神靈!」
「你胡說……」
「不許詆毀神靈……」
「不能讓他走……」
一時之間,群情沸騰。秦山拳頭緊握,這大殿的破壞是有自己的一些責任,要不是自己將那女子引過來也不會打破牆壁,可是自己如今也算是救了他們一命,這又怎麼說?自己又拿不出證據,一時左右為難。
「阿彌陀佛……」這時一聲佛號傳來,卻是老和尚走到與秦山並肩處,「各位施主,這位公子確實並非毀殿之人,老衲可以作證,這位公子與我等都是最後被抓來這裡的人。」
聽老和尚如此說,秦山向老和尚投去一道感謝目光。
「胡說,你拿什麼證明?說不定你們是一起的呢?」這時,有個村民叫囂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這位施主,我們確實是被抓過來的,而且這神像乃是邪教血神教的血神神像,並不是什麼神靈,諸位還要莫被他人蒙蔽。」老和尚眉目慈善,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道。
「禿子,你才是邪教,不要把你們那什麼佛祖擺到我們這裡來講,我們是巫族,信仰巫神,才不信你那什麼佛祖,別想在這騙我們。大家別信他的!」又有人叫道。
老和尚眼睛一睜,怒目望去,鬍子跟著翹起,大吼一聲:「龜孫子,你竟敢罵佛爺!」大手一揮,那人直接飛出一丈多遠,老和尚之前那副道貌岸然的形象瞬間翻轉。
人群靜默,那個被老和尚一袖子甩飛的男人爬在遠處掙扎,其他人頓時也噤聲,人群微微向後退了退。
這時小和尚抱著那雕像走了過來,好奇地道:「師父,我覺得這木頭好奇特,這雕的是什麼人啊?」
老和尚轉眼望來,手一招,一把將雕像攝在手中,舉在手中向眾人喊道:「各位施主,這根本不是巫神像,而是血神教的神像,大家千萬不要相信……」說到這兒突然停住,看向那雕像,「咦,竟然是香檀魂木。」
「他竟然褻瀆巫神,大家和他拼了!」人群突然沸騰,一齊向老和尚衝來。
老和尚一把抓住小和尚,轉臉向秦山喊道:「快跑啊!」
秦山愕然,剛才還不是很霸氣嗎?怎麼又便風格了?
急忙轉身也跑,緊跟在老和尚的後面。
一時間,數百山民蜂擁追在三人的後面喊打,秦山和兩個和尚則在前面狼狽而逃,不過,很快就將山民甩開,匆匆逃離了山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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