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離開琳琅福地,便是打算返回天劍宗坊市之中,在路上,他考慮了一番修士服用丹藥的利弊,服用丹藥當然可以快速的增加修為,不過,丹藥中難免會有一些對身體不利的因素存在,久而久之,這也會形成一大禍端,這在衝擊較高境界的時候就會顯現出來。
琳琅福地中人並不服用丹藥,這樣修為的增加便更加穩固,在同等級中實力應該更強。
不過,顯然琳琅福地因為太過閉塞,所以阻礙了它的發展。丹藥總起來說應該還是利大於弊的,所以琳琅福地的這種做法顯然是並不正確的。
好在,楊逍有著神秘玉片幫助煉丹,而且煉出的丹藥比起一般的丹藥要精純的多,這樣丹藥的副作用應該要小的多,在加上楊逍勤奮苦練,所以他的實力在同境界中仍然是拔尖的,不會存在絲毫的丹藥帶來的負面影響。
楊逍如此一路飛奔,便是向著天劍宗坊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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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豐氏家族中,豐野坐在廳堂里仍然是一副沉思的表情。
此時,站在一旁的豐審說道:「祖父,聽說楊逍今日便要離開琳琅福地了,你看我們是不是對其暗下殺手,奪下他手中的眾多寶物」。
「不必了,既然楊逍離開,那麼對於我們家族便沒有什麼威脅了,我們主要對付的還是琳氏家族,一個外人不值得我們前去追殺。況且楊逍本領非凡,也只有我親自前去才能對付,不過到時候就怕琳氏家族也會插手,如此他們聯手的話,連我都要頭痛幾分的。如今我們迫切要對付的卻另有其人」。豐野說道。
「祖父說的另有其人是何人?」豐審不解的問道。
「那自然是那個步雲了,他已經進入了半步周天境,如果我們這個時候,不趁機將其除掉,一旦他完全進入周天境,恐怕就很難對付了,到時候豐氏家族也會參與到琳琅福地的競爭之中,我們便有多了一個強敵了。幸好如今步雲被楊逍打傷,應該很長時間都在療傷之中,實力應該大減,這正是我們動手的良機」。豐野陰沉的說道。
「祖父言之有理」。豐審恍然大悟的說道。先前他還和步雲以兄弟想稱,不過此時涉及到家族利益,他自然無條件的要站在家族這邊的。
隨後,豐野和豐審又是密謀了一番如何對付步雲的具體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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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自然不知道豐氏家族本來想對付他的計劃在中途便被否決了,不過他一路上仍然是一貫的萬分小心,俗話說小心無大錯,就這樣,他很快便是返回到了天劍宗坊市上。
楊逍剛一回來,陳通便是正好來找他,楊逍自然出來迎接,就聽陳通說到,這兩日鍛劍真人一直也在找楊逍,似乎有什麼事情,不過,楊逍正在閉關,陳通就沒有貿然的闖進去,今日,陳通正以為楊逍在閉關中出現了什麼意外,打算闖進去見楊逍的時候,正好,楊逍便是開門迎接了出來,這也才讓陳通安下心來。
「師父在找我?他沒說是什麼事情嗎?」楊逍問道。
「這個嘛,鍛劍師伯倒是並沒有說起,」陳通回道。
「好,那我便和師父聯繫一下,」楊逍連忙取出傳音符與鍛劍真人聯繫,鍛劍真人在傳音符中說讓楊逍回宗門一趟,並沒有說出具體的事情。
楊逍自然遵從的不久便是返回了天劍宗,來到了鍛劍真人的住處。
鍛劍真人見到楊逍便是說道;「楊逍,這次你坊市之行做的非常不錯,我很滿意」。
「沒什麼,替師父分憂這是弟子應該做的」楊逍自然恭敬的回道。
「嗯,不過前兩日我聯繫你沒有聯繫上,便聯繫了陳通,讓他去找你,這才聽說你在閉關,讓我來看看,嗯,你如今的修為大漲,果然是在閉關,勤加修煉的結果了」。鍛劍真人微笑著說道。
楊逍此時雖然使用了某種非常高明的斂息手段『閉息術』,這樣就可以壓縮修為,讓別人看不穿自己的真實修為,從而認為自己的修為比現有的修為低出一些來的,此時,楊逍便是將修為壓縮在了凝氣境第五重上,按照道理,即使是周天境修士,也無法將這閉息術輕易看穿的,楊逍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不想表現的太過高調,以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不過,鍛劍真人眼中發出奇異的光芒,似乎將楊逍的閉息術看穿了一些,但是,顯然他還無法完全看透,所以才模稜兩可的並沒有說出楊逍如今的具體修為來,這件事情,顯然也讓他敢到有些吃驚,好在,他對於楊逍的行為黙允似的,並不怎麼在意。
「不知道師傅找我有何吩咐?」楊逍連忙躬身問道。
「我打算派你去一趟靈符宗,幫我送一封書信給靈符宗的宗主妙符上人,如今我的其他兩個弟子都在外歷練,無法趕回來。況且你如今的修為大漲,只怕已經在他兩人之上了,如此我派你前去,也就更加安心一些。如今世道較亂,你在路上要多當心一些,切記一定要將這書信交到妙符上人的手中」。鍛劍真人說道。
楊逍如今當然也知道,在鍛劍真人收他之前,已經收過兩名弟子了,不過那兩名弟子楊逍至今也沒有見過,似乎最近兩年並沒有在天劍宗之中,聽到鍛劍真人所說,看來這兩位師兄都是在外歷練,這才沒能和他們見到的。
「弟子遵命,一定完成師父的託付」。楊逍自然領命的從鍛劍真人手中接過一封玉簡書信來。
隨後,楊逍自然便是按照鍛劍真人的囑咐,前去靈符宗了。
靈符宗距離天劍宗距離並不太遠,不過也有上千萬里的路程,這也要楊逍飛行數日的時間才能趕到。
一路上,楊逍倒是也格外小心,儘量的走一些偏僻的道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來。
不過,就在他離開天劍宗不久之後,便是有著一種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似乎有人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一般,這讓他頓時警惕萬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