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咒
「我們懶得多說廢話,把那紫葫蘆獻出來,我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龍日天寒聲說道。
此時龍日天的心情非常的糟糕,精心準備的避雷神竹聖兵差點毀了,都沒有得到想要的寶物,他的心中滿是憤怒。
回來的路上見到如此的造化機緣,自然不會放過。
雖然蕭平安也走到了這裡,但就跟他們一樣,身上只要帶著辟邪的寶物,大概率也能硬撐到這裡。
「你不裝逼會死啊!」蕭平安也很惱怒。
「殺了他!真是冥頑不靈!」龍日天冷笑不已。
他也是一位強大的大成王者,還有一位被壓制到半聖的聖人,對付蕭平安,他覺得足夠了。
「道友趕緊把那葫蘆歸還給我們,一切還可以商量。」老蛟龍上前,滿臉被詛咒之後的詭異笑容。
「你們這兩條赤蛟龍,不知道肉味怎麽樣,我還沒有吃過蛟龍肉呢。」蕭平安說道。
「你這是在找死!」龍日天暴怒,他不想浪費時間,只想儘快殺了蕭平安。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蕭平安竟然搶先出手了。
他把葫蘆塞子打開,然後用盡全力打出了一隻大手,轟向了那金色的天河。
「快住手!」
「大事不好!」
龍之前和那個老蛟龍,嚇得魂飛魄散,兩人一聲怒吼,一起抓住那辟雷神竹,向著遠方逃走。
他們臉色蒼白,神情驚悚。
「這就是一個瘋子!」
他們覺得蕭平安是在找死,即便擋住了那可怕的雷光又如何?
還有那可怕的詛咒之力,糾纏不散,必然會惹來滔天大禍。
蕭平安卻是冷笑不語,打出了大手印之後,第一時間飛入了那個紫葫蘆小世界裡面。
然後駕駛著紫葫蘆向著兩人衝去。
轟隆隆。
可怕的雷霆在轟鳴,千重重迭,萬重重,一波又一波,無窮無盡。
更有無數的詛咒符文淹沒了這裡。
「啊。。。啊。。。」
遠處傳來兩聲慘烈的慘叫,那是老蛟龍和龍日天的慘叫聲。
蕭平安躲在那紫葫蘆裡面也感覺毛骨悚然。
這可怕的天雷無窮無盡,帶著一股詭異,跟他平時遇到的天劫迥然不同。
打的寶葫蘆劇烈顫抖,不斷轟鳴。
紫葫蘆的內部更是紫色霧氣滔天,氤氳蒸騰,無數的大道符文在飛舞。
他只是遠遠的打了那天河一拳,沒想到引發了如此可怕的後果。
這雷霆裡面帶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即便是聖人來這裡也扛不住。
還好這紫葫蘆非常的神秘,或許是在那天河中漂流了無盡的歲月,竟然扛住了這種可怕的雷霆,蕭平安躲在裡面暫時沒有危險。
這雷光無窮無盡,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漫天的雷電才消失,才恢復了清靜。
蕭平安又等了一會兒之後才小心的打開爐蓋,結果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原來那可怕的雷霆雖然消散了,但那可怕的詛咒,竟然如同附骨之蛆一樣,重重迭迭的包裹著紫葫蘆,就等待著他出來。
一股恐怖的氣息瀰漫而出,瞬間鎖定了蕭平安。
轟隆隆。
一個又一個的詛咒符文炸裂,化作一道又一道熾烈無比的光芒。
他們組成了一個漆黑如墨的小人,只有拳頭大小。
他的一隻眼睛殷紅如血,一隻眼睛卻是金光燦燦,非常的詭異。
小人雖然只有拳頭大小,但卻令人毛骨悚然。
「壞了,這天河中的詛咒,如此可怕!」蕭平安驚呼出聲。
那個黑色的小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一隻眼睛金光燦燦,一隻眼睛赤紅如血,仿佛跨越了時空,根本無法躲避,無法甩掉,撲到了蕭平安的身上。
轟隆隆。
光華萬丈,金色的和血色的兩種力量,瞬間就把蕭平安埋葬在裡面。
可怕的詛咒發作,仿佛地獄在線,可怕的閻羅殿與煉獄沉沉浮浮,磨滅一切。
這天河中的詛咒,除了森羅的血色地獄,還有顯得有些金光燦燦,甚至有些神聖的閻羅殿,兩種截然不同的氣息,截然不同的詛咒全都浮現而出。
這一刻,蕭平安如同萬箭穿心一樣。
這可怕的死咒降臨,要斬滅他的神魂,斬滅他的肉體。
這是一種詭
異的力量,無孔不入,幾乎無法抵擋。
這種可怕的詛咒直達本源。
轟隆隆。
蕭平安的身體劇烈震動,可怕的死咒瞬間進入了體內。
生機俱滅,死氣蒸騰,幾乎要摧毀他的一切。
這種死咒,瘋狂的燃燒蕭平安的神力摧毀他的一切生機,在他的體內不斷肆虐,要把他轉變成一個死屍,接引到天河裡面。
這種詭異的詛咒防不勝防,一旦鎖定不死不休。
蕭平安的身體外面,麒麟神形,鳳凰神形,真龍神形,還有各種異象,浮現而出。
他們與這種死咒糾纏在一起,不斷的演化。
一個又一個的大帝符文浮現而出,進入他的身體中,鎮壓那種可怕的詛咒。
道經,太陽真經,太陰真經,妖皇經,吞天魔功,不滅天功,一共六組大帝符文,如同水銀一樣,在體內流淌,不斷的鎮壓,那可怕的死咒。
他們如同星辰一樣在閃耀,不斷的烙印到蕭平安的每一個細胞中,密密麻麻,璀璨如同星空。
可怕的死咒熊熊燃燒,它是天地間最本源的力量形成的,無形無質,即便是大帝符文,也不能輕易的將其磨滅,短時間內將其磨滅。
蕭平安的身體表面浮現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死咒符文,充滿了死氣。
渾身顫抖,人體五大秘境都有大道天音響起。
他修行道經,輔修其他多種經文,擁有蓋世無雙的大道奧義。
經文念誦的聲音如同雷霆,短時間內依然難以抹掉詛咒。
天地如銅爐,此咒如同火焰熊熊燃燒,瘋狂的灼燒蕭平安的肉體,煉化他的神念。
原本表現的非常神秘的黑紙船和白骨棒,此刻竟然老神在在毫無反應,做事蕭平安被詛咒攻擊。
「真是不靠譜的王八蛋!」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一天一夜過去了。
蕭平安竟然堅持住了。
他沒有死去,他依然在苦苦支撐。
一個月過去,蕭平安的血肉幾乎燃燒殆盡,骨頭都開始燃燒了,但他依然還是活著。
兩個月過去,蕭平安的肉體和骨頭幾乎被燒壞了,血肉和骨頭近乎乾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