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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最後這麼一句字跡癲狂的話,作者再也沒有留下任何內容。
「她最後是自殺的嗎?」江近白摸著日記本上的暗色髒污痕跡道。
「可能是。」時明夜又拿出一張紙來,「你再看看這個。」
江近白直接湊過去就著他的手開始看,越看越驚訝「真的假的?她都知道了這種方法,為什麼還要絕望自殺呢?」
時明夜忍不住伸出另一隻手摸摸他的腦袋「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實力強大而且內心堅強的,當她發現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被誇被摸頭的江近白很開心地蹭了一下他的手「那我們接下來就簡單多了,儘快早點解決夢魘世界吧!把夢魘世界和這個現實世界切割開來,齊斯鈺和主神的計劃就徹底完蛋了,那些奇怪的新人也沒那麼麻煩了。」
「對了,那件事做得怎麼樣?」他有點興奮地問。
時明夜點頭「辦好了。」
江近白於是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好,我現在就去看看齊斯鈺那個狗男人的表情,那一定非常有趣,最好能拍下來反覆欣賞!」
時明夜「……」
時明夜覺得很不妥,並且心裡有點不舒服。
他怎麼感覺,江近白好像有些過於在意齊斯鈺了?
「陸恩不見了?」齊斯鈺驚訝地轉頭看向姜颯。
「嗯,我這邊聯繫不到他了。」姜颯皺著眉問,「你呢?你和他關係不是很好嗎?有沒有其他特殊的聯繫方式?」
「聯繫不到。」齊斯鈺推眼鏡。
進入這個副本的玩家共個,s級只有五個,第一的齊斯鈺,第二的時明夜,第四的楊煌,第七的姜颯,以及第十的陸恩。
陸恩雖然在無限循環s級排名第十,但因為他的天賦技能——「全視野」,加上他那不願意惹事、沒有善惡觀、只會因為輕鬆所以暗地裡跟著最厲害的齊斯鈺做事的小心謹慎性格,生存躲避能力甚至可以說第一也不為過。
陸恩也是齊斯鈺最喜歡用的一個工具,無論是性格還是技能都非常好用,而且和後續的很多計劃環節也息息相關,所以齊斯鈺很重視以及培養他,陸恩現在的實力也只比時明夜差一點。
但這樣的陸恩竟然失蹤了?
在這種危險的副本世界,失蹤就基本等於死亡。
陸恩和時明夜是昨晚唯二兩個沒有進入夢魘世界的玩家,隨便想想都知道是誰做的。
陸恩還不至於粗心到第二天就死在p手裡。
齊斯鈺轉頭去看那邊逐漸聚齊的人群,輕鬆捕捉到江近白的身影。
漂亮的藍眸青年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挑釁笑容,很好看,也很讓人心癢。
齊斯鈺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接受了他的挑戰。
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他單手極具壓迫性地搭在江近白的肩膀上,微笑著湊到身體瞬間僵硬的青年耳邊道「你玩得好像很開心?那我也不能輸給你啊,敬請期待我送給你的禮物吧。不過我必須要提醒你,接下來小心一點,要是被我抓住了,我以後就一直把你用鏈子鎖在我房間的床上。」
喜歡自由、對愛情以及那檔子事不感興趣的江近白被噁心到了。
他也感到了一陣危機感,這次是另一種方面的危險,他終於想起這狗男人似乎還饞他身體,滿腦子都是那種骯髒的欲望。
呵呵,不愧是反派,他家小天使主角就不會這樣,像主角那樣維持純純的友情不好嗎?
江近白立刻打下了他的手,並後退了一步。
齊斯鈺更加愉悅和蠢蠢欲動地笑了「我是認真的,因為你實在是太能鬧騰了,我又捨不得殺你,只能這樣了啊。而且你對時明夜和夏星芒那麼溫柔那麼好,我也會吃醋啊,明明我們之間的關係才應該更親密不是嗎?」
江近白冷笑「是啊,是那種想時時刻刻都想殺死對方的親密無間關係呢,我的腦海里確實一直在想著你,想著你的一千零一種死法。」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很開心的。」齊斯鈺滿意點頭,「恨永遠比愛深刻,你該更加恨我一點,現在的感情還不夠濃烈,眼神也還不夠炙熱。但是沒關係,我會慢慢培養你,我會給你更多一點的耐心,等待你的最終完美形態完成。」
齊斯鈺期待著期待著,都有點等不及了。
第二次夢魘後的統計死亡人數共,剩餘人活著,其中還有個瘋瘋癲癲的,精神勉強還算正常活著的人,竟然已經不足人。
任務是存活七天,但僅僅是第三天,遊輪就已經徹底陷入了無序的混亂。
無論是本世界的普通乘客,還是身負奇特能力和經驗的玩家,全都陷入了難以名狀的恐懼之中。
船上隨處可見癲狂大笑和自說自話的人,毛骨悚然,恐怖到滲人。
不過最讓人發瘋的,還是那些會突然清醒地拿那雙眼睛靜靜地注視你一下,嘴裡說出幾句似是而非又引人深思的話語,然後又陷入癲狂混亂的人。
那種無法反擊、無法抵抗的無上未知恐懼幾乎讓所有人發瘋發狂。
知曉那不可名狀恐怖的真相是什麼的人,只會瘋得更加厲害。
整個世界將陷入混亂無序的狂歡,最後步入死亡與毀滅。
唯一的辦法,只有徹底切斷邪神宇宙和這個世界的所有關聯,將這個世界歸到光宇宙的護佑下。
事到如今遵循房間規則已經沒有意義,江近白已經不和齊斯鈺住一起,時明夜和夏星芒的邀請他都拒絕了,只是隨便找了個靠近時明夜的空房間住下,此時正站在窗前往外面看。
遊輪航行已經進入了深海區,海水變成了難以窺探的墨藍似黑顏色,船身旁涌動的浪潮宛如什麼深海怪物一樣低低咆哮,隨時能掀翻這艘對於大海而言渺小脆弱的小船。
那種第一天就能隱約聽見的低語聲更加明顯了,夾在可怖的呼嘯海風中,宛如在給這不詳的一切伴奏死亡樂章。
但世界好像總會在你以為現在已經足夠糟糕的時候,再次安排一件事讓你知道事情還可以更糟糕。
——暴風雨來臨了。
電閃雷鳴的狂風暴雨籠罩了整片海域,大自然的恐怖無法抵抗,所有生物都無處可逃,宛如世界末日、又或是什麼只存在夢魘里的可怖怪物即將降臨。
而這岌岌可危飄搖掙扎在波濤洶湧海面上的遊輪,似乎也隨時能被絞碎,所有人都將葬身於這片海里。
沒有人敢離開房間邁出門一步,甚至很多人的房間直接被海水席捲而入,帶走了裡面的人。
這讓江近白和時明夜的計劃只能暫時中止。
好不容易等暴風雨安靜了一些,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江近白又和之前一樣暫時跟著齊斯鈺的團隊一起行動,依舊和夏星芒一起。
齊斯鈺的團隊一開始有個人,但現在也只剩下個人了,這其中又有十個瘋瘋癲癲的人,真正能用的只剩下了個。
而這個人當中,又有江近白和夏星芒兩個二五仔,情形相當不容樂觀。
但齊斯鈺看起來卻依舊鎮定自若,甚至在和江近白探究的視線對上時露出有些雀躍和期待的笑容,充滿了未知的惡意和陷阱。
江近白高度警惕起來,也在隨時關注時明夜和夏星芒的情況。
江近白和時明夜沒有將那個破局的關鍵線索告訴其他人,連夏星芒都沒說具體的細節,所以其他人今天依舊在到處找線索,試圖從這邊還算正常和安全的現實世界尋找存活的方法。
玩家們畢竟不是普通人,齊斯鈺和剩下的兩個s級更不是草包,即使沒能像時明夜一樣幸運和在夜間有自由活動時間,也在第三天將大致情況搜索調查出來了,知道了這艘船是人為的獻祭,以及船員們是邪惡的異教團體。
期間,意外的是夏星芒竟然連續和兩個人發生了衝突。
第一個人還好,只是照例想要把夏星芒當做跑腿打雜的,故意欺辱他一下來獲得自身的優越感和愉悅。
夏星芒直接拒絕了,對方一愣,頓時火氣上來了,但看到了夏星芒背後逐漸走過來的江近白,她又不敢動了。
現在誰不知道那個江近白扮豬吃虎實際上是個多麼恐怖的傢伙啊,簡直比那些怪物還要可怕,怪物見了他都要跑,誰還敢惹他?
如果不是他做事太瘋狂,導致滿世界的怪物追殺他,而且與齊斯鈺和時明夜的關係非常微妙,絕對有很多走投無路瀕臨瘋狂的人去追隨他尋求保護。
這也就導致他身邊的夏星芒也受到了其他人的各色複雜眼光,弱小可欺的夏星芒更容易被針對找麻煩。江近白也不是時時刻刻在他身邊,夏星芒被欺負了更不會主動說出來給他添麻煩,江近白知道他的遭遇想要去教訓人卻被夏星芒搖頭拒絕也有點恨鐵不成鋼懶得再管了,所以其他人也就越來越囂張。
第二個來找茬的人,做的事情就嚴重多了。
雖然確實是對方的錯,但如果是往常,先道歉和息事寧人的一定是夏星芒,就算江近白想替他出頭都會被以不想給他帶來麻煩為理由拒絕。
但是這次,夏星芒先是冷靜地闡述了道理和對錯,然後在對方開始發瘋胡攪蠻纏時,直接拿出一把槍對著他要揮過來的拳頭開了一槍。男人的半個手臂瞬間沒了,血肉灑了一地,慘烈的景象和男人的慘叫引發了巨大的騷動。
江近白都看呆了,但他也覺得沒什麼好阻止的,敢來冒犯的人當然要做好被打的準備。如果是江近白自己被說那麼難聽的話,他把對方腦袋都要打爆。
江近白驚呆後,第一反應竟然是欣慰,那個孩子終於知道不壓抑虧待自己了,終於學會反擊了,終於有出息了。
要是夏星芒再強大堅強一點,他就可以不用再管他了,江近白開心地誇讚不安小心看過來的少年,摸摸他腦袋錶示自己完全不在意。
【理智判定】
系統徹底炸毛,從早上從小黑屋出來開始就一直罵罵咧咧沒停過,現在更是氣到在江近白腦海大聲念穿越員行為準則。
江近白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本來就沒在意過穿越員行為準則,背下也只是為了應付考核。他也並不在意理智判定,只要對方給他的感覺不錯就行了,數據反而是次要。
不過,齊斯鈺來得那麼快就讓他眯起了眼睛。
作為團隊的領導者,加上平時豎立的溫柔善良聖人人設,齊斯鈺不可能不管這件事。
最終夏星芒和男人都被說了一頓,分別受到了不同的懲罰。
齊斯鈺先對夏星芒說「你應該是受到了昨晚夢魘的刺激,精神還不太穩,今天就先回房間好好冷靜休息一下吧。」
然後又對剛剛治好手臂的男人說「他確實做得有點過火,但這件事本身是你的不對,是你先口不擇言還要打人,你的精神應該也受到了昨晚的影響,跟星芒道歉後也回自己的房間冷靜冷靜去吧。」
說完兩個人,他又對其他人再次強調囑咐了一遍「這個副本十分危險,是我們以前沒有見過的類型,尤其針對精神和理智方面。大家一定不要衝動,我們要團結,齊心協力才能通關,我不想再看見這樣攻擊傷害同伴的事情了。再有下次,我醜話說在前面,那就是我的敵人,是妨礙大家通關活著回去的最大敵人,我不會有絲毫客氣和心軟。」
其他人都露出了動容的神色,也終於稍微放鬆安心了一點。
他們可以永遠相信齊斯鈺。
下午六點,逢魔時刻。
好不容易熬過暴風雨最危險時刻的遊輪再次被尖叫打破了寂靜。
船上又死了兩個人。
現在這艘船上死人已經不奇怪了,但這次的屍體模樣實在過於悽慘,明顯是死於他殺,而且應該是有理智的人類有意識地虐殺泄憤,這種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江近白知道死的是哪兩個人後,立刻就看向了齊斯鈺。
同樣慘烈的手段死了兩個人,還都是和夏星芒剛剛發生過衝突的人,說這和齊斯鈺沒關係誰信?
夏星芒和那兩個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都是一個人住,沒有任何不在場證明。
所有人都在懷疑夏星芒,但一直在注意夏星芒那邊情況的江近白可以保證,夏星芒一直乖乖躺在床上發呆,根本沒有出去過,更沒有殺死那個男人。
齊斯鈺究竟想做什麼?只是為了再次針對夏星芒來對付他嗎?還是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畢竟用那樣非人的恐怖殘忍方式殺死僅僅只是口頭衝撞了他的人,夏星芒的本性可想而知多危險,至少其他人已經用警惕和充滿懷疑和惡意的目光看著他了,甚至還有人說要殺了他。
眾人的神色逐漸癲狂,被那恐怖的屍體慘狀刺激到,又害怕又想要借著夏星芒這個藉口發泄自己心中積累的瘋狂,想要以同樣的方式殺死夏星芒。甚至有人躲在人群中說江近白和他關係好,說不定也是幫凶,要一起殺了。
他們瘋狂想要虐殺這兩個容貌優越的人,他們一個不羈而又強大,一個柔弱而又單純,是多麼合適而又誘人的獵物啊。
這艘船不是想要獻祭他們嗎?殺了他們兩個獻祭不是正好嗎?或許去找船員主動獻祭還能發現新線索呢!
齊斯鈺由於之前已經說過殺害同伴的人將會是他們的敵人,這次他可以理直氣壯地站在另一邊。
江近白看著他們,感覺已經不像是在看一群人類了,而是一群披著人類皮囊的怪物。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剛剛才從下面幾層調查完回來的時明夜皺起了眉,「夏星芒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不太好。」江近白搖頭,那孩子的理智直接掉到了個位數,要不是江近白堅定站在他這邊,估計他能當場崩潰陷入瘋狂。
「他現在被關在房間裡嚴密看管,如果不是我態度強硬,他們根本不會給我調查的時間。那群傢伙都瘋了,他們根本不在意真相到底是什麼,只是想殺死我們而已。」江近白有點煩躁。
時明夜擔憂地看向他「這絕對是齊斯鈺引導的,他應該已經開始最後的計劃了。」
「他現在就想讓所有人喪失理智徹底變成瘋子?」江近白不可置信,「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才第三天而已!」
時明夜搖頭「不要按照常理去揣測齊斯鈺的想法,那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和變態,他實際上也並不在乎什麼計劃,和主神的合作也要看他的心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接下來應該還有最後一步,最後讓所有人精神崩潰的那一步。」時明夜站了起來,「我去阻止他!」
「等等。」江近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臉色也糟糕起來,起身快速道「有一個地方,好像誰都還沒進去過,齊斯鈺說裡面可能藏著無比恐怖強大的怪物,如果那個怪物出現在現實世界,那麼其他人的理智……」
兩人的面色都十分凝重。
那麼到時候,所有人的理智將會掉到負數,徹底陷入無盡的混亂,瘋狂破壞周圍的一切。
兩人迅速趕往上一層原本江近白和齊斯鈺所住的隔壁房間,站在那個從來沒有打開過的大門前。
門還是完好的,裡面也依舊安靜,未知的強大怪物似乎沉睡在裡面。
「趕上了嗎?」江近白鬆了口氣。
「應該是的。」時明夜的眉目也稍微放鬆了一點,看了一眼隔壁齊斯鈺的房間大門,在腦海里用道具對江近白道【如果齊斯鈺不是想走這一步就好,他或許更傾向於讓自己成為壓倒所有人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喜歡看到所有人因為他的真面目和欺騙而不可置信地陷入瘋狂中的樣子。】
【沒錯,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他就是那樣的人,所以我完全沒想到他今天就一副要馬上結束一切的樣子。】江近白也看向了隔壁的房間大門。
結果,那扇大門竟然在他眼前一下打開了,露出了後面的人。
「江近白?時明夜?你們怎麼在這裡?」開門的齊斯鈺一副驚訝的樣子看著他們,「你們站在那個房間前面是要做什麼?那裡很危險,還是不要靠近為好。」
站在他後面那幾個話語權都比較大的七八個玩家聞言紛紛走出來。
江近白的直覺在瘋狂報警,尖叫說這一切很不對勁,你中計了。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眼角似乎看到了旁邊緊閉的門上閃過複雜的紅色紋路,下一秒,江近白就被時明夜抱住,瞬移離開了那個地方。
「轟!!!」
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整艘遊輪都劇烈搖晃了起來,煙霧瀰漫。
江近白和時明夜互相擁抱著出現在甲板上,呼吸都有些亂了。
「是齊斯鈺的陰謀!」江近白咬牙,「他故意利用我們的思維引導我們過去,然後栽贓給我們!」
現在那些玩家都親眼看到了,是江近白和時明夜炸了那個房間,放出了那個恐怖的怪物,簡直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時明夜抓著他的手腕,站到他的身前保護他,一時沒說話,神色異常警惕嚴肅。
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月亮竟然也不知何時變成了詭異的不詳紅色。
就在這紅月之下,漆黑的無邊海域上,搖晃冒著濃煙和火光的遊輪上,在人群的尖叫聲中,鋪天蓋地的巨大暗紅色觸手瞬間暴漲洶湧而出。
那些恐怖的龐大黏滑觸手還在越變越大,在猩紅的月光下癲狂蠕動,觸手上的無數紅色眼睛也在瘋狂轉動,轉眼間就占據了幾乎整個天空,鋪天蓋地的威壓和恐怖襲來,讓人恐懼到幾乎無法動彈。
怪物背後的紅月亮得驚人,江近白看見了對方的臉。
那張臉實在是太熟悉了,看到的一瞬間,江近白的腦子像是被猛然打了一錘似的嗡嗡作響。
江近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理智線在瘋狂顫抖。
他的喉嚨乾澀,不敢置信喊出了那個名字。
「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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