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應了一聲,趕忙起身離開新房,沿著樓梯快步而下。
來到客廳,少婦朝著李楓語微微欠身,說道:「領主有請,請隨我來。」
李楓語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他先是微微仰頭,面帶微笑,而後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周圍的勇氣與力量都吸入胸膛。
隨後,他腳步沉穩,毫不猶豫地跟著少婦再次踏上樓梯。
走進新房,李楓語剛一踏入門檻,只覺一股濃郁的香氣猶如潮水般洶湧撲鼻而來。
那香氣既馥郁又迷人,仿佛蘊含著無數的神秘與期待。
新娘子靜靜地坐在床榻之上,大紅的喜被映襯得她更加嬌小可人。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那輕微的抖動透過那艷麗的嫁衣隱隱傳遞出來。
透過蓋頭的縫隙,能看到她緊緊攥著衣角的雙手,白皙的指節因為用力而顯得有些泛白,似乎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翻湧的緊張與不安。
少婦輕聲說道:「領主,人已帶到。」
說罷,便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房門。
房間裡一時靜謐無聲,李楓語有些侷促,不知該如何開口,想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叫李楓語。」
新娘似乎鼓起了勇氣,只見她那微微顫抖的玉手輕輕向上掀起紅蓋頭的一角。
這一角的掀起,仿佛緩緩拉開了一幅絕美的畫卷,露出一張嬌美的面容。
那面容如春日初綻的桃花,粉嫩嬌艷,兩彎似蹙非蹙的柳葉眉下,是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閃爍著既緊張又充滿期待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顫動。
挺翹的鼻樑下,那櫻桃小口輕輕抿著,似是在竭力控制著自己愈發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一種惹人憐愛的嬌柔之態。
看到新娘子的模樣,李楓語腦海中卻浮現出一道詭異畫面「鬼新娘」,他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忍不住驚呼:「你是鬼新娘?」
想到這新娘子有可能就是李楓語剛剛沒多久打敗的那個鬼新娘,瞬間被嚇得雙眼發白起來。
新娘子無奈搖頭,笑著看向李楓語,解釋起來:「我是人,不是與你交戰的那個鬼新娘。」
李楓觀看新娘子,見她頭頂顯示的是人類,和鬼里鬼氣的鬼新娘有著本質上的不同,這才鬆了口氣,恍恍惚惚的說道:「你們還真像。」
「那是我用特殊能力製造出來的怪物,本來是用來抵禦外敵入侵的,哪想遇到會使用魔法技能的你,還被你給打敗了。」新娘子不耐煩的說著,面色不悅,嚴肅的望著李楓語。。
「原來是這樣子。」李楓語緊繃的神經慢慢放鬆下來。
新娘子說道:「所有人來荒野山村,都是因為傳說荒野山村裡有可以讓人瞬間到達二十億戰鬥力數值的寶藏,你也是為了寶藏而來的吧?」
「嗯!」李楓語點頭承認自己來荒野山村的目的。
新娘子緊接著說:「我就是守護寶藏的領主,你確定要得到寶藏嗎?」
李楓語思忖片刻後,才說:「我要去第三領域,必須要打敗第二領域的領域之主,目前我也沒有找到其他辦法可以提升戰鬥力的方法。」
新娘子思忖片刻,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李楓語,荒野山村能讓人瞬間提升到二十億戰鬥力數值的寶藏就是我,條件便是與我洞房花燭,完成我的心愿,屆時你便能獲得那股強大的能量。」
李楓語滿心震驚,整個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新娘子的眼神中透著緊張與期待,那目光猶如燃燒的火焰,熾熱且急切。
她輕顫著朱唇,微微開啟,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說道:「怎麼,你看不上我?」
那話語如同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李楓語的心中泛起層層漣漪。
李楓語用力搖頭,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那笑容中夾雜著無奈與自嘲,緩緩說道:「這麼好的事,怎麼可能平白無故就出現在我身上呢?」
新娘子輕輕點頭,神色凝重,說道:「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出現在你身上,是有條件的。」
李楓語目光急切,緊緊追問道:「什麼條件?」
新娘子輕皺眉頭,嘆息一聲,那聲嘆息仿佛包含了無盡的憂愁與無可奈何的恨意,緩緩說道:「我要你幫我殺了第二領域的領域之主。」
李楓語眉頭緊鎖,在原地來回踱步,猶豫再三,才好似想清楚般的說道:「我可以幫你,不過可不可以免除同房這個條件,換其他的行嗎?」
新娘子毫不猶豫地搖頭說道:「可能是不行的,我的體質特殊,第一個和我行房的男子就會將我身上的戰力值轉移到他身上,正好我身上的戰力值就有二十億,要不要,你自己想清楚吧!」
李楓語沉默片刻,微微點頭,說道:「可否容我想幾天?」
新娘子做了個 OK的手勢,肯定的說道:「三天怎麼樣?」
「好。」李楓語爽快答應,接著說道:「三天後,我給你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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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眼中閃過一絲疑慮:「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在我這房子裡住下吧!」
李楓語拱手作揖:「多謝領主。」說完,便退出了房間。
李楓語在少婦的安排下住進了一間客房。
這客房布置得簡約而整潔,靠牆擺放著一張木質的雕花大床,床鋪上鋪著柔軟的被褥,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床邊有一個小巧的床頭櫃,上面放置著一盞油燈,昏黃的燈光給房間增添了一絲溫暖的氛圍。
正對著床的是一扇木質窗戶,窗邊掛著一幅素雅的窗簾。
房間的角落裡還有一個簡單的衣櫃,櫃門緊閉,仿佛藏著未知的秘密。
這一夜,李楓語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卻無心睡眠。
他的腦海中猶如翻湧著驚濤駭浪,思緒萬千,繁雜的念頭交織在一起,讓他難以入眠。
想著新娘子提出來的要求,明明於自己而言本應是好事一樁,可不知為何,自己的內心深處就是不願意答應她。
無數的疑問在心中盤旋,各種糾結的情緒此起彼伏。
或是心中有有放不下的事,亦是心中還有割捨不了的人吧!
那些人,那些事,就如同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蜘蛛網一般,越是去掙扎,她就越是束縛自己。
時光在他的輾轉反側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窗外那沉沉的夜幕已漸漸褪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宣告著新一天的即將來臨。
次日清晨,李楓語早早起身,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推開窗戶,讓那帶著晨露濕氣的微風輕輕拂過面龐。
窗外,鳥兒歡快地歌唱著,似乎在為新一天的開始歡呼。
李楓語深吸一口這清新的空氣,感受著那沁人心脾的涼意,瞬間覺得神清氣爽,他迅速整理好衣衫,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走出房門,清新的空氣如同一股清泉,撲面而來,讓他精神為之一振。
那空氣裡帶著泥土的芬芳和草木的清香,仿佛能洗淨一夜的疲憊與煩憂。
村民們早已忙碌起來,有的在田間辛勤勞作,有的在屋前晾曬穀物。
他在少婦的引領下來到村中的廣場,這廣場不大,卻十分開闊,地面是由青石板鋪就,石板的縫隙間還生長著幾株頑強的小草。
廣場的一側有一棵古老的大樹,繁茂的枝葉如同一把巨大的綠傘,為人們提供了一片陰涼。
村民們圍坐在一起,看到李楓語到來,紛紛投來期待的目光。
一位老者站起身來,說道:「小伙子,我們領主可是我們村最美的姑娘,你為什麼不願意娶她呢?」
一位年輕的村民接著說道:「難不成,你已經成婚了?」
李楓語搖頭,不作回答。
年輕的村民繼續說道:「我要是有你這麼好的運氣,能讓領主大人青睞,我估計得三五天都睡不著覺,想著這般好事能立刻馬上就促成了。」
就在這時候,一名手持鋼叉的中年村民闖入了眾人的視線。
他滿臉通紅,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流淌而下,沾濕了衣領。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格外沉重而急促,仿佛風箱一般呼呼作響。
那握著鋼叉的手因用力過度而指節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緊繃。
他的雙腿快速交替著,腳步踉蹌,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以至於身體微微前傾,好似要一頭栽倒在地。
但他的目光始終堅定地朝著這裡直直地奔跑過來,眼神中透露出急切與焦慮。
他來到少婦跟前,立馬說道:「賴賴,快去告訴領主大人,雷達普雷斯利親自率領一百二十萬大軍聯合邊台城城主白白等的三十萬老頭軍,正氣勢洶洶的朝著荒野山村進軍,揚言要把領主大人抓到蘿莉島去。」
賴賴聽聞後,臉色堪憂,憤怒的握緊拳頭說道:「該死雷達竟然聯合白白等來攻打我荒野山村,可他們別忘了,我荒野山村的實力可不是他們就能撼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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