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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東軼聞錄入公門初顯身手第二百二十四章最後一次隱瞞他們父子二人在這裡議論著,事實上,宗吉元很清楚刁三郎為什麼生她的氣,所以出了門之後,見附近沒有其他的人、便先開了口道,
「三哥,是小弟錯了,求您別再生氣了好不好?」
「知道我會生氣、你幹嘛還要那麼做,」
刁三郎並沒有回頭看她,只是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猶坤是猶春瑤的兒子,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瞞著我不說,還瞞著大人,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小弟知道啊,」
宗吉元的語氣中、也透出些許的心虛,
「可是,小弟擔心、如果讓大人和三哥知道了的話,將來……」
「還什麼將來啊,」
刁三郎依然很惱火,停下來盯著她、並打斷了她的話,
「好在這回算是有了個解決的方法,如果這件事被其他別有用心的人知曉,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將所有的責任都扛下來麼?包庇窩藏賊人眷屬的罪責,我和大人根本就難辭其咎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即使是眼下、我們還得考慮一下如何來應對那個江文舉,如果那傢伙一直咬著這件事不放,這也還是個麻煩!」
「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
聽了他的這番話,宗吉元居然還真的又陷入了沉思中,看上去又開始在思考起、如何對付江文舉那傢伙了。
刁三郎被她的這副樣子、給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抬手戳了一下她的鼻尖兒、道,
「我說你這小傢伙兒又在打什麼主意了?告訴你、別想再瞞著我做什麼事情了啊!」
「哦?哦,」
宗吉元揉了揉自己被戳疼的鼻子、點了點頭道,
「當然了,我知道了,以後再有什麼事情,一定會和三哥您、還有大人商議的,保證不會擅自做主了。」
「不是說你擅自做主的事兒,」
刁三郎終於軟下心來、道,
「吉元啊,我和大人都知道你是怕牽連到我們,可是、如今我們整個縣衙都是一體的,就象是一家人一樣,你不可能獨自承擔下所有的事情,即使你的初衷是好了,可真的發生了什麼、大人及我們其他弟兄,還是會有連帶責任的。所以、三哥想要告訴你的是、有什麼事情大家扛,就算是我們沒有你這麼聰明、對解決問題幫不上忙,可至少心裡也有個數兒,不至於事情臨頭時、落得個手忙腳亂不是麼。」
「哦……」
此時,宗吉元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明白了何大人及刁三郎,對自己的這片苦心了。一直以來,她只是想儘自己的所能、為大家多做些事情,卻完全忽視了身邊的每個人、也同樣地想為她做些什麼。
宗吉元的心窩兒里、頓時被一陣陣的暖流激盪著,用力地點著頭、道,
「三哥,小弟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
刁三郎的目光中又恢復了溫暖,撫了撫她的肩頭、道,
「吉元,不要凡事都要勉強自己,適當地也得注意一下身體。」
「小弟知道了。」
宗吉元甜甜地笑著道。
刁三郎瞧著她,忍不住搖了搖頭,笑道,
「你這小傢伙啊,真讓人拿你沒辦法。好了,三哥我也要做我自己的事情去了,吉元、你也去忙你的吧。」
說完,轉身朝著差役們所在的值事棚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宗吉元的心中依然激動著,同時也有些歉疚、喃喃地道,
「很抱歉、三哥,請允許小弟我、最後再瞞著你和大人一次吧。」
輕輕嘆了口氣,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眼前又浮現出剛剛過去不久的、在斷崖上的那一幕……
隨著夜風的吹拂,傳來了急促的、卻又因山路的狹窄而不得不時而會變得遲緩的馬蹄聲,宗吉元知道、何慶玉同刁三郎就要到了。
正是想讓他們二人來做個見證人,所以宗吉元扭過頭、朝著猶春珏微微一笑,
「我們倆不如現在、就在這裡打上一架,你看如何呢?」
「打架?」
猶春珏聽著她這似乎有些不太合時宜的、玩笑般的話,先是稍微愣了愣,苦笑著道,
「打什麼架啊,這又是何必呢?你也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傷害你的。」
「所以我才會說是『打架』、而不是『拼命』啊,」
宗吉元微笑依然地道,
「我一直覺得你的武功要比我強上不少,尤其是近身搏鬥這方面,而且也早就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和你切磋一下了,怎麼樣、可以就在此時麼?」
「知道了,」
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猶春珏也是很爽朗地一笑道,
「很好啊,反正以後就不會有這種機會了,那麼來吧。」
「事先說好,我可是會拼盡全力的喲,」
宗吉元的笑容,即使是在月光下、依然顯得是那般的明媚,
「也希望你不要手下留情、拿出全部的本事來。」
「可以啊,我不會留情的……」
猶春珏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可還不等這句話說完、宗吉元的右掌已拍向了其胸前,使得他哭笑不得地邊向旁邊閃去、同時來抓對方的手腕,邊道,
「吉元你還真敢出手啊,不知道在拳腳這方面、你根本點不著上風麼?」
「所以、才要向你領教!」
就這樣,兩人邊鬥著嘴、邊打在了一起,而隨著他們打得興起之時,何慶玉同刁三郎也趕到了,聽到這情形、便停下了腳步,並在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地方觀望著。
雖然這樣的交手、讓雙方都覺得很開心,甚至還想就此這樣進行下去、永遠都不要讓其完結,可這樣的想法當然是不可能的,該結束時就得結束,猶春珏已尋到對方的破綻、反手將宗吉元摁倒在了地上,
「怎麼樣、差不多到了該殺掉我的時候了吧,需不需要刀啊,我這裡可有現成的,不過你最好給我來個痛快的……」
不知是不是聯想到、這已經是和最後一次她談話的時候了,猶春珏的這張嘴、顯得比平時還要貧,可剛剛說到這裡,忽然覺得有什麼冰冷的東西、直直地刺入了他的肋下,迫使其不得不住了嘴。
短劍?
吉元的手中、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多了這樣的一柄短劍——
一向認為自己是和她走的最近的人,猶春珏對自己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件事、而感到無比的震驚與不可思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