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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眼睜睜的看著沈格兒從偏殿裡跌跌撞撞的出來,然後摔倒在地,軒轅定庭都不曾上前扶她,直到她自己站起來,略顯僵硬地回頭對他輕然一笑。
那一剎那的笑靨絕美無雙,卻又無望心死,猶如杜鵑泣血,震撼人心。軒轅定庭瞬間失神,有一點點後悔帶她來清涼殿,讓她見到舒皇后。
軒轅定庭帶沈格兒回到養心殿,屏退左右後將她抱在懷裡,她全身冰冷,就算用自己的體溫暖著她,也感覺不到她身上絲毫溫度。
逸出一聲嘆息,軒轅定庭顯得有些無奈:「格兒,你見到她了對不對,她是唯一一個誕下我孩子的女人。小公主很可愛粉粉嫩嫩的,只可惜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夭折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小公主是舒皇后親手掐死的,這個真相除了自己和舒皇后,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軒轅定庭認為小公主是夭折,那麼沈格兒也不會主動道出真相,她要讓他一輩子都蒙在鼓裡,這是對他的懲罰。
「朕早就知道先帝對朕下藥,他要我終生不能有子嗣,讓我不顧一切奪來的天下,無人繼承。他算盡一切卻漏算了朕其實和他是同一種人。他能夠為了心愛的女人,讓她懷上別人的孩子,朕同樣也能。」
緊了緊環在格貴人腰間的手臂,軒轅定庭笑了:「朕並不在乎百年之後江山由誰繼承,只要這個孩子叫朕父皇,讓天下人以為他是朕的孩子就足夠了。」
軒轅定庭永遠忘不掉自己身上流著的另一半血,是一個不知名的男人的,他甚至連他的樣子也沒見過。
他只是一個母親與別的男人苟合生下的孽種,他身體裡沒有軒轅家人的血,不是皇帝的兒子卻當了皇帝。
所以他沒資格計較血統,不是嗎?
「庭,你不後悔嗎?」將蒼白的臉頰貼在軒轅定庭的臉上,沈格兒的眼中湧上很多情緒。她又覺得舒皇后可憐,軒轅定庭也可憐,自己更加可憐,而先帝軒轅定天
未雨綢繆,機關算盡又如何?最後還不是給活著的人帶來無盡痛苦。大家都是可憐人啊!身在帝王家真可悲。
「不後悔,朕從當了這個皇帝開始就沒有後悔的權利了。格兒,我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放眼天下間,除了彼此誰也不值得我們相信。」吻著沈格兒的嘴角,軒轅定庭說得無比溫柔,就好像情人之間最纏綿的情話。
「好!庭,我答應你,我會為你生下屬於你的孩子,讓他成為將來天下的主宰。你是我的天亦是我的地,天下間眾生芸芸,我只相信你一個,也只有你一人是我的依靠。」
雙手環住軒轅定庭的脖頸,主動獻上櫻唇,伸出柔軟紅潤的舌頭,描繪著軒轅定庭的唇形,百般挑逗。
在他微啟雙唇的時候趁虛而入,滑過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探入口腔,勾住他的舌頭與他共同嬉戲,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