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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妖物有那麼強大,連堂堂的梓潼帝君都不是對手?
靈界怎麼也想不到是誰。
唯一能想到的也是當年的聖魔羽千蝶了。
可是她已經不問任何事,早已和墨無痕上神歸隱於世間的角落裡,怎麼可能再出來。
所以,不會是羽千蝶,那會是誰?
「奴婢也是聽那守護在凌霄殿外的天兵講,好像是那白無風上仙的徒兒殺了梓潼帝君,天帝為此龍顏大怒,命司命帶領死亡天兵下去捉拿她。」宮女將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地稟告給靈界。
靈界皺起眉心,深深地皺起。
她怎麼也想不到會聽到『白無風』這三個字。
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在很多事情上已經無法選擇了。
但是真的要去做的時候,也是讓人憔悴的。
內心還在猶豫,可是這樣的猶豫要怎麼去做呢。
誰也不清楚不是嗎?
內心終究是在疼,可是這樣的疼痛多少是存在一種問題的。
多少也是一種難受。
只是這個時候真的要去做嗎?
無法去做。
內心蒼涼,但是這種內心的蒼涼和悲哀都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對和錯,誰也不清楚,但是這種不清楚還是需要等待的。
明明去渴望,可是這種渴望誰也不清楚,誰也不知道。
等待是種錯誤的選擇,誰說不是呢。
「是誰?哪一個弟子?」白無風座下不是有四個弟子,是哪一個?
「好像好像叫什麼月的。」
「那個女的,之前來瑤池上的?」靈界每一次想起白無風對那女子的呵護,她就嫉妒。
明明這樣的呵護是對她的,是給予她的,憑什麼是她的,憑什麼。
內心的猶豫還是有的,
可是這樣的猶豫怎麼也不知道,不清楚,就算到了現在也是。
內心真的只是一種接受嗎?
誰說不是呢?
可是這樣的接受還存在嗎?早已不存在了。
簡單是好,不簡單也是好。
到了現在,她還有什麼理由嘗試去說服自己呢。
「是,公主。」隨著宮女的確認,靈界公主更加地握緊了手指。
纖長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之中,帶著鑽心的疼痛。
這種疼痛怎麼也說不出來,讓人難受,讓人難以去說明。
這種疼痛讓內心深處少了一份承認的勇氣,可是這樣的承認要怎麼去做,誰也不清楚不知道。
到了現在也是。
猶豫的時候無法說,到了現在也是無法說。
要怎麼去確定呢,誰也不清楚不知道。
內心的心疼讓人無法表明什麼。
就算是到了現在也是。
無法理解的錯,真的可以存在嗎?
誰也存在不了,真的。
那種疼痛蔓延,全身上下都在疼。
因為還在燃燒,還在疼痛,靈界道:「你剛才說是誰奉命下去捉拿她?」
「司命大人。」宮女回答。
司命?連她都出馬了,很好。
「我知道了,你在外面看著,要是黑寐回來,立刻給我發送信號,我要下去一趟。」靈界公主已經住不住了,無論如何她都要去看看。
到了這一步,她已經無法冷靜了,真的無法冷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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