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深有些無奈,耐心的解釋,「其實我是騙他們的,不然我怎麼混進來救你?
這些你不用太在意,只要配合我就行。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那不行,你要是騙我的,套我話的怎麼辦?
我可不會輕易的相信你。」
王老頭很固執。
江暮深很無奈,他沒想到王老頭這麼不配合,但總有辦法救他出去。
就算王老頭不相信他,也不會蠢到揭發他吧。
江暮深只好不動聲色,等待燕捷的下一步指示。
然而讓江暮深意外的是,王老頭低聲吼道,「你這個臭小子離我遠點啊,你休想打我壞主意,不然我就跟他們告發你,說你是個叛徒……」江暮深徹底無語了,他想現在就暴露身份,玩撕票遊戲,王老頭這人真的是沒救了,救他又有什麼用?
吃力不討好。
江暮深甚至不知道,吳顏是怎麼能和王老頭相處的……最後出於無奈,江暮深趁著候遠方的手下不注意的時候,撥通了吳顏的電話,讓王老頭和他說幾句,但一定不能被旁人聽見,否則就麻煩了。
大費周章之後,王老頭才相信江暮深真的是吳顏的朋友,他有些抱歉。
「小伙子,對不住了啊,我還以為你是壞人,想套我的話。」
王老頭這個人似乎不會控制說話的音量,江暮深都擔心他的話會被別人給聽見。
江暮深給王老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點聲,配合我們就能早點出去。
好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倆接觸多了,會被懷疑的。」
王老頭點了點頭。
吳顏接了江暮深的電話後,聽見王老頭的聲音,心安了很多,這說明江暮深在那邊把王老頭保護的還不錯,最起碼沒有性命之憂。
燕捷那邊,候遠方還是沒有放出來,他被關了多久,心中的怨氣就有多大。
燕捷真的是太膽大了,候遠方好歹是公司股東之一,地位不可撼動,他居然敢就這麼把他給囚禁起來,這要是被公司里的人知道,還不笑掉了大牙,以後他在公司里還怎麼樹立威信。
一直到了員工們都下班了,候遠方還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一開始他還天真的以為燕捷會在下班前把他給放了,然而是他想多了,整個公司的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值班的人,燕捷也沒有放他離開。
樊凡忙完工作後,來到門口,燕捷的人還守在門口,他根本沒有機會把候遠方給放出來。
「候伯伯,你在裡面沒事吧?」
樊凡關切的問道。
候遠方很久才回答,「死不了。」
樊凡有些無奈,「一直被關著也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去和燕捷說一聲吧,幫你求求情。」
「別白費工夫了,我還不知道燕捷,你去了根本沒什麼用處。」
候遠方很清楚,他只要不把王老頭給放了,燕捷就不會把他給放了。
候遠方還打算今天去問王老頭,關於紅匣子的事情,但是被燕捷這麼一囚禁,他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沒辦法去了,全盤計劃都被打亂,燕捷真是夠狠的!樊凡束手無策,他之前就鬥不過燕捷,現在燕捷升職了,他更沒有辦法對付他了。
「候伯伯,對不住了,是我沒用,要不我一定不會給他把你關起來的機會。」
樊凡很抱歉的說道。
「你與其在這裡自責,不如去跟樊翠萍商量一下,怎麼把我給救出來,快去,我在裡面待著要悶死了,難道你還要我留在這裡過夜嗎?」
對於樊凡的抱歉,候遠方一點不領情,只想快點出去。
樊凡應了一聲,便去找樊翠萍商議對策了。
樊家。
樊翠萍知道這個消息後,氣急敗壞,「燕捷真是膽大!他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難道被全公司知道,被全公司看笑話他就開心了?
不管怎麼說,候遠方都是公司股東之一,他這麼做,難道不怕其他人有異議,指責他嗎?」
「候伯伯說,要是燕捷怕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我懷疑是候伯伯有把柄在燕捷的手裡。」
樊凡說道。
樊翠萍皺眉,很鬱悶的嘀咕著,「候遠方能有什麼把柄在燕捷的手裡?」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他倆就這麼耗著,實在不是個辦法,候伯伯年紀也不小了,他的辦公室里只有沙發,今晚難道就睡沙發嗎?
對身體不好的。」
樊翠萍也是一臉無奈,「這讓我如何是好,我也想不到辦法啊,我倒是想救他,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又不說是什麼把柄在燕捷的手裡,不然我們就能對症下藥了。」
樊凡是同樣的無奈,兩人想了半天也沒有得到辦法,看來今晚候遠方只能在辦公室裡面待著了。
燕氏。
燕捷忙完工作後,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
他打算去候遠方的辦公室看看。
此時的候遠方正在辦公室里惆悵,他很無奈,燕捷還真有法子對付他。
之前一直以為這個小子不如他爹,現在看來是他低估了。
燕捷到候遠方辦公室門口的時候,他的手下紛紛恭敬道,「燕董。」
聽見聲音的候遠方很激動,差點叫了出來,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和顏面,他只能忍耐,故作平靜。
門開了。
燕捷踱步走了進來,一隻手抄在褲子口袋裡,眼眸深邃,「怎麼樣,候伯伯,一天了,想清楚了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這是非法囚禁,我可以告你的,不要以為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我就會饒了你。」
候遠方到現在還是很硬氣的。
燕捷嗤笑了一聲,「候伯伯,你是年紀大了,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非法囚禁?
我這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到底是誰在非法囚禁,你應該清楚吧?」
侯遠方聽到燕捷這番話,有些心虛,看來燕捷什麼都知道了,但是他絕對不會承認,只要他不配合燕捷,王老頭就不會被救出去。
燕捷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渾身充滿了矜貴的氣質,他慢悠悠的說,「其實侯伯伯這麼大費周折,無非就是想早點毀滅掉一些東西,從而獲得一些利益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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