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心滿意足的在司徒君卿的胸膛蹭了一下。
乖的像是只被滿足了然後在撒嬌示好的喵咪似的。
只是這種和諧的氣氛還沒能保持幾秒,走出臥室的步伐再次被耽擱。
因為司徒君卿忍不住惡劣的揉亂了她的髮絲。
然後在她委屈又怨念的眼神中,眸色寵溺的幫她一點點的捋順。
喬以念是真的不明白把頭髮揉亂有什麼好玩的。
可每一次好像司徒君卿玩的都挺不亦樂乎的。
惡趣味!
不過這麼一耽擱,喬以念倒是想起了一個剛才好奇卻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對了,君卿,剛才我在樓下看到林衍軒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莫名其妙的性格大變了。」
司徒君卿挑眉。
「變忠犬系了?」
喬以念嘴角一抽。
「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聽到什麼了?」
司徒君卿立刻甩給她了一個「像他這麼忙的人怎麼會閒到偷聽她說話」的高冷眼神。
然後下一秒就耐著性子給她解釋了起來。
「對於一個情商堪憂的人,周圍沒有了學習的導師和楷模,最容易走的也是最不容易出錯的那條路,就是忠犬。」
喬以念認真的考慮了幾秒,莫名的發現司徒君卿說的還真的有那麼些道理。
既然不知道該怎麼做,平時里的小事只要聽話就肯定不會錯呀!
而且蘇若言的性格里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強勢的,所以平時做女王也是適合的。
等到遇到什麼大事了,再挺身而出,一n到底,男人形象什麼的也不會差呀。
就像是林家啊,車禍啊什麼那些牽扯了許多利益和恩怨的事。
林衍軒選擇的不讓蘇若言參與的方法,也是這一點最好的體現。
「所以林衍軒這算不算是變相的開竅了?」
司徒君卿不置可否。
喬以念對於司徒君卿的這種回答方式絲毫也不意外,聳了聳眉便直接跳到了下一個話題。
「君卿,你說,林家的事林衍軒一個人真的能應付的來嗎?」
「他不是一個人。」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根本都不讓言言過問。」
「對於他來說,蘇若言只要存在即可,存在既是動力。」
「也對可我總是有點擔心他一個人勢單力薄,會不是對手。」
「他雖然剛回國,也不能代表他一個朋友都沒有的。就算那些朋友都在國外,也不過是十幾個小時飛機的事,而且如果他連這件事都搞不定,你能放心讓蘇若言跟著他嗎?」
「」喬以念糾結了兩秒,沒再繼續回下去。
因為她發現自己最大的問題已經被司徒君卿點出來了,她也只能暗暗的調整自己的心態了。
在這件事上,林衍軒想自己解決,她在這擔心他搞不定。
可要不是他自己解決的,像她腦子一抽想讓司徒君卿幫他解決的。
回頭她肯定又該擔心他能力不夠,照顧不好蘇若言了。
想來想去,無論事情向哪個方向發展,她都註定會糾結。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只能讓他自己去搞定,就當是一個能力的證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