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烈櫟墨得知這個消息四起的時候,不免有些心疼的道:「你這樣糟踐自己的名聲,何苦呢?」
琉璃燦然一笑,「名聲這東西,我並不在乎,就如你頂著煞神的名聲一樣。所以,我被冠上一些壞的名聲,也沒什麼。到是對我來說,剛好與你相配!」
說著,見烈櫟墨眼底滿是不贊同的神色,琉璃又道:「其實,真正在意了解的你的人,就算外面又再多的風言風語,他依舊會相信你。反之,那些不在意你不了解你的人,因為聽信的風言風語便就妄下結論之人,我們又何必在意呢?」
烈櫟墨聽著琉璃的言論,想想也不無道理。頓時,有些無奈的道:「罷了,我倒不如你看得透通了!與你想比,我反倒是顯的有些庸人自擾了……」
琉璃搖頭,「不,你只是關心則亂!」
因為你在意我勝過了自己,才會這般心疼擔憂。
烈櫟墨失笑,「你啊,總是能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琉璃聳肩,「你這話也不盡然。有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琉璃意有所指,烈櫟墨心知肚明。抿唇笑道:「我答應過你,等我們大婚之後便告知你一切,我說話算數。」
琉璃揚唇燦爛一笑,歪頭饒有趣味兒的看著烈櫟墨,「那不知道烈王殿下打算何時與我說呢?」
「晚些時候,帶你去我娘的院子裡。到時候,我們秉燭夜談可好?」烈櫟墨輕輕的為琉璃捋著散落在鬢頰邊的頭髮,一邊滿是寵溺的道。
琉璃聽言,心中為之一動,「既然烈王殿下有如此雅興,我焉有不陪的道理?」
烈櫟墨:「……」
*
而這邊,兩人在墨居說著話,卻不知道彼時皇宮之中已經快翻了天了。
今日一早,二公主帝嫣然被發現留下認罪書,自裁了!
帝邢傷心之餘大怒,細數了施貴妃苛待二公主帝嫣然之罪證,將施貴妃打入了冷宮。而施貴妃受不得這個刺激,在冷宮之中瘋了。
一時間,這個事情像是長了翅膀一般的飛向了整個京都的犄角旮旯。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有知情者稱,二公主之所以寫下認罪書,其實是代母而死。
可若有人問這認罪書的內容是什麼,知情者便就諱莫若深。
而後並又有人爆出,施貴妃在宮中的惡行,以及利用二公主帝嫣然爭寵,不惜給二公主下毒,親手傷了二公主,更甚這一次,是施貴妃做了十惡不赦之事兒,推出二公主帝嫣然為其抵罪。
頓時,這個消息一出,整個京都之中的百姓,幾乎人人唾罵施貴妃。就連施貴妃的母家,都個個的抬不起頭來,夾起了尾巴做人。
而這些,卻沒有一點傳到墨居之中。
當然,這自然是烈櫟墨下了嚴令,不想要這些糟心事傳進來污了琉璃的耳。
於是,琉璃萬分自在的在墨居之中度過了一個上午。午膳之後,烈櫟墨去書房處理事務,琉璃則招來白朮問其艾葉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