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表兄早年在皇覺寺出家,他倒是經常看見江菲兒和江峰進出永林的院子,不止是他們,榮靖公主也隔三差五去呢」
「上次有人去燒香,還聽見江菲兒喊永林父親。」
「胡說八道,永林大師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喊江墨誠?」
「你才胡說八道,江菲兒姐弟已經好幾個月沒回江家了,榮靖公主和永林的事情早就東窗事發了,所以江墨誠和榮靖公主之間早就名存實亡了。」
「對,聽說江墨誠還想殺榮靖公主,幸虧皇上攔住了,聽說還給了江家不少好處,江墨誠才沒有休掉榮靖公主。」
「上次有人路過永林大師的院子時,瞧見他摟著榮靖公主的腰在院子裡散步呢。」
流言越來越多,越來越詳細,就好像有人真的看見一般。
越來越多的秘辛被抖了出來,就連江菲兒中秋宴上對江墨誠無禮,完全不把他當父親看待的事兒也被傳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
當然,這除了有江綠兒的人在散播這些消息意外,易天祁得知以後,也讓手底下的人煽風點火了一番,其結果就是,整個京城的人,無論是達官貴胄,還是普通老百姓,都在議論這件事。
不過,此刻的江家完全像炸開鍋了一樣,除了去皇覺寺進香的江綠兒母女外,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老國公江宏的院子裡。
江墨誠身為國公,坐在江宏的左側,老夫人董氏坐在右側,然後才是大房和三房的人。
當然了,江雋也在,他來的最晚,也沒有往前坐,直接坐在了三叔家的幼子江譽的後頭。
「父親,有道是無風不起浪,依孩兒看,這些流言不會無緣無故滿天飛,雖然我們不能全信,但是也要弄清楚,不然二弟實在是太虧了。」江墨松看著老國公,有些憤怒的說道。
這事如果是真的,最丟臉的當然是江墨誠,可是他們也是江家子弟,到時候出去也會被人笑話的,當真是丟死人了。
「墨誠,你怎麼看?」老國公也很生氣,但是他是一家之主,這個時候必須冷靜,他轉過頭看著自家兒子江墨誠,低聲問道,儘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溫和一些,免得刺激到了兒子。
江墨誠宛如一尊雕像一般,打從進來開始就直直的坐在那兒,動也沒動,此刻聽到自家父親問話,才慢慢抬起頭來。
他的眼中通紅一片,還帶著無盡的殺氣,讓人看的心驚膽顫的。
「墨誠你千萬不要亂來,不然到時候咱們江家也要遭受滅頂之災。」老國公心中一驚,連忙說道。
江墨誠雙拳緊握,拳頭嘎吱作響,如果可以,他真想去把那個賤貨和兩個雜種給生撕了。
「墨誠,這只是外頭的流言蜚語,沒準是故意想針對我們國公府的,你要冷靜。」老夫人董氏連忙說道。
「他們姐弟倆已經幾個月沒有回國公府了,我派人打聽了,他們去永林那兒倒是勤快得很,隔三差五就去一趟。」江墨誠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