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世家大族哪裡有不給人議論。無非說是多一條說詞而己,我不介意。」與星雲被夏候古姿對付相比,他寧願這樣。
「唉,你……」
星雲頓時不知道說什麼。
「我們回去吧。」
李修寒站起來,走出了酒館,星雲也只能跟上他的腳步。
……
夏候古姿坐在馬車上哭哭啼啼的,非常失態。
「哥,我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
她一味的否定。
似乎就能改變這個「事實」……
夏候古鴻並不能分辨李修寒說的是不是事實,但是他寧願夏候古姿相信那是事實,「妹妹你想一下,他這些年來身邊確實沒有女人,府中半個侍妾都沒有,甚至沒有通房丫頭,在軍中也沒有女人,生活過得就跟一個和尚差不多。他總是和那些個文人墨客走得近,指不定那裡面就有他的老相好了……」
「誰,到底是誰?」
夏候古姿又開始計較了。
「我哪裡知道。」
夏候古鴻只希望妹妹死心,不想八卦,這種事情想想就惡寒的。
雖然他是個紈絝,什麼都玩,可是這種,還真的……不想碰。
「哥,我不信,一句都不信,除非把那個人揪出來。」
夏候古姿又鬥志昂昂了,忽然想到,「會不會是他的侍衛之一?」
那個冬易,莫山,都長得挺俊俏的,而且終年陪在李修寒身邊。最有機會了不是嗎?
「不知道。妹妹,你死心吧。如果是真的你知道他的另一半是誰又如何,你能改變他嗎,讓他喜歡女人嗎。如果是假的,他寧願醜化自己也不要與你有關係,不想你再纏著他,可見他一點都不喜歡你。不喜歡。」
反正就是不喜歡,也許還有厭惡。
夏候古姿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她那麼愛,豁出了一切,她根本就是沒有退路了呢。
「我不管,哥,除非我死,否則他李修寒沒有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下的決定無人可以改變。
她自己也不能。
如果可以,她早另行嫁人了。何苦慘了自己。
……
李修寒直接回了自己的雅竹軒,星雲也跟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現在李修寒應該是心情不好,被那樣一個難搞的女人纏上,夏候古姿未必會相信他的話,未必會死心。若是她再糾纏下去,這種瘋女人真不好對付。
「你回去休息吧,不必陪我了。」
李修寒知道星雲是擔憂自己,不放心自己。
其實他什麼事都沒有,只不過剛才沒有喝過癮想繼續喝而己。
「如果你要喝酒,我陪你啊。」
「好吧。」
既然她與他這麼心有靈犀,為什麼不喝呢?
李修寒讓莫山拿出了他珍藏的酒,打開,香氣很濃。這是李府親自釀的,他更是放在樹底下埋了很多年。
他給星雲倒酒,也給自己倒,二人都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喝,喝喝……
酒量再好的人,這么喝下去也是會醉的。
李修寒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搖晃了。
「小心。」
星雲趕緊扶著他,豈料李修寒的身體一個失重就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