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去了能做什麼?」欞汌皺眉道:「我不贊同你前去,你現在身體和靈魂都在修復中,而且你想過沒有,你能想到這些,降邪一樣能想到,他為了讓狐零活過來,肯定去找過那個森林,如果……」
「如果這是法則的意思呢?」君九笙在欞汌說完之前,先一步道:「如果召走降邪是調虎離山,只是為了殺死狐零呢?」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蒂凰好半響才開口道:「笙兒,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在質疑養育你們的存在……」
君九笙沒有回答,繼續道:「更何況你們也說了,狐零是妖王,當時幾族都差不多,誰能輕易殺了狐零?」
「為什麼降邪在的時候狐零沒事,降邪一走,狐零就出事了?」
君九笙說完,抬手朝著欞汌那邊一抓,欞汌手中的書就飛到了她的手中。
君九笙翻開書,將最後那幅畫再次出現在眾人手中:「仔細看看這畫,然後你們說說,當時畫這幅畫的人帶著怎麼樣的心情。」
幾人聽完這話,皺了下眉,隨後走過去仔細看了起來。
畫畫的堪稱完美,人物仿佛能從畫中走出來,如果不是特別小心仔細,畫不出這樣的畫來。
至於心情……
除了覺得好看,他們哪裡看得出來畫這幅畫的人帶了什麼心情?
十七看完後,慢條斯理的道:「畫這幅畫的人大概愛慕狐零。」
「你,你怎麼看出來的?」東方卿顏和蒂凰看向十七,驚訝的問了一句。
「看眼睛啊。」十七輕笑著道:「看看他的眼睛裡面有誰,仔細看。」
聽完十七說的話,蒂凰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凝神看去。
這一看,真在裡面看到了一個人。
一個……五官俊美,眼眸血紅的男人。
血眸是魔族的象徵,就算不是,那也不可能是降邪,降邪是主神,眼睛有可能是藍色,也有可能是金色,但絕不可能是紅色。
「只有愛慕他的人,才會期望他的眼中出現自己。」十七淡淡道:「不過這種多此一舉的做法說明了另外一個問題。」
「狐零並不喜歡畫這幅畫的人,否則畫畫的人不會把自己加進去,跟有病似的。」
「……」
短暫沉默後,君九笙開了口:「這畫是什麼時候畫的不得而知,寫這書的人如果帶了私人感情,記載也不能信。」
「這樣一來,豈不是還是沒線索?」東方卿顏道。
「狐零的長相就是線索。」君九笙道:「從現在開始全力尋找時零,也許時零就是解開一切的關鍵。」
聽完君九笙說的話,東方卿顏道:「九笙,你懷疑時零是狐零?」
「沒。」君九笙搖搖頭:「我這樣認為,但是時零是九尾狐,小世界和大世界……說來也挺奇怪,這兩個世界挨著,而且是可以互通的,時零不是第一隻妖,但卻是那個小世界唯一的九尾狐,我總覺得他和狐零之間應該有著某種聯繫,找到他,應該能知道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