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春夏嗎?」君九笙看著東方夙離,道:「夙離,春夏很怕你,這一點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好奇,你和春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未了,君九笙又道:「傲月出現的時候,說你殺了春夏的哥哥,就連春夏也是被你所殺,那個時候,夙離你沒有記憶,現在你有了,你能告訴我願意嗎?」
東方夙離停下腳步,垂眸看著她,眸色之中是難掩的嚴肅:「小九,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問她的事情?」
「唔……」就是突然好奇。
「我不記得。」東方夙離淡漠道:「我的魂魄不齊全,所以記憶也不齊全,至於春夏的哥哥是誰,我並不清楚,我為什麼殺了他,我也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很清楚。」
「哪一點?」君九笙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若恢復,白家必亡!」
我若恢復,白家必亡!
君九笙錯愕的看著東方夙離,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即便知道春夏和我的關係,你也要殺了她嗎?」半響後,君九笙問出了這句話。
東方夙離看著她的眉眼,知道她聽到這話很難受。
可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說不就可以避開的。
沒有任何遲疑,東方夙離點頭道:「對。」
「為什麼?」君九笙道:「夙離,她一直跟在我身邊,我不希望你們受傷,更不希望再用軒轅秘境裡面的辦法阻止你們。」
「小九……」東方夙離看著她的模樣,輕嘆一聲,道:「有些人,即便記憶急不得,那股恨意卻還是會在,白家是上古神族,我不知道自己過去曾經和白家有過什麼接觸,但我痛恨白家人,銘記在靈魂中的痛恨,所以我不會放過白家任何人,哪怕是春夏!」
「小九,也許你並不想知道這樣的答案,可我只能給你這樣的答案。」
君九笙看著他,沉默不語。
夙離連春夏都不會放過,豈會幫她救白婉婉?
垂下頭,君九笙沉吟了好一會才道:「我知道了。」
話落,君九笙轉身朝著前面走去。
她不該問的……
春夏那麼恨夙離,夙離曾經殺了她的哥哥,這事本就不是她想的這麼簡單,她真的不該問!
「小九。」東方夙離走上前,抓住她的手,看著她問道:「你怎麼會突然問春夏的事情?」
是知道了什麼嗎?
還是說,小九發現白婉婉的存在,所以才會突然問他?
「沒什麼。」君九笙停下來,看向東方夙離,道:「以前就很好奇這一點,只是那個時候沒辦法問,剛才想到了,就問了。」
「真的沒什麼?」
「嗯。」君九笙點頭:「真的沒什麼。」
東方夙離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的臉色不太好,大概是因為他的回答。
可除了臉色不太好,也就沒有別的了。
看樣子是他想多了……
「小九,過去發生過什麼樣的事,誰也不知道,但我相信,恨一個家族,定然有原因,希望你不要因此責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