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宛貴妃,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宛貴妃的眼裡除了恐懼之外,還有一抹傲氣,皇帝最恨的,也是這一抹傲氣。
看著她此刻這模樣,目光再次移上了她那隻雪白的手臂,目光完全被所控制。
只見他直接堵在窗前,目光里滿是瘋狂餓了看著宛貴妃,看著她害怕的樣子,老婆她恐懼的樣子,看著她驚慌失措想要逃的樣子。
忍不住,直接抓住她的肩膀,目光噴火,「你這是要做什麼,害怕什麼?朕是洪水猛獸嗎?朕就這麼讓你覺得害怕嗎?還是說你根本不想給朕?為何如此恐懼靠近的朕?是否因為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所以恐懼?說,給朕說明白。」
皇帝用力搖晃著宛貴妃的肩膀,指甲更是陷進了她的肉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可是對於宛貴妃來說,此刻的疼痛遠遠不如此刻收到的屈辱。
宛貴妃奮力的想要逃脫皇帝的魔抓,可是身為一個弱女子,力氣哪裡會抵得過一個男人,哪怕他在用力,也不過就是徒勞而已。
加上此刻皇帝早已經被憤怒沖昏的頭腦,眼裡都是宛貴妃的身影,哪裡會輕易讓她逃脫了去?
「皇上,您清醒一些,你為什麼不相信臣妾,反而去相信一張來歷不明的布條?」隱下自己心中的恨意,宛貴妃冷靜的分析著今夜最為詭異的一幕,希望皇帝能夠聽進去。
然而,儘管如此,皇帝的目光卻依舊在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宛貴妃的身體,那不安的感覺再次襲上宛貴妃的心頭,只希望能夠躲過今天這一劫。
然而,皇帝的手卻是直接伸進了貴妃的衣襟,撫摸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既然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就好好伺候朕。」
「不……」宛貴妃渾身顫抖,雙手護在自己胸前,顫抖的看著皇帝。
「皇上,這裡是護國庵,豈能做出這種對佛祖不敬之事,再說妃嬪侍寢應該通過敬事房,哪裡能夠如此草率,再說臣妾這幾天都是在為祖母祈福,未曾沐浴,怕是……」
此刻宛貴妃緊張得開始胡言亂語,哪怕平時她如何的冷靜,可是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冷靜不下來,哪怕是三番兩次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可是在看到皇帝這要吃人的目光以後,宛貴妃還是害怕了。
「還說你沒有做出苟且之事?朕這是三番兩次的給你機會,可是你卻都不願意接受,是否是朕沒有好好滿足你,才會讓你如此迫不及待的不放過一個機會的去紅杏出牆?」
說著,皇帝原本輕撫她臉頰的手頓時改而握緊宛貴妃精緻的下顎,不顧她唇角的破損而猛地低頭吻上那鮮艷欲滴的紅唇,帶著滿身怒氣的撕咬著她細嫩的唇瓣,直到宛貴妃雙唇上沾滿了鮮血,他才伸出舌頭,想要攻城掠地!
可是宛貴妃卻依舊緊緊的咬緊牙關,怎麼都不讓皇帝能夠成功進入,更是逃避式的選擇不看他此刻兇殘的模樣。
「啪……」
一個耳光直接甩在貴妃臉上,皇帝此刻已經憤怒到了極點,貴妃還未來得及伸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色,那道明黃的身體卻已經欺壓而上了。
撕拉一聲,身上殘缺的衣裙再次被撕扯開,原本被護住的衣襟被皇帝扯出一條大口子,連同裡面的白色裡衣已被撕毀,露出裡面淡粉的肚兜,上面繡著的精緻荷花頓時惹急了皇帝的眼,只見他不顧貴妃反抗的便低下了頭,埋首於那聳起的胸前!一手粗魯的穿過她的外衣,自破損的衣襟而入,毫不憐香惜玉的揉捏著她的身子,更是越過那單薄的肚兜火熱的罩上她起伏不定的胸前肆意揉捏……
「不……」宛貴妃流下的絕望的淚水。
「怎麼?別人都可以碰的身體,朕卻是碰不得?朕倒是要看看,到底誰,能夠讓你如此為他守身如玉。」
皇帝念了一句,隨後將頭埋在貴妃胸前……
身上的衣衫已經所剩無幾,窗外的月光就這麼灑了進來,落在貴妃身上更是惹紅了皇帝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仿佛面前這個女人就是即將唾手可得的小綿羊……
只見他再次快速的俯下身,滾燙的雙唇自她的肩胛骨一路往下,不放過任何一處讓他垂涎的肌膚,而得空的那隻手更已是撫遍了她幾近全果的上身,隱隱然有向下進攻的趨勢……
「不……」宛貴妃也知道自己今夜怕是逃脫不了了,因為她已經沒了力氣去逃脫,身上就這麼壓著一個男人,她連動都動不了。
眼淚無聲的落下,眼前卻是出現了那抹狂傲的身影,對不起了冥塵,我終究是什麼也沒有為你守住。
我給了唐家一切,卻只給你留下了無盡的悲傷和思念,如果人生還能夠再來一次,我一定選擇為你而活。
「嗖……斯斯……」在宛貴妃已經放棄掙扎,輕輕咬上自己舌頭的時候,邊上忽然響起了聲音,隨後……皇帝突然悶哼一聲,直接就這麼趴在了貴妃身上。
看著忽然趴在自己身上的皇帝,宛貴妃立即放棄輕生的念頭,聽著皇帝微弱的呼吸,顧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狽,輕輕推了一下皇帝,皇子直接就這麼從床邊上滾了下去,手上還纏著一條細長的蛇。
那蛇似乎是因為皇帝忽然滾在地上也受到了驚嚇一般,趕緊從皇帝手臂上離開,盤在地上,四處尋找目光,最終盯著宛貴妃。
宛貴妃借著外面的月光,看著地上的蛇,此刻正在恐懼的吐著信子,隨時都會撲過來一般。
可是過了許久,那蛇也未曾撲過來,只是靜靜的看著貴妃一小會,隨後自己從一邊的窗戶離開了。
可是儘管如此,貴妃還是過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皇帝此刻嘴唇呈紫色,昏迷不醒,也管不得這麼多,趕緊從屏風後面拿出一件衣裳披在自己身上,隨後搖晃著皇帝的身子喚了幾句依舊沒有回應。
若是皇帝真的就這麼命喪於此,不僅僅是自己,怕是唐家都難逃干係,如此一想,貴妃趕緊對自己外面喚了一聲,「快來人,皇上暈倒了。」
守在外面的周寒聽到聲音以後,趕緊帶著禁衛軍從外面沖了進來,再看到貴妃衣衫不整,髮絲凌亂以後,立即低頭行禮,「貴妃娘娘,卑職失禮了。」
隨後進門,順著貴妃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皇帝,面色焦急,「皇上,皇上……」喚了一聲以後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周寒這才發現皇帝的不對勁。
「先不要動皇上……」
兩名禁衛軍原本想要抬起皇帝,卻突然被周寒制止了。
只見他趕緊檢查皇帝的身體,發現他臉色不好,嘴唇發紫,這才問「皇上這是怎麼了?」
「方才看到似乎是被毒咬了。」
「咬到了哪裡?」
「本宮實在太過害怕了,就沒有仔細看清楚,似乎是左邊手臂。」宛貴妃努力打好精神面對周寒,目光放在皇帝身上,神色複雜。
周寒此刻沒其他想法,只是安靜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皇帝,拿起他的左手,發現上面真的留了幾個牙印,周圍也已經呈紫色。
不分由說,周寒立即低頭為皇帝將蛇毒吸出來,一口又一口,直到皇帝的手臂上牙印子周圍呈了紅色,這才放心的從自己懷中拿出了一條手絹,在皇帝手臂上打結,讓兩名禁衛軍將人抬回廂房。
「聽說無心師太精通醫術,趕緊派人過去將她請過來為皇上診斷。」手臂上的毒既然都已經吸出來了,可是皇帝還未清醒過來,而且嘴唇也就是紫色,周寒還是有些不放心。
禁衛軍哪裡敢怠慢?立即跑向無心師太的廂房。
「貴妃娘娘,卑職可是從未聽說過這護國庵裡面有毒蛇出現啊!」看著禁衛軍離開,周寒立即轉身看向宛貴妃,因為方才宛貴妃的吶喊和臉上的淚痕,周寒不得不懷疑到她的身上。
唐宛心不是笨蛋,自然也聽出了周寒語氣里的懷疑,她能夠撐到現在也已經不容易,聽到這種懷疑聲的時候只能繼續撐著鎮定自若的模樣,「這護國庵原本就建在深山老林裡面,常有毒蛇出沒也沒什麼奇怪的,再說周統領若是真的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等皇上醒過來以後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
看著宛貴妃鎮定自若的表情,外加她的語氣平緩,周統領只能收回自己疑惑的表情,行了一禮,「卑職不敢,請娘娘息怒。」
「無礙,發生這種事情你們小心一些也沒什麼,換做是別人也會有所懷疑,只是本宮既然身為皇上的妃嬪,若是真的想要對皇上做點什麼,方才也就不會呼救了。」
宛貴妃這話說得雲淡風輕,卻也成功的為自己辯解成功,周統領也不敢再隨意懷疑這個外面柔弱實則無比厲害的貴妃了。
看著躺在床上的皇帝,周統領才想到山下還留著一個跟著一同前來的太子,不由得眉頭緊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