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只能聽她家小姐的,「回九王爺,已經叫過大夫了,並沒有什麼大礙,我家小姐只是有點累,休息一下就好。」
既然這樣,景哲也不好再強求,這次不能讓她跟著一起去,只能等下次了,「那你快回去,好好照顧你家小姐,不用說我來過。」
「是,九王爺。」秋月愈發覺得九王爺對她家小姐是真心好。
白長歌讓秋月說她病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就算是梁晉安出了事,也不會怪到她頭上。而且,白府還有老夫人去燈神廟祈福,根本就用不著她。
秋月將景哲打發了以後,便回到了房間,「小姐,剛才九王爺過來了。」
「嗯,走了嗎?」就算秋月不說,她也知道景哲來所為何事,無非就是想通過她拉攏白家。
白府是她父親拼命護下來的,她怎麼可能會把白家牽扯進朝廷的紛爭里去。
「回小姐,已經走了。」
白長歌朝秋月揮揮手,示意讓她離開,秋月受意,彎腰退下。
白長歌閉上眼睛,計劃著晚上要做的事情,事關白長崢的生死,她一步都不能走錯,必須小心謹慎。
可能是太累,她竟然睡著了。
等她睜開眼,就看到了厲胤的臉。他正單手撐著頭,深情款款地看著她,狹長的眸子微眯著,長長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陰影。
高挺的鼻樑,微抿的薄唇,高高束起的墨發,還有完美到極致地下頜線……
若不是親眼見到,白長歌簡直不敢相信會有這般俊美的人,她心裡還暗暗地想到,難不成她又做春夢了?不然為何他一直出現在她面前?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把眼睛又閉上了,心跳地有些快,睫毛止不住地顫抖。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振作,這是幻覺,萬不可被男色所惑,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唔……」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白長歌猛地睜大了眼睛,厲胤正吻著她,極致繾綣。
她心裡一緊,下意識地咬了他一下,「嗯……」他正沉淪在這個吻里,措不及防。
他的唇瓣立馬流出了一滴血,讓他更加地魅惑了幾分。厲胤神情幽怨地看著她,伸出舌尖將唇邊的血跡舔掉,接著傷口處又冒出血珠來。
白長歌心裡疑惑,她不是在做夢嗎?為什麼厲胤會流血?她大著膽子伸出一隻手,用手指輕碰了一下他的唇瓣,感受血的溫熱後,害怕似地立馬將手指收回。
「原來不是做夢……」她喃喃道,意識清醒了幾分,但依舊沒有察覺到旁邊的男子臉色已經變了,「什麼夢?」厲胤開口問道。
白長歌抱緊被子往床榻裡面一縮,臉不受控制地紅透了,心跳地極快,「沒……沒什麼夢。」她有些羞窘,總不能讓她把她做的春夢給說出來吧!
厲胤看到她這副模樣,幾乎要被她暖化了。
白長歌清秀的眉毛微蹙著,一雙大眼睛不自覺地睜瞪著,水靈靈的,又帶著一些剛睡醒的懵懂,裡面像是整個夜空,漆黑又透著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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