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丁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就在鳳凌月與另外兩人對峙之時,瞧瞧閃到鳳凌月身後,暴雨梨花針瞬間對著她的後背爆射而去。
「娘親,小心。」小炎一見不好,飛速朝鳳凌月背後飛去,企圖能夠為她阻擋。
然而,時間還是來不及了。
黑衣丁暴雨梨花針射出,另外兩人一見時機成熟,立即揮刀砍去,絲毫不給鳳凌月留有反攻的機會。
一時間,身後兩道殺招攻擊。
鳳凌月暗道一聲不好,此時顧不得面前兩個黑人,祭出土靈化為實牆,瞬間保護了後方,然而再回頭迎戰,卻已經來不及了。
兩道凌厲的殺氣已近在咫尺。
「月兒,多日不見,你身邊依舊那麼熱鬧。」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鳳凌月眼看著幾乎快要沒入胸口的長劍,在衣前猛然停了下來,兩個殺人身體呈攻擊姿勢僵硬,定住,瞳孔瞪大。仿佛還未知自己遭受了什麼,身體一軟,便紛紛倒了下去。
身體倒下,那原本在脖子上的頭咕嚕嚕地滾了出去。
血液沿著無頭的頸部噴了出去,血腥味瀰漫了整個院子,而那兩具無頭屍體身後,是血澈往回收刀的動作。
鳳凌月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聲音略有不滿,道:「你把我的地弄髒了。」
血澈收刀的姿勢一頓,神情頓時委屈了:老子救了你,還敢嫌棄?
不過此時主上在這裡,他還沒這個膽子抱怨,只是帶著他心裡的不滿,直接向在場的最後一個人襲去。
黑衣丁渾身顫抖跌坐在地上,看著一步步走來的男人,無形的勢壓讓他難以喘息,身體更是止不住的顫抖。
這麼強的高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鳳凌月究竟是有何方神聖?
原先以為她一個女流之輩,殺她那絕對是不在話下。結果沒想到,不僅這個鳳凌月極其厲害,她背後還有更厲害的高手撐腰。
他們這趟,真是來錯了……
黑衣丁絕望而驚恐地看著不住向自己走來的男人。
此時,他早已忘記了自己的任務,眼前浮動的滿滿是同伴頭顱掉下來的瞬間。
另外一邊,鳳凌月只覺腰間一緊,身體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息讓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每次你來,總是這麼湊巧。」鳳凌月輕笑,不知是感謝還是嘲諷。
南宮弒炎感覺著懷中的柔軟,似不明白鳳凌月的話,輕笑道:「本王的女人,若不看緊點,豈不讓他人占了先機。」
鳳凌月黑線,他人?!
是他們嗎?!
鳳凌月一瞄地上三具已無聲息的男子,表示身後男人說話真幽默。
「血澈,留活口,問他從何而來。」鳳凌月見血澈藥滅口,淡淡提醒道。
血澈伸出去的長劍一僵,嘆了口氣,把劍偏了些方向,低呵道:「誰派你們來的。」
黑衣丁原以為這次死定了,一見血澈提問,立馬像找到生機一般,一股腦地把知道的事情抖落出來,絲毫不顧及殺手界那什勞子規矩。
「我是絕命樓排行第六十三名的殺手,我們接到樓里的任務,就是讓我們來、來……」說著,黑衣丁小眼神直朝鳳凌月身上飄,那意思明顯不過了。
鳳凌月聽了這話,走到血澈身邊,問道:「是何人買兇要殺我?」
貌似最近她還是比較安分的,這是得罪了誰?!
「這我就不清楚了,樓里的規矩,只接任務,不問原有。」黑衣丁氣弱道。
「哦,這個人居然恨毒了要殺我,沒讓你們做其他事?」鳳凌月問道,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肯定還有其他什麼。
「這……」黑衣丁躊躇,他怕自己說出真相自己小命還能保得住嗎?
「說,或許還有一絲生機,不說的話……」血澈威脅的下場很有效,手中的長劍已沒入他脖中三分,再深一點,他就可以不用說了。
「我說我說。」脖頸的疼痛刺激了份黑衣丁,立馬說道:「我們接到的任務是把鳳凌月殺了,然後割下她的首級掛到城門上去,幾位大人若是想知道金主是誰,這就要去找我們門主,所有的信息都在他手裡。」
黑衣丁這一哆嗦,直接把絕殺門的老底算是抖落清楚了,看來人在面對生死的時候,管你有多強,有多少人不是貪生怕死的?
鳳凌月與南宮弒炎對視一眼,心中對那個金主惱火,居然敢這麼對她,當真好膽量。
「月兒在想什麼?」南宮弒炎問道,暗地裡給血澈一個眼神。
血澈明白,長劍一動,黑衣丁大動脈割破,身體軟倒在地上。
鳳凌月對血澈舉動一點都沒在意,對一個殺手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對組織的忠誠雖然她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但對背叛者,她向來厭惡。
「南宮,有沒有興趣陪我去一趟絕命樓?」鳳凌月輕聲問道。
南宮弒炎一笑,伸手為她縷起耳邊的碎發,道:「這是本王的榮幸。」
鳳凌月笑了,看向血澈,道:「我回來的時候,希望這些東西消失。」
血澈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鳳凌月。
鳳凌月笑了,沒想到平時心狠手辣的血澈居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伸手指了指地面,道:「你弄髒的,你要負責弄乾淨。」
這麼明白的話,血澈再不明白就是傻了,黑著臉立馬看向南宮弒炎。
南宮弒炎不顧血澈哀怨的目光,伸手拉過鳳凌月,身形一轉兩人消失在原地,空中只傳來淡淡的餘音:「弄乾淨。」
血澈欲哭無淚,他這是得罪了誰啊!
城西,絕命樓。
鳳凌月舒服地坐在絕命樓主位上,腳下跪著以絕命樓樓主為首的數百人,除了絕命樓樓主,其他人皆以黑巾蒙面,露出一雙雙驚恐害怕的眼睛。
「聽說你們絕命樓是殺手界的老大,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鳳凌月臉上覆著一張黑色面具,黑底金紋,面具華麗而陰沉,這張面具據說是南宮弒炎專門為她打造的,沒想到戴起來正好。
燕南風顫抖地跪在面前神秘人腳下,這一男一女從進來後便開始大開殺戒,當手下稟告時,原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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