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肆老公纏上門 V27 爺又猥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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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這種妹妹,藤一死的時候,她還在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吧,既然她對艾比瑞家無情,那麼也就沒必要頂著艾比瑞家族的名號了。」真一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道,看著落年的目光就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落年看著他,櫻唇抿成一條直線,緊緊的握著夜寒焰的手,握疼了她的手,也握疼了男人的手。

    天堂真央怔了下,反應過來又是面露急色,「你胡說什麼啊真一!藤一不會在意這個的!你怎麼可以把藤一最疼愛的妹妹趕出家門?!」她又看向落年,嘴角笑得僵硬,「小落,你先和夜當家出去吧,這事媽媽給你做主,真一一定是喝酒喝多了,腦子沒清……」

    「要走還有留下?」真一揮開天堂真央的手,冷冷的問道。

    落年嘴角扯開一抹冷笑,「你以為我稀罕?」

    「那就滾。」真一冷酷的說著,然後轉回頭看向驚呆住的眾人,「我以艾比瑞家族現任家主的身份宣布,落年。艾比瑞從今天開始,不再是……」

    「真一!」一道沉穩冰冷的男聲驟然打斷真一的話,一頭金髮臉色冰冷穿著銀白色西裝的希格勒司出現在門口,腳步沉穩的走過來,路過夜寒焰的時候,男人恭敬的低了低頭,「讓您看笑話了,夜當家。」

    夜寒焰沒有說話,琥珀色銳利如鷹的眼眸淡淡的掃過他的頭頂,叫男人一瞬間腳步僵硬了一些。

    「真一,你在胡鬧什麼?」希格勒司走到真一面前,臉色有些冰冷難看。

    「只是在清理門戶而已。」真一淡淡的道。

    「胡說什麼?!她是你妹妹!」希格勒司臉色難看,他沒想到趕回來的時候竟然會看到真一準備把落年趕出門,開什麼玩笑?!當初找了她那麼久,怎麼可以在現在連序幕都還沒有拉開的時候就讓她脫離掌控?就算因為夜寒焰的原因而不能隨時把她關在艾比瑞家裡,但是掛著艾比瑞的姓氏和名號也是牽絆的一種!

    「什么妹妹,不過是你從奴隸市場找回來的孤兒罷了,沒有一丁點血緣關係,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給她吃喝供她穿住?人家也不需要也不稀罕我們這小小的艾比瑞家。」目光掃過夜寒焰和落年交握的雙手,眼中滑過一抹諷刺。

    什麼?!

    在場的記者客人們驚訝,落年。艾比瑞不是艾比瑞家族的私生女嗎?天堂真央當初是怎麼嚷著鬧著丈夫出軌私生女破壞家庭的他們可是至今都十分清楚呢!

    天堂真央臉色驟變,拳頭驟然握緊,「真一,你在胡說什麼?!小落是你爸爸的女兒!」

    「不是,我已經做過DNA鑑定了,她不是艾比瑞家族的孩子,丈夫背叛狐狸精什麼的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罷了。」真一面無表情的道,深藍色的眼眸仿佛結了冰的海面,看向天堂真央,叫還想說什麼的女人驟然噤了聲,仿佛有什麼扼住了她的咽喉似的。

    「閉嘴!」希格勒司氣得幾乎全身發抖,恨不得一巴掌過去把這個忤逆自己的兒子打暈,「這件事輪不到你做主……」

    「現在艾比瑞家族的家主是我。」深藍色的桃花眼對上那雙與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眼眸,真一毫無懼色,語氣冰冷,一瞬間上位者的氣場全開,不容反駁,不容置疑。

    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希格勒司心臟咯噔了一下,表情微僵,恍惚的,才驟然明白,眼前的真一。艾比瑞,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可以被他掌控為他所用的少年了,現在,他是他兒子的同時,更是艾比瑞家族掌握權勢的家主,連他也不再左右的了……

    因為和奧爾菲勒斯家族的聯姻,再加上近幾年來一直展現出來的絕對實力,所以得到了其它分家的支持,成功把希格勒司這個家主從位置上拉了下來,成為新一代的艾比瑞家族的家主了嗎?

    落年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男人,眼眸漸漸的沉了下去,這才是他要的吧?這才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不是嗎?她落年算什麼?不過是他閒來無事逗弄一下的小寵物罷了,而這種小寵物,只要他想要,招手即來便有一堆,不稀罕啊,人家一點兒都不稀罕。

    好一會兒,他看向落年,深藍色的眼眸冰冷幽暗,「你走吧。不需要再回到這裡來,這裡不是你的家,從來都沒有你的位置。」

    落年看著他,然後鬆開夜寒焰的手,緩緩的朝真一走了幾步,站在他面前抬著頭看他,輕輕的拉起裙擺,柔順紅色的發隨著她的動作如同瀑布般緩緩的下滑,美得叫人炫目。

    「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了,真一先生。」

    真一先生……

    噗通……

    那聲音依舊柔軟,卻是冰冷疏離,輕而易舉便叫那顆心臟鮮血淋漓。

    她轉身,紅色的發被從門口的風撩起,拂過他的臉頰,帶著熟悉至骨髓的淡香,叫他一瞬間失神,也在一瞬間心如死灰。

    啊……

    走了啊……

    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仿佛連陽光都一起帶走了,一瞬間四周安靜的如果只有自己存在的無盡迴廊,漆黑的連他自己都看不到自己……

    記者們面面相覷,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訂婚宴變成家庭倫理劇了?落年。艾比瑞竟然不是艾比瑞家族的私生女,什麼破壞家庭什麼狐狸精都只是天堂真央的臆想嗎?而且看希格勒司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這一點兒了,也就是說什麼想爬上親生哥哥的床的不要臉的狐狸精這種事根本不存在?這麼算下來,一直在受人謾罵的小東西,好像才是最無辜的吧……

    「這麼急著趕回來,你看到啦,人家已經有了新歡了,根本不需要你多管閒事!」鋪著紅地毯的走廊上,艾琳娜小跑著跟在真一身後,嘴裡不停的說著,「你艾比瑞家和夜家怎麼比?你真一。艾比瑞又怎麼和夜當家的比?人家跟著夜當家的要什麼沒有?現在死心了吧?我在法國就說過……」

    「砰!」古銅色的大門驟然關上,擋住了艾琳娜想要跟進去的步伐和聲音,艾琳娜氣得頭頂冒煙,「你就躲避吧,我告訴你,這一生你就是屬於我艾琳娜。奧爾菲勒斯的!那個小東西你就別再肖想了,你就算再努力個五十年也不可能把艾比瑞家撐到可以和夜家相提並論的程度,你到底明不明白那個男人和你和這個世界所有人的差距……」

    女人聒噪的聲音即使連隔音頗好的門板也依舊隱隱約約的傳入耳中,男人靠在門後,精緻的下顎微微仰著,深藍色的眼眸看著頭頂華麗的水晶燈,空洞無神茫然一片,好一會兒身子緩緩的滑下,他蹲在地上,烏黑的發隨著他的腦袋向下垂去,擱置在手臂上的外套緩緩的滑到地面,露出一隻鮮血淋漓的手,猩紅色的血液滴滴答答的,從被指甲深深刺破的掌心滑到指間再到指尖,在地面濺開一朵朵血色的梅花……

    什麼都沒有了……

    黑色華麗的跑車在高速公路上疾速行駛,在陽光下快得只留下一抹殘影。

    染墨和墨染坐在後駕駛座上,一人一邊死死的抓著安全帶也上面的扶手,臉色又青又白,夜寒焰穩穩噹噹的坐在副駕駛座上,身子隨著車子一下下的左晃右擺而輕晃,那邊駕駛座上,落年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方向盤快速轉動,油門踩得死死,在車來車往正是高峰期的高速公路上瘋狂飆車。

    心情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一個U型拐彎,落年眼皮都不眨一下,看起來白皙纖細的手抓著方向盤猛然一轉,整個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贏得了後面開著幾輛寶馬車的少年們興奮稱讚的吹了吹口哨。

    ……好想吐。墨染臉色發青的看著自家雙胞胎哥哥,眼神可憐兮兮的傳達著他翻湧的胃部的苦逼感。

    染墨一副淡定模樣的看著自家弟弟,然後在自家弟弟佩服的目光下扯過角落裡塞著的袋子,嘔……

    ……墨染頓時滿頭黑線,他有種被欺騙了感情的趕腳。

    直到飆車不知道飆到什麼時候,天色漸漸暗下,落年才停下了車子,四周一片樹木荒草,看起來像莫名其妙的開到了個荒山野地一樣。

    染墨和墨染立刻打開車門跑出去,車內的空氣都便糟糕了,尼瑪太難受了!

    夜寒焰滑下車窗,看了看四周,看向趴在方向盤一副泄氣的趴在方向盤上的小東西,「舒服了?」

    「……嗯。」悶悶的聲音傳出,就算她的牡丹她是King,也擺脫不了她是人的事實,只要有心,人就會喜怒哀樂,就會為情所困為愛所傷,就算對真一已經死心,但是還尚在治癒期,對方突然變成那樣,怎麼著心裡也是有點不爽快不好受的,但是,意外的,還有一絲輕鬆,這次是真的一刀兩斷了啊。

    夜寒焰這才打開前面的小冰櫃,拿出一瓶紅酒,看到某個小東西眼睛徒然一亮,嘴角也微微的勾起,這傢伙未免也太好拐了。

    等到落年心滿意足的喝完兩瓶極品紅酒後,夜幕已然降臨,兩個快要被落年的飆車搞死的雙胞胎兄弟這才回到車上,染墨看了看時間,湊上前道:「首領,我們該回去了。」

    夜寒焰還未說話,落年便扭過頭眨巴著眼睛歪著腦袋純潔無辜的看著他。

    嗯?夜寒焰眉梢挑了挑。

    落年笑得可愛露出兩顆小虎牙,伸出細細的手指,「因為沒油了所以我才停下來滴。」

    「……」夜寒焰木然的看著落年。

    「什麼?!沒油了?!」染墨和墨染齊齊大喊,一模一樣的臉蛋猛然湊近落年,「你在說什麼啊?在這種荒郊野外沒油?!你知道不知道因為我們首領趕回來的匆忙,手機都忘記帶回來了,車子也是全新的,沒有信號發射器,沒有衛星導航,沒有……沒有……沒有……現在要怎麼辦?!」

    落年挖了挖耳朵,無辜的看著兩人,眼眸水汪汪的,可愛的不得了。

    「少賣萌!你是騙不了我們的!」染墨大吼。

    「好、好可愛。」墨染臉頰微紅,兩眼亮晶晶的看著落年,頓時自家雙胞胎哥哥額頭暴起青筋,一巴掌賞了他的後腦勺一下,白痴!

    夜寒焰無奈扶額的看著落年兩頰粉粉,可愛無辜的看著他的樣子,萌死人不償命,萌萌因子無限爆發,叫人明明應該很生氣都會變得無力起來,這傢伙……還真是懂得利用她本身的優勢。

    「好吧,下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村莊吧。」車上除了幾個酒瓶幾把槍之外什麼高科技東西都沒有,夜當家表示他一個凡人也木有辦法。

    「我也去。」落年打開車門,嘿咻嘿咻的就和夜寒焰走一起,反正心情鬱悶,白館也不想回去了,看到紅蛇她就無力,看到史蒂芬白她就寒毛豎起,果然還是夜叔叔可靠又安全,嗯……雖然偶爾有點猥瑣……

    自從夜寒焰成功繼承夜家搞定那些長老和分支之後,染墨表示他們還從來沒有再在荒郊野外露過宿。

    風吹得葉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天氣很好,夜空布滿星星,一閃一閃的特別漂亮。

    落年和夜寒焰走一路,染墨和墨染走另一路,半個小時後不管找沒找到村落,回車子所在的地方。

    腳步聲一重一輕,輕輕的哼歌的聲音從身邊的小東西鼻間傳來,夜寒焰側頭看著身邊比他矮了不少的小傢伙,小傢伙雙手背在身後,目光直視前方,腳步情況,哼著聽不懂的旋律,看起來真的像個孩子一般單純可愛,只是這傢伙不是天使一樣的孩子,明明就是裝著天使的小惡魔。

    連史蒂芬白的勢力都敢去碰,這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天不怕地不怕了嗎?要不是他攔得快,史蒂芬白估計已經抓住巴洛克王國的小辮子了,巴洛克王國之所以到現在還平安無事的一個重大原因,不是因為巴洛克王國的特工殺手傭兵團都很厲害,也不是史蒂芬白在打著什麼主意,而是他們沒辦法追蹤到巴洛克王國最重要的高層所在地——紅妖館。

    就像用了什麼邪術,連用衛星都找不到那個地方,就算他曾經進去過,但是嘗試再去一次,卻已經沒辦法在相同的位置上找到紅妖館了,怪異又神奇,這一點才是最讓史蒂芬白那變態在意的地方,那個傢伙可是為了覺得好玩的事就可以布下天羅地網花費大把時間的可怕變態,如果非必要,他真是一點兒都不想見到那傢伙。

    注意到夜寒焰在看她,落年看向他,大眼眨眨。

    「沒事。」忍不住伸出手揉揉小惡魔的腦袋,夜寒焰自己都忍不住鄙視自己,尼瑪難道真有戀童癖?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個還裝嫩賣萌的傢伙?難不成大叔和蘿莉真的是官配?

    乾燥溫暖的大手帶著一種可靠安全感,落年一邊走一邊盯著夜寒焰直看,男人的頭髮有點長,已經過耳了,剪得很碎,看起來十分的柔順,他側著臉,琥珀色的眼眸特別的漂亮,黃水晶一般的好看,五官精緻又帥氣,怎麼看怎麼迷人,這個男人還真是比高富帥還要高富帥的存在。

    好一會兒在夜寒焰都快要臉紅的時候,落年突然冒出一句,「明明史蒂芬白和你同樣年紀,為毛我有種人家比你年輕好幾歲的感覺呢?」

    「啪!」腦子裡有某根弦啪的斷掉了。

    「難道是因為他比你白?嗯……確實比你白上很多,而且那傢伙好像也比較愛裝嫩,一整天笑眯眯的還愛穿白色,確實顯得比較不成熟。不過我覺得更重要的原因是——」落年眼神跟雷射似的掃視著男人,然後在夜寒焰的目光下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你比人家猥瑣。會對我這麼可愛的小蘿莉下手的傢伙,除了猥瑣的大叔之外,也沒其他人了。嗯。就是這樣。」

    「啪啪啪!」額角爆出幾個十字路口,夜寒焰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的眯起,危險流轉,「我猥瑣?」

    落年眨眨眼,純潔又無辜,一副「我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不知道哦」的樣子,然而黑兔子卻猛然一腳橫掃向男人,男人十分淡定的伸出大手握住某隻襲向自己臉的兔子腳,也不放開,一時間兩個一高一矮的傢伙就在荒郊野外的小路上以這種詭異的姿態面對面起來。

    「其實我只是腳癢了一下而已。」落年眨眨可愛的大眼睛,笑得無辜單純的道。

    「所以想用我的臉撓撓癢嗎?」夜寒焰眉梢好看的挑了挑,目光掃過落年穿著高跟鞋的腳丫子,白皙剔透,連一個個腳趾頭都十分圓潤可愛,他想落年能夠這麼多年騙過一個個強大的人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受過專業訓練的痕跡,雙手手掌也是柔嫩的仿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如果不是他親眼見過,他也絕對不相信,這樣兩隻手經常拿槍,也經常殺人。

    「嘻嘻嘻……」落年笑得可愛,腳趾頭動了動,其實她只是覺得無聊想打架罷了。忽的,猛然想到了什麼,嘴角的笑微微的僵了僵。

    夜寒焰也突然發現了什麼,琥珀色的眼眸微暗,嘴角的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實際上,因為在夜寒焰面前放開久了,落年就變得隨心所欲起來了,隨心所欲的跟這個貌似很放縱她的男人說話,隨心所欲的做點放肆任性的事,所以這不,一不小心隨心所欲過頭,忘記自己身上還穿著微微蓬蓬的禮服了。

    這一腳是襲向夜寒焰的臉了,想想她的身高,再想想夜寒焰的身高,就可以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

    落年想收回腳,可是男人卻握緊了她的腳腕,甚至惡意的往上抬了抬,琥珀色狹長的鳳眸染上一抹邪氣,目光炙熱的叫人全身發燙的不客氣的看向某處不和諧的美景,「嗯……很可愛的小草帽內褲。」

    落年難得的臉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男人氣場強於她的原因。

    「放開我。」想要伸出爪子去撓,結果因為一隻腿在別人手上,怎麼也撓不到人,頓時整個人氣得鼓起兩腮瞪著夜寒焰,「猥瑣大叔!」

    像只被氣急了的小貓咪,整個人可愛的不像樣,瞪著人的樣子與其說是瞪,更像是在撒嬌,看得某個本來就有點心神蕩漾的男人更是心猿意馬了起來。

    「猥瑣?」歪了歪腦袋,男人學著落年無恥的賣萌了,一邊握著落年的腳腕不放,一邊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了點精緻的下巴,裝無辜裝嫩,「唔……我怎麼猥瑣了?這樣嗎?」手指滑進被抬起的腳的裙擺,細滑的肌膚和帶著繭子微微粗糙的大手相觸,兩人心尖同時不受控制的顫了下。

    荒郊野外的,尼瑪這麼猥瑣的*真的可以嗎?

    落年開始計算著要不要真的跟這傢伙拼死來打一場,尼瑪她本來只想小打小鬧玩玩來著!只是還不等落年想好,單腳直立的身子忽的往前傾去,腳被男人擱在他的肩上,後腦勺被扣住,冰涼的櫻唇被含住,濕熱纏綿的吻……

    腰肢被從裙擺里伸進來的手給扣住了,順帶的是某個男人無恥的揉捏,落年動彈不得,雙眼瞪著眼前同樣睜著一雙琥珀色的鳳眸的男人,尼瑪你還打算把猥瑣之名坐實了不成?!好吧,從很早之前,這男人的猥瑣之名就已經坐實了,是她太善良了才對!


    牙關被撬開,有什麼柔軟濕熱的東西滑進了口中,落年臉頰微紅,但是也許是因為男人沒有像之前幾次都有喝酒一樣,落年還沒有到喪失理智的地步,雙齒一咬,頓時血腥味瀰漫在口腔。

    落年眼底滑過惡作劇得逞般的笑意,早就把親親和抱抱這種矜持和節操扔到的落年其實一點兒都不覺得跟不討厭的人親親抱抱有毛問題,而且她現在心裡在想,這傢伙占她便宜,她晚點可以跟他要一整個酒莊的酒吧?

    這就是個為了酒不要節操的貨!

    然而早就浴血奮戰過不知道多少遍的男人怎麼會被這麼一點疼痛給嚇退縮呢?看著那雙漂亮的黑眸染上的笑意,眼眸一眯,扣著落年的腦袋和腰不放手,肩膀微動,讓落年的腳從他肩上滑下,另一邊扣著她的腰的手往下滑,抓住她的另一條腿,巧勁一用,就這麼把落年那小身板給抬了起來,大手托著落年的小屁屁,讓她雙腿扣在了自己的腰上,兩個私密的部位就被他幾個小動作給隔著三層薄薄的布料,貼得密不可分。

    落年怔住,這莫名其妙演變成的姿態是怎麼回事?簡直就像自己孟浪的撲上來雙腿扣上男人的腰,纏著人家一樣,而且這荒郊野外的,尼瑪這麼高技術的*……

    臥槽!勞資辛辛苦苦的練武鍛煉身體,不是為了幹這事的!

    落年眼眸一眯,扣著夜寒焰的腰的腳伸直,然後收回,踹男人的屁股,不過以現在兩人的姿勢造成的後果就是,下面貼得更近了,而且因為落年不停的動著,蹭著,成功的點起了本來就要燃起來的火焰。

    那觸感滾燙燙的……

    叫落年整個人僵住……

    「不動了?嗯?」放開被他吻得充血紅腫的唇,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唇邊廝磨著響起。

    落年推開男人的腦袋,「那啥,衝動是魔鬼,冷靜,冷靜,淡定,淡定,生活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男人嘴角邪魅的一咧,把小東西摟進懷裡,性感的薄唇抵在她小巧的耳邊,溫熱纏綿的氣息傾灑,「這可怎麼辦?看到你總是冷靜不下來,而且你這小惡魔還總是故意引誘我,難道不該負責嗎?」

    落年有些癢的縮了縮脖子,撅了撅紅唇,有點鬱悶,又一次無意識的賣萌,「才沒有。」

    「還說沒有。」懲罰般的輕咬了下泛紅的耳朵,暗啞的如同紅酒般醉人的嗓音引誘般的響起,「吶,落落,和我在一起吧。我會給你最好的一切,給你想要的一切,我把世界給你,把整顆心臟都給你,你要嗎?」

    噗通……

    落年徒然怔住。

    噗通……

    心臟忽然有點不正常的加速了。

    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被迷惑了,嘴不受控制的張開,「好」這個字已經吐到了咽喉。

    「首領!」染墨的聲音驟然響起。

    頓時砰的一聲,什麼浪漫,什麼魅惑,什麼幸福的泡泡全部碎掉,落年突然驚醒,到了嘴巴的話也咽了回去,夜寒焰整個人蒙上一片陰影,空氣冷颼颼的,叫正朝這邊跑來的染墨和墨染不由得停下腳步,疑惑不解的搓著手臂,好冷啊!

    落年從男人身上滑下來,目光掃過男人某處不和諧的隆起,扭過頭掩住眼角眉梢的笑意,這男人一次接一次的到了關鍵時刻產生的讓人蛋疼的苦逼感取悅了她。

    噗……

    哈哈哈哈哈……

    不過也要感謝染墨出現的及時,要不然一不小心她差點就把自己給賣了,這個男人身上一定有狐狸的血統,要不然自己總是能把她勾引到呢?

    事實證明,染墨苦逼了,墨染這個話一向比較少的娃子偷偷的跟落年擊了下掌,慶幸一下自己的幸運,因為沒找到村莊,所以幾人只能縮在車子裡睡覺,兩個BOSS在後座睡,墨染睡駕駛座,染墨則被趕出去守夜順便睡覺,只能苦逼的睡樹下,被蚊子蟲子咬個半死。

    第二天才頂著一張被某些小飛蟲咬出來的滿臉紅點點上了因為失去了夜寒焰消息,而搜索過來的夜家的直升機,那副自己為毛會被懲罰的苦逼哀怨樣怎麼看怎麼搞笑。

    可惜夜當家心情還是很糟糕,一路沒給個好臉,叫染墨一副被主子拋棄的狗狗模樣,幾乎要哭出來。

    讓夜寒焰把自己送到了聖瑪利亞學院門口,落年想了想,覺得還是把史蒂芬白就藏在這個學校里的事告訴他比較好,畢竟那傢伙一向只呆在梵蒂岡,這次突然跑到這裡來裝嫩玩潛伏,要她相信只是單純的想要查學生失蹤案才怪。

    夜寒焰聽了眉頭驟然蹙了起來,雖然知道史蒂芬白那傢伙就像他們在混淆他們的視聽一樣在混淆著他們,但是他還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會藏在這個地方,而且學生失蹤案?他怎麼都不知道?柯蒂斯洛也沒有出現過學生在校內莫名其妙失蹤的情況,看來史蒂芬白那傢伙還真是……

    「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才是,最好快點離開這裡,史蒂芬白那傢伙不簡單。」夜寒焰說著把當初夜老夫人給落年的手鐲拿了出來,「你真的不要?有了這個,至少就算知道你是牡丹,史蒂芬白也不敢在意味著將會面臨著和夜家全面開戰的情況下對你出手。」

    這是夜家上上任女性家主的信物,也就是夜寒焰母親的母親,他的外婆,只不過到了夜寒焰這一代已經算是夜家的全新紀元,自然不可能還用這個手鐲當信物,所以這東西到了落年手裡,那意義絕對非凡,幾乎象徵著老夫人把一半的夜家給了落年,當然啦,前提是落年嫁進夜家。

    落年搖頭,這東西要真收了可就還不回去了,她可還沒想這麼早就把自己給賣了,她的巴洛克王國,說了不會附庸任何一邊就是不會,如果她成了夜家的人,那麼巴洛克王國存在的意義可就完全消失了,別人只會當巴洛克王國原來是因為夜家的暗中扶持才在短短時間內成長至今。

    「真遺憾。」夜寒焰收起手鐲,看了眼窗外那座和他的柯蒂斯洛學院不相上下的白底金紋華麗的學院,「那麼,小心點。」

    「夜叔叔,你變囉嗦了。」落年可愛的翻了個白眼,背著包輕輕的開了小扇門走了出去,可愛的揮了揮小手,看起來乖巧單純。

    明明才二十八歲長得如花似玉又高又帥又有錢卻被當成猥瑣大叔的夜寒焰表示他真的很無奈,正常男人看到喜愛的女人,而且那女人還總是時不時的賣萌勾引你,你不會想抱抱摸摸做點猥瑣的事麼?就算是女孩子看到那麼可愛的小東西都會有衝動想要撲上去抱抱蹭蹭的好吧,竟然因為這樣就覺得人家老,唉……那隻小東西專門生來克他的吧。

    正是禮拜天,聖瑪利亞學院的大門是開著的,所以落年不需要喊人就可以進去了。

    門後停了幾輛高爾夫球車,而高爾夫球車只有白館裡的人才有也才可以碰,看一下車牌後面貼著的各色小徽章就可以知道是誰的,也就可以大概知道,誰出去了。

    而聖瑪利亞學院的學生,也是看這種有顏色的徽章來辨認誰是誰的寵物或者玩具,比如白展風的白色,卡爾法的紅色,奧菲的金色。

    沒看到卡爾法和奧菲的顏色徽章,不過這也不能確定他們有沒有出去,因為偶爾他們也會只開一輛出來,而這一輛最少可以坐四個人。

    嘆了口氣,她只有卡爾法和奧菲的車子的鑰匙,這裡沒有他們的,也就是說她得靠自己的雙腿走到白館去了。

    「落年。」忽的,一道聲音打斷了落年的腳步,落年回頭,就見田八少年抱著一袋東西從門外跑了進來。

    落年可愛的笑了笑,在陽光下雙眼水靈靈的,仿佛倒映著粼粼波光的水面,「班長。」

    「你昨天晚上沒回來嗎?」田八慢下腳步走在落年身邊,從袋子裡掏掏掏,掏出了一盒酸奶給她。

    「謝謝。我昨天跟我叔叔出去了。」落年羞澀的笑了笑,對於一次兩次把夜寒焰說成她叔叔完全沒有任何心理壓力,沒說爺爺已經不錯了,哼。

    「是嗎?叔叔啊……」田八推了推滑下來的啤酒瓶底厚的眼鏡,「對了,那位新同學,落年和他很熟嗎?」

    「嗯,是很好的朋友。」落年點點頭。

    「哦……你怎麼不喝?」田八看到落年拿著牛奶沒有要喝的意思,驚呼了一聲道。

    「啊?我現在不想喝。」落年怔了下,擺手道。

    「沒關係的,多喝點牛奶好長高點。」說著拿過落年手裡的牛奶,把吸管插進去又遞給落年,落年在對方一副不喝就盯著你直看的目光下張開櫻紅的唇把吸管含進口中,漂亮的紅髮劉海隨著她的動作微微的晃蕩擋住了她的神情。

    厚厚的啤酒瓶底擋住神情,走過從樹叢間傾瀉下的一縷陽光,白光在鏡片上一閃而過,顯得詭異凜冽。

    十、九、八——

    落年邁著步子輕快,眼眸明亮如鏡面……

    七、六、五——

    腳步微微的慢了些,眼前的景物好像在動,漂亮的眸子朦朧一片……

    四、三、二——

    「那個……班長,我覺得我……」

    一。

    噗通……

    落年倒在田八的懷裡。

    ……

    白館。

    噼里啪啦……

    四樓鬧起來了。

    索菲手裡拿著一排的撲克牌和對面的小小Q在玩,小小Q頂著一張白嫩嫩的十二三的小正太臉蛋,已經連續贏了他好幾局了。

    「這兩兄弟鬧個沒完沒了的。」索菲搖晃著腦袋,忽的想到了什麼,眨眨眼,惡作劇的朝對面的小小Q湊近,「吶,小小Q,午飯的時候給他們加點料怎麼樣?」

    小小Q鳥都沒鳥他一下,認真的看著手上的牌,然後抽出一張鬼,嫩嫩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要。」

    索菲頓時蔫了,「為毛?」

    「我才不要被掄牆。索菲是笨蛋,打不過奧菲也打不過凌安打不過卡爾法,我才不要被你連累。」小小Q小嘴一張一合,嫩嫩的聲音毫不留情的變成一隻只利箭朝索菲的大腿射去。

    索菲捂著心臟內流滿面,「完了,我受傷了,嚴重受傷了,小小Q,你是魔鬼,你果然是魔鬼!嚶嚶嚶嚶嚶我卡哇伊的女兒哪裡去了?索菲爸爸需要我卡哇伊的女兒來撫慰我受傷的心——」

    聲音在從上而降的一條內褲砸在他臉上時戛然而止。

    小小Q葡萄黑的大眼睛盯著索菲的腦袋,一動不動,手中的牌刷拉拉的掉了一地。

    索菲手指抽搐,仿佛臉上的東西是什麼可怕的東西似的,顫顫的伸出手,把頭上的東西緩緩的抓下來,入目的便是白色的子彈內褲上面特別不和諧的部位處,他剛剛還心心念念的卡哇伊的女兒的笑臉正印在上面。

    「啊……好猥瑣。」小小Q呆了好半天,木然著一張白嫩嫩的臉蛋出聲道。

    「魂淡!你再敢扔一下我就殺了你!」樓上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後就看到紅蛇和奧菲兩抹身影打得火熱的一邊打一邊衝下了一樓。

    「我才要殺了你!你個變態!」

    「你才變態!你個鄉巴佬!我這是為了我的終身願望而時刻做準備!」

    「我擦!穿著印著落落的頭像的內褲算什麼啊!你這個猥瑣變態無恥不要臉的傢伙!給我把那些東西都收拾掉!」奧菲氣得全身冒煙。

    「不可能!我要不穿印有落落頭像的內褲,我會吃不下,睡不好,人生灰暗,生命無望!」紅蛇同樣氣得全身冒煙。

    「那你不會去死啊!」

    「你才去死!」

    紅眸和紫眸對視,然後產生激烈的仿佛宇宙大爆炸一樣的火花,兩隻脾氣暴躁爛到極點的年輕獅子又一次撲到一起,噼里啪啦……

    索菲淡定的把自己因為被兩人打鬥劃出的風而刮亂的發,眼角抽搐的看著手上的子彈內褲,他很糾結,他想要蹭他家可愛的女兒,但是這圖案又是印在男性相當不和諧的那個部位,所以如果蹭圖案的話,會連帶著那裡也蹭到,想想都雞皮疙瘩掉一地……

    小小Q從廚房抱了盒冰激凌出來,看到索菲那樣子,仿佛猜到了對方在糾結什麼似的,小鼻頭皺了皺,「索菲。」

    「嗯?」

    「你好猥瑣,我開始嫌棄你了。」

    「……」莫名其妙又被大腿插了一箭的索菲很憂桑。

    此時,路易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對著下面大廳里的人出聲道:「你們還在鬧啊?最好消停一下,我發現一件有趣的事了哦。」

    下面的人沒人鳥他,連索菲都在為了挽回在小小Q小盆友心目中的形象而努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路易無奈的揪了揪長長的捲髮,「你們可愛的落落進來學院之後監控系統突然找不到她的身影了,和那些失蹤的學生一樣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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