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傲劍閣舉辦的聯合大會還有十天的時間,陳元一行人來到了西陵城與衛朋義會面,打算一同前往天澤國。
「喂,我們此去天澤國可不是郊遊,你帶這麼多妹子幹什麼。」衛朋義見到與陳元一行到來的蘇婉兒和燕玲瓏以及化成人形的兔草草,把陳元拉到角落裡面小聲說道。
聞言,陳元嘿嘿一笑說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陳元,他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人嗎?」燕玲瓏這時走過來問道。
「是的,他叫衛朋義,原來就是天澤國的人,所以對天澤國十分的熟悉。」陳元說道,隨後他將燕玲瓏她們分別介紹給了衛朋義。
對此,衛朋義十分的無奈,陳元離開的時候告訴他是要去找幫手,可是他卻沒想到陳元找來了三個妹子,雖然各個都賞心悅目,但是萬一在天澤國遇到什麼事情打起來可就不好辦了。
衛朋義並不知道燕玲瓏她們的實力,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憂,不過既然是陳元決定的,他也沒再多說什麼。
「想要去天澤國,首先要通過天澤河,因為天澤國與東陵國素不來往,所以天澤和上也沒有橋樑可走,只能靠船隻或者修行者自身的實力跨越過去。」衛朋義說道。
此時陳元他們五人在西陵城七層閣樓的一個房間內商談接下來的事情,距離聯合大會開始還有十五天的時間,而這次前去天澤國的主要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敷衍傲劍閣閣主劍千凡提出來的聯合事宜,因為不光是陳元,就連陵宏和許昆也認為這樣的聯合併不靠譜,所以沒有必要太過認真。
但是傲劍閣閣主的親自相邀必須得有人蔘加,作為東陵國新崛起的陳元便代表了陵宏去參加這次聯合大會,也算是幫助陵宏一個大忙,其次便是為衛朋義報仇。
當然替衛朋義報仇這件事情只能伺機而動,不能直接出手,必須要有一個合適的機會才能動手。
「但是天澤河上面從來都沒有船隻可以通過,只能靠修行者自己過去,只要是內景後期的強者便可以踏著虛空過去。」
衛朋義接著說道,同時他也想起來當初自己被雷正平追殺跳入天澤河的情景,那一次可真的是九死一生,一般落入天澤河的人必死無疑,即便是修行者也不例外,可是那次他卻是活了下來。
當時的他也是內景後期的修為,可是被雷正平和雷家的人一路追殺,真氣已經耗盡,根本無法踏著虛空過河,只能藉助自己的水性游到了東陵國,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衛朋義覺得或許是自己命不該絕,於是努力修行,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血刃仇人。
「天澤河流向魔獸山脈,所以河中可能有水獸,不過咱們不用擔心,只要沒有碰到妖獸級別的水獸,根本無法奈何我們。」這時,兔草草開口說道,她對魔獸山脈以及這一帶的國家都比較熟悉,對於獸類更是了解。
衛朋義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還知道水獸,他雖然也知道天澤河裡面有水獸,但是他那次命大從天澤國游到了東陵國也沒有見過水獸,不過水獸確實存在,這便是天澤河上面沒有船隻的原因
同時也是沒有橋樑的原因,相傳很久以前兩國想要搭建橋樑,但是橋還沒有開始搭建,那些下水測量的人全部被水獸吃了,所以想要在天澤河上面搭建一座大橋是十分困難的事情,除非搭橋的人都是強大的修行者,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即便大橋建好,通過大橋的人們也會受到水獸的攻擊,所以這事便沒了下落,漫長的歲月以來,導致兩國之間很少有人往來,甚至一些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天澤河,那裡是被兩國所遺忘的地方。
「只要過了天澤河,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了,雖然過去了五年,但是天澤國和你離開的時候變化應該不大。」這時,陳元看著衛朋義說道。
聞言,衛朋義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天澤國我可是十分了解的。」
說道這裡,衛朋義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家人,五年前他是傲劍閣的天才弟子,是來自一個小家族的少年,而他的家族也因為他一躍擠進了天澤國中等勢力,可是比起雷正平的家族雷家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五年前他離開了天澤國便再也沒有回去,也不知道他的家族現在怎麼樣了。
「好,咱們明日出發,我們要對天澤國多熟悉一下,這樣到時候才進退自如。」陳元說道,幾人商討好了計劃,便各自去休息,為明天出發養精蓄銳。
第二天一早,陳元和陵宏告別之後便帶著幾人前往天澤國,他們只需要一直向北走便可以到達天澤河,只要過了天澤河便到了天澤國的地界了。
越是向北,陳元一行人所經過的地方便越是荒涼,雖然路途中路過幾個村鎮,但是他們並沒有留步,以他們速度兩天的時間便到達了天澤河。
看著眼前波瀾壯闊的大河,陳元略微有些驚訝,他之前便聽說過這條河,但是今天見到還是忍不住感到驚訝,難怪可以阻隔兩個國家的交往,這天澤河實在是太寬闊了。
如果是普通人,即便是有船隻也未必能夠通過這天澤河,但是陳元他們一行人都是有著真武境以上的實力,躍過這條河還是十分容易的。
天澤河只是阻礙了普通人,對於修行者來說想要通過並不難,不然藥宗和傲劍閣也不會來往的那麼密切。
陳元身先士卒率先運轉真氣,強悍霸道的真氣瞬間爆發出來,隨後陳元縱身一躍便直接來到了天澤河之上,然後踏著虛空向著前面邁去。
蘇婉兒和燕玲瓏見狀同樣運轉真氣跟了上去,這對她們來說更是簡單,緊接著兔草草也跟了過去。
衛朋義看到幾個妹子全部釋放出來真氣過河,不由的感到驚訝,難怪陳元此行會帶著她們,原來都是強大的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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