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腳踢後,空心菜發現這力量都不足以掙脫這個惡魔的鉗制,她想到一句話正好可以形容自己現在的處境: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被強吻的空心菜瞠目的望著眼前這個光著身子的變態男人,即使他的身材十分完美,長的也十分的邪魅,而且自己也被他那個了,但是他打算在自己醒著的時候親自再次演示一遍自己的罪行的話她真的抓狂了。
要是剛才只是悲憤自己的貞操沒有了,現在面對這個色魔就是十足的害怕和恐懼。
感覺自己的貝齒被他撬開,她渾身一陣哆嗦,當反應過來拼命反抗為時已晚,他已將她壓在了軟榻的靠椅上,那手越是反抗,觸摸到他的上半身就越是覺得引火,她嘴裡突然多出一條舌香舌,不斷的追逐著她的舌尖,在不斷纏繞中,她居然會莫名的感覺。這難道就是接吻?
她感覺這場漫長的戰鬥似乎越演越烈、沒完沒了了,她的嘴唇都被他吻麻了,他到底想吻到什麼時候才肯放過她?
他本來只是想讓她閉嘴不要再發出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聲了,哪知道撬開可她的貝齒後,與她糾纏中迷戀上那股香甜,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美妙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他一向不被美色引誘,將控制的恰到好處,但是在和她的舌尖糾纏後,感受到她生澀的反抗,他更加想將她征服,他引著舌尖的纏繞,吮吸著她曇口的香甜,他一時間忘記自己最初的想法。他只想讓她安靜下來。
他將她樓的更緊了,這時候身體的反應讓他更加難受,竄出的火花要壓制下去的確是很磨人的。但她還是個小女人。理智告訴他,他的確應該等她再長大一些,他只有將她摟得更緊,怕這種感覺消失不見,閉上眼睛享受這最美妙的時光。要是一直能這樣無所顧忌的和她在一起,他願意一直不去想什麼未來。
空心菜差點被他吻到窒息掛掉,然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她就被他抱在懷裡,他想勒死她嗎,抱著麼緊。不過總比剛才的情況好很多,至少自己貼著他的胸膛,這樣他就看不見自己緋紅的臉。還真是丟臉的要死,她本該反抗到底的,難知道後半場她居然被這個大變態誘惑了。
第一次感受接吻的感覺,仿佛在雲端自由的徜徉,她身體一顫一顫的。感覺自己居然很不知羞的希望他能對自己說幾句情話就更完美了。這本是一出強暴戲,後來竟然演變成風月痴纏,這還是出乎意料。
他光著上身,那精壯的肌肉很有型,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讓她聞見心曠神怡,不知道是那個深吻將自己的腦子迷惑了。還是自己喜歡男人有著一頭的銀髮,總之,她居然動搖了一下。接著想清楚來龍去脈後,空心菜果斷的逃出他的懷抱。
她尷尬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臉紅紅的,看他的眼神也變得捉摸不透,但是有些話該說清楚的還是得說清楚。
「你我發生的事兒。雖然按理說我就非嫁給你不可,但是沒有感情勉強在一起也不會有好結果。你就把那事兒忘記了吧。雖你無意中占有了我清白之身,但我在昏迷中也毫無感覺,所以你也放心我不會纏著你,也希望你以後不要纏著我。」
聽了這無厘頭的話,他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自己是親吻了她,但是這怎麼能說占有了她的清白之身,還有她昏迷的時候,自己除了給她逼毒以外,就是閉目養神,根本什麼也沒發生,她這是什麼邏輯呀?最讓他氣憤的是,她一個小女人居然警告自己讓他不要繼續糾纏她,這對一個這樣身份的男人來說,是多大的侮辱呀。
看著她逃離自己的懷裡,他的心突然空蕩蕩的,這個小女人還真是可惡至極。一次又一次的忤逆他,還將他的那裡踢傷,而自己還不能立刻宰了她,真是氣死人了。
空心菜看著變態男人的眼中是滿滿的的怒氣,這時候生氣的似乎應該是自己吧。
「我都說不會追究了,你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吧。」空心菜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灑脫,不像戲摺子里描繪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他一時間適應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說不追究我占了你的清白是嗎?」他低下頭,在那小女人的耳邊暖暖的吹著熱氣。
空心菜覺得這個男人還真是個高手,自己差一點就被他這張臉給再次誘惑了,她摸摸鼻子十分堅定和肯定的說道:
「是的,不追究了。」
他微微一笑,開始脫她的外衣,這讓空心菜一陣後怕,趕緊縮在角落裡,大喊「打色魔呀!」
他看見她這種自我保護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只是想逗逗這個女娃,順便讓她知道,自己什麼也沒對她做過而已。
「你這色魔還真是得寸進尺了。」空心菜護住自己的外衣氣急敗壞的說道。
「為什麼是我的得寸進尺?你不是說你不會追究的嗎?」他故意顯得十分輕薄的樣子說道。而且還用手摸著她的小臉蛋。
「我什麼時候說,你第二次占便宜不追究的?」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他看光光,摸光光了,但是她還是承受不了他公然的挑逗,她的貞操沒有了,但是她還有臉吧。一次是失誤,兩次就是故意了。
「可是這是第一次呀。」他的銀髮開始變黑,空心菜看見恢復正常的變態男人,似乎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覺,但是他仍然裸的上身卻清楚的告訴她,這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還有正要發生的事兒。
「第一次?」空心菜似乎發現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而且還是在沒問清楚的情況下就說出這樣危險的話,但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婚嫁,她必須知道自己的貞操還在不在。
「我們之間,沒發生那種事情嗎?」空心菜的嘴角微動,說話的聲音細如蚊蟲,幸好他的聽力夠好。
「發生了呀,剛才我不是那個你了嗎?」他覺得逗逗這個單純的小女人是件快樂的事情。然後繼續籌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原來你想和我那個,我十分願意效勞。」他一邊說一邊脫她的衣服。
空心菜看見這個色魔脫自己的衣服頓時心裡一著急,將他的腰帶拉了一下,結果那腰帶居然鬆了,真是無心解帶褲自落呀。她閉上眼睛裝作沒看見。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弄錯了。你當我什麼也沒說,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殺了你。」空心菜自然十分高興自己還是清白之身,也十分慶幸這個變態男人沒有將自己輕薄了去。
「可是你都說了不介意的。」他心裡暗笑,當然臉上的表情還是一臉的失望。
「不介意你個頭拉,剛才誤會了,以為那個事兒,現在你離我三尺遠啦。」空心菜自然有恃無恐了,自己現在可是清白的女子。
「真是翻臉無情的人,雖然你無情在先,但是既然幫你逼毒的時候看了你的身子,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的。」他真的想像不到自己就這樣快的認定一個人,而且還是要等她長大的小女人。
「可是,你用多我負責的,你送我回家就好了。」空心菜覺得這個人神經實在有些問題,所以還是客氣的和他說話比較好。
「但是你也看見我的身子,你得對我負責。」他都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跟誰學的,說完就覺得很有份的。
空心菜惡寒,他是不是故意的。想來他剛才的表情誠然是一番戲耍,他也不是真的要脫自己的衣服,難道他是因為自己誤會他毀了自己的清白所以面子上有些過不去,故意和他這樣糾纏,好讓自己不痛快,果然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連打擊報複方式都這麼另類。
看著他一張絕世的容顏,想著自己誤會他純屬不應該。對自己的這個身材和容貌是過高估計了。當然他那個深吻怎麼解釋,她暫時還沒想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節操還是要要的,而且自己也不用考慮很多煩人的事兒了,真是太好了,心情一下子就舒暢了。
「你是我的女人,記住以後誰都不可以欺負你,除了我以外。」他將軟榻上的一條披肩隨手披在空心菜的身上,緩緩的說道。
空心菜頓時覺得自己又被雷劈到了,這個男人的品位還真的好有特色。她雖然十分欣賞他的眼光,但是想到自己已經有了阿牛哥,而且希望過安穩的日子,立馬拒絕道:
「我有婚約在身,多謝你的好意。」
「沒關係,和你有婚約的男人死了,你便還是我的女人。」他說的很輕鬆,正如說著樹上的果子熟了就能吃一樣。
空心菜看了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感覺他的幾分認真中還帶著幾分戲謔,還真是真假難分。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著去和一家人先定親試試我的話,你也知道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很友好的給了一個中肯的建議,在不知道真假的時候,可以實踐出真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