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邊的三角眼到現在為止都沒反應過來。
此時方有金臉色煞白,他的一隻手被釘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想要去搶那匕首的時候,向宇拔刀,寒光一閃之下。
他的另一隻手已經落在桌上。
「啊…………!」
鮮血噴得到處都是。那三角眼在一邊嚇得直喘粗氣。他心狠手辣,幹過不少殘忍的事兒。但那畢竟都是對別人殘忍,當事情到自己頭上的時候不怕是不可能的。
他的身體往後縮。向宇已經把那帶著血的匕首放在了他的脖子下面,「剛剛不是意氣風發的,要教育我。」
三角眼結巴了,「不…不,我是有眼不識泰山…」
向宇翻腕用到將他的手插在旁邊的桌腿上。
「嘔……不!!」
對於向宇今天的表現,向應徵是震驚的。今天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想像。實在的,如果沒有向宇在這裡,恐怕已經栽了。
而且以方家在白道上的勢力。這次的事情恐怕連報警都沒用。
可,誰能想到自己的兒子忽然有如此神勇。
這時向宇已經回到了他面前,把合同還到桌子上面。
他對那正在慘叫的兩個人,「記住今天的事是我辦的。」
那蛇哥搖頭,「不敢不敢……」
向宇,「要你做的事情,你竟然不敢。」
「不…不…」
向宇,「方笑寒問起,告訴她,她二叔的手是我砍的。不要忘了。」
蛇哥,「是…是,我一定傳達到,一定傳達到。」心裡卻在想這傢伙實力驚人,卻是個瘋子。真當方家的人很好對付。你有實力,別人也一樣可以找有實力的人來對付你。加上人家白道上又有人脈。你想玩兒就玩兒死你。
但當著面他是不敢這樣的,各種應承。
方有金此時則痛得已經完全不出話來。
一直到向宇和父親離開,兩個人才敢叫救護車。而蛇哥帶來的那一半兄弟,到此時都沒醒過來。
……
「兒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功夫?」對這種問題向應徵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向宇對這個話題早就有所準備,「我在大學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不錯的師傅。他教的我功夫。」
這種話出來,向應徵也沒什麼可,只是有些喃喃,「只是這也太厲害了一點……」今天的情況,向宇可是一個人打了多個。
向宇,「厲害還不好嗎?我要是不厲害,今天可就完了。」向宇並不打算跟父親過多的談這些事。因為有些問題實在太過於匪夷所思,多了也沒什麼意義。
向應徵舒了一口氣,「的也是。合同拿回來了就好。反正還有一個買家,我們可以把東西賣給他。價格低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向宇點了點頭。剛剛在那裡,向宇原本是可以威脅方有金,讓他直接簽字給更多錢買下向應徵手中的股權。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子比較麻煩。畢竟的中間有太多的手續。
所以他暫時隱忍下來了按。他現在並不缺錢。
他要的是對付方笑寒。方有金仗著的不過就是方笑寒的勢力背景。自己弄傷方有金,惹怒方笑寒不在話下。
……
這一天的下午,被急救車送進了急診室的方有金,在被搶救了一個多時才從醫院推出來里。
他的妻子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從外地趕到醫院。
「是誰敢有這麼大的膽敢惹我們家的人?!!還有你們醫生到底是幹什麼吃的?我們家老公難道就這樣子殘疾了!!」一個水桶腰的婦女在醫院單人病房裡大喊大叫。
那名正在病房裡查房的醫生正好是方有金的主治醫生,「他的斷手無法被接上,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情況。」
水桶腰女人,「要不就是你們無能。要是在我們金海市第一醫院,什麼樣的斷手接不上啊。?」
醫生搖了搖頭,「金海市第一醫院得醫生每年還要到我們醫院來深造。」他這樣,「理論上來講,肢體被從身上砍下來六個時以內重新續接存活率是非常高的。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向患者這樣的情形……」
那醫生帶著一種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他的斷手,對他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很強烈的排斥。而且,快速腐爛。根本毫無辦法……」
方有金的妻子,「放屁,這完全是你們的無能。還有到底是誰砍了我老公的手?!報警了沒有!!」
方有金這個時候已經醒來,只是精神不大好。對於她的手無法被接上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他來的這一家醫院是整個燕省在斷肢再接手術最著名的醫院。昨天下午,他為了找到一個更好的醫院而幾乎用救護車把整個市區都跑遍了。
剛剛那個醫生的話,並不是只有他一個人這樣,而是所有的醫生都這樣講。所以他早就放棄了。
「別叫了。這次的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好在寒最近就要到清雲市來。我的事兒也可以一起報了。」
「白道還是黑道。你要怎麼玩,我就跟他怎麼玩。這姓向的,我要不剝他們一層皮,我就不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