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開始,場面很是宏大,音質效果很好,幾千人的現場秩序井然,他們完全沉侵在歌劇的美妙音符之中。
「勝羽,我愛你。」陳菲菲緊緊的摟著方勝羽的脖子,身子依偎在方勝羽的胸膛上,道:「你愛我嗎?『
陳菲菲抬頭仔細的看著方勝羽,在等待著方勝羽的回答。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足有十秒鐘,陳菲菲有些難過的道:「原來你並不愛我。」
只是就在陳菲菲剛說完的時候,這時方勝羽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同時兩指點在了陳菲菲的額頭上。
「怎麼了?」陳菲菲滿臉可愛的道:「幹嘛點我?」
「你有點心急了。」方勝羽很是淡定的說完,然後直接掰開了陳菲菲的手,只見在她手心處有著一枚鋥亮的銀針,銀針足有十公分長,如果把這東西拍在人的腦袋中,估計人很快就會完蛋,而且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菲菲見到暴露了,她冷哼一聲想要站起來,但方勝羽再次兩指併攏點在了陳菲菲的額頭上。
「你不是菲菲。」方勝羽很是冷淡的道:「用邪術控制她的思想,很好玩嗎?」
陳菲菲冷哼一聲,道:「沒錯,就是很好玩,我現在控制著她的身體,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有種你就殺我啊。」
陳菲菲的臉上表現出了不屬於她的瘋狂。
「倭國忍術。」方勝羽輕哼一聲道:「孫建光可在你身邊?」
「哼,你管的太多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陳菲菲說完,她手上一動想要襲擊方勝羽,但這時才發現,她竟然控制不住身體了,陳菲菲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而且臉上表情呆滯。
「怎麼回事?我為什麼動不了了?」陳菲菲開始有些擔心的道。
「她的身體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方勝羽很是淡定的道。
「哼,今日先暫且饒你一命,你最好睡覺都睜著眼,要不然,我早晚會得手。」陳菲菲說完,這時她突然緊皺眉頭,有些驚恐的道:「怎麼回事,我的思想為什麼走不了?」
方勝羽很是淡定的一笑,道:「我說過了,這裡豈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你對這個身體做了什麼?」陳菲菲驚恐的道。
「我知道孫建光就在你身邊,告訴他,我很快就會過去取他的命,讓他最好洗好了脖子準備著。」方勝羽道。
此時在孫家的會所之中,孫建光就坐在惠子的身邊,而惠子緊閉雙眼,嘴裡也在驚恐的叫著。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了解我的忍術?」惠子叫道。
「不可能,以前我從來沒有執行過任務,況且此忍術已經失傳百年,你不可能知道。」
此時惠子一邊的孫建光聽後只感覺脊背發涼,本以為有惠子出馬,一切都會解決,但現在惠子的精神世界竟然被鎖在了陳菲菲的身上出不來了。
孫建光雖然著急,但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惠子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一般時候他不會派惠子出馬,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局面,想不到現在卻折了惠子。
「可惡,真是可惡,方勝羽你這個混蛋。」孫建光站起來氣急敗壞的大叫道。
「不要,啊,不要殺我。」惠子臉上很是驚恐,大叫道:「如果我的精神世界被碾碎,那我也就徹底成了行屍走肉了。」
「跟我有關係嗎?」方勝羽冷冰冰的道。
「只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告訴你孫家的所有事情,包括孫忍社所有成員的名單,要不然你早晚會被她們殺掉。」惠子很是驚恐的道。
孫建光就坐在惠子的身邊,他聽後眼睛一瞪,氣得咬牙切齒的道:「惠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而此時的惠子根本聽不到,依舊道:「真的?你不殺我了?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所有孫忍社的事情,包括她們的長相,如果我能回去,我就把他們所有的資料發給你。」
孫建光緊握拳頭,如果惠子真的把孫忍社的情況公布了出去,那他們就完蛋了。
「惠子,你別怪我。」孫建光眼中冷光一閃,然後拿起桌面上的水果刀向著惠子的脖子上抹去。
惠子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然後沒有了任何的生命跡象。
當做完這些,孫建光有些崩潰了,惠子是他的左膀右臂,孫忍社的建成她有著莫大的功勞,想不到她竟然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方勝羽,你這個混蛋,我早晚收拾了你。」孫建光站起來瘋狂的大叫道。
而此時在劇院之中,方勝羽同陳菲菲依舊靜靜的坐在那裡。
「哼,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孫忍社絕不會放過你的。」陳菲菲依舊咬牙切齒的道。
方勝羽緩緩的睜開眼睛,道:「我不會殺你。」
陳菲菲愣了一下,疑惑的道:「不殺我?」
「你現在已經死了。」方勝羽說完然後在陳菲菲的額頭上畫了一個圈,道:「你就化成孤魂在這世界上遊蕩吧。」
「開玩笑。」
惠子見到能動了,這才直接脫離了陳菲菲的身體,惡狠狠的道:「方勝羽,我跟你沒完。」
「再見!」
方勝羽說完直接一擺手,把惠子的精神給打散了。
就在剛才的時候,方勝羽控制了惠子的思想,然後說了一些惠子出賣孫建光的話,這才讓孫建光直接把惠子的肉體給毀掉了。
「噗!」
在孫忍社中,躺在地上的惠子突然又是一陣抽搐,隨後睜開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孫建光。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我沒有出賣你。」
惠子眼中有著怨恨,怒氣沖沖的看著孫建光。
孫建光這時才終於醒悟過來,剛才那些話並不是惠子說的,而是方勝羽控制了惠子的思想。
「啊……」
孫建光又是一聲大叫,然後搬起一邊的椅子狠狠的砸在了惠子的頭上,大叫道:「方勝羽,我跟你沒完。」
而此時在劇院之中,陳菲菲緩緩的睜開眼睛,見到面前的方勝羽,她臉上頓時一紅,道:「這是在哪?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你睡著了,我們正在聽歌。」方勝羽很是淡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