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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我陪著馬堂主去就可以了。彩虹文學網,一路有你! ( . . m)」王龍也轉頭望著陳豪道,皺起了眉頭,看了看馬孝恩,低聲在他耳畔道,「豪哥,這場鴻門宴其實就是一場他們內部的火拼,其他堂口全都找了幫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況且以您的身份,不適合去。」他低聲勸慰著陳豪,語氣很有些不忿。也是的,陳豪可是豪門堂堂門主,論起地位來,無論馬孝恩是否承認,反正在王龍心中,一百個馬孝恩也抵不上一個陳豪的。他當然不肯陳豪這位堂堂的門主去替人打雜當保鏢去打生打死了。
陳豪卻是擺了擺手,哈哈一笑,「不,還是由我陪著馬先生去吧,正好,我也去見識見識其他各位堂主的風範。」
雖然是笑著說的,但他的語氣十分堅決,旁邊的王龍還有宗宇以及孔烈陽都知道他屬於典型的外剛內也剛,只要打定了的主意,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相互間望了一眼,也只能搖頭嘆息了一聲做罷。
倒是馬孝恩皺起了眉頭,重新上上下下隱蔽地打量了一下陳豪,眼神遊移不定。其實他很中意王龍,或者宗宇也可以,因為兩個人簡直猛得一塌糊塗,每一次衝鋒陷陣都沖在最前面,擋者披糜,簡直生猛到沒邊兒了,絕對的人才,自己手下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小弟,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把兩個人挖過來,不惜一切代價,只可惜,他前前後後不止一次地向兩個人暗示過,表達過自己的意思,可是兩個人卻只是一笑而過,對豪門的忠誠他用腳丫子都能感覺得到,只能徒呼奈何,自己手下為什麼沒有這樣的忠誠的強手。所以,這一次,如果這兩個人無論是誰陪著他去,都會讓他心裡有底的。但陳豪……按照他的暴力美學觀點,呃,雖然他這麼年輕卻那麼有本事,能夠將這樣一群**都羅到自己的麾下並且讓他們如此的忠誠,但內在的能力和魅力是一回事,本身是不是很能打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要知道,這一次他是必須要帶著位打將去的,這樣才能給他博個面子,力壓眾人,可看陳豪這副身板,高高瘦瘦,文質彬彬,小伙子長得跟天王巨星似的,倒是真漂亮,可是他能打老大,他能打嗎?有這個本事嗎?這可不是靠他去以個人魅力服眾的,是要靠真本事的,否則的話,搞不好就會有血光之災。所以,看著陳豪,他就有些猶豫了起來。
「這個,這個……」他有些游移不定地看著陳豪,想直接拒絕,又不好就這樣開口,不拒絕吧,還真是有些擔心,要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陳豪實在想逞強去的話,搞不好非但會丟了性命,同時也會讓他跟豪門的關係一下鬧僵,這樣也影響到了他太多太多後續的計劃了,所以,他十分猶豫。
陳豪看出了他的意思來,微微一笑,擺弄著桌子上的酒杯,「怎麼,馬堂主不信任我?」
「不不不,陳先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倒是真心希望我們兩兄弟能夠並肩作戰,可是,這樣未免太委屈陳先生了,畢竟,你遠來是客,況且還是豪門的門主,我們只是合作夥伴關係,我馬孝恩何德何能去讓陳先生做我的跟隨護佑親自去替我打生打死呢?」馬孝恩趕緊說道。
「沒關係,小場面而已。」陳豪淡淡一笑,靠在椅背上,叼起了一枝煙來,唐婉乖巧地替他打火點著——現在冷千月已經不在身畔了,點菸的任務就落在了唐婉的身上。
「小場面?陳先生,恐怕這個場面不會太小的。我們當然知道陳先生經歷過無數風雨,見識過無數大場面,但明天的這個場面,確實是非同小可的,動輒就會有生命的危險。」旁邊的副堂主宋明文就輕咳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實際上心底下多少有些不忿,暗道陳豪的口氣好像有些太托大了吧?竹聯幫好歹也算是國際上知名的大型幫會組織,在亞洲與山口組兩雄並立,其勢之大、其底蘊之豐富,豈是這個大陸仔能夠知道的?他自認為手底下帶著一群敢拼敢殺的猛將就天下無敵了?天下間的牛人可是多了去了,他一個陳豪居然敢橫渡大海來小瞧天下英雄,著實帶著些看不起的意思了,所以,宋明文也是相當的不忿。
「是麼?那我更要去見識見識了,這樣的場面不可多得,經歷就是財富,所以多些經歷未必是壞事了。」陳豪哈哈一笑道。
不過,馬孝恩卻皺起了眉頭,他明顯就聽出了陳豪話裡有話來。
微微思索了一下,他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哈哈一笑,舉起了杯來,「來來來,好事逢三,咱們再喝一杯。」
陳豪也是一笑,同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舉起了杯子,幾個人輕輕一碰,俱都一飲而盡,而後淨揀了一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來說,還有江湖上的傳聞逸事,馬孝恩倒是一個十分健談的人物,而且看起來精修過佛理,說話也很有水平,包括國際上的大局大勢,都是分析得十分透徹,一套一套的理論說出來,倒是讓陳豪對馬孝恩刮目相看,甭管他為人質怎麼樣,先說這傢伙絕對是一個大材的料子,如果成勢的話,也絕對是位梟雄級別的人物了。
不知不覺間過去了三個小時,一頓飯就這樣吃過了,而後,馬孝恩特意給陳豪安排了賓館下榻之處,居然是一間總統套房,包括衣服鞋子襪子之類的所有日用都準備好了,滿滿的一衣櫃,倒也讓陳豪再次對馬孝恩刮目相看——細節決定成敗,能成大事者,向來都是極其重視小節的,在這方面,馬孝恩做得十分出色。
「師傅,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非要替馬孝恩去打生打死的?他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黑幫土匪頭子罷了,有這個資格麼?我們去就是了,何必你親自出手呢?」宗宇一進了屋子,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狠命地吸著煙,十分鬱悶地向陳豪道。在他看來,這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師傅這麼一搞,簡直就是有些低三下四嘛,把他的身份都弄低了,這成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