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真的是非常厲害,以他現在的水平能夠釋放出來的幽冥烈火也只是藍白色,嗯,白紫色是藍白色的上一個等級,就是說這小子剛剛開始學習幽冥烈火,它所釋放出來的幽冥烈火就已經超過她了,這讓他驚訝的同時,更多的是驚喜,他畢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如此強大,他有什麼可說的,高興還來不及呢,而且他相信只要隨著他不斷的學習,不斷的提升自己,他的幽冥烈火一定能夠更加的強悍,到時候不僅在體量上可以非常的巨大,甚至他相信,以吳昊的修煉資質,她甚至可以釋放出突破白紫色的幽冥烈火,至於那究竟是什麼樣的形態,她就完全猜不到了,或許有一天,他會將終極形態的幽冥烈火展現在自己的面前。
吳昊潛心修煉,並沒有注意到他們早已經遠離了自己,按照青音所說,幽冥烈火,想要真正的成功,絕對不可能只是放在手上玩而已,而要對敵人造成有效的攻擊,幽冥烈火就必須釋放出去,想要在釋放出去之後,依舊能夠對自己所釋放的幽冥烈火保持強有力的控制水平那不用說,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一點吳昊還沒開始做,就已經意識到了,因為在離體之後意念的強度會迅速衰落,控制力自然而然也就迅速衰落,想要持續同水平的控制力就必須不斷的輸出,更強大的一面,這也意味著這個技能對紀念有著極強的考驗的意念強度,也有著極高的要求,想要控制同等級水平不衰落,那就需要加強意念輸出,而這很容易導致精神力疲憊能夠持續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雖然知道這個弊端,但是吳昊對自己在修煉上的要求從來都非常高,如果說意念強度還不足以持續支撐幽冥烈火太長時間,他不會想著,那就縮短幽冥烈火的釋放時間,我一定會想著,那就加強自己的意念,讓自己的意念更強,以保持幽冥烈火,持續的時間更長更久更強大,也不知道自己的意念究竟能夠讓幽冥烈火脫手之後持續多長時間,或者說在脫手之後能夠維持什麼樣的水平,但是現在是嘗試的時候,不管能夠維持多長時間,也不管能夠維持多高的水平,嘗試是接下來唯一要做的事情。
他用意念操控著手中的幽冥烈火向上飛去,幽冥烈火脫離手掌的那一瞬間,溫度瞬間下降,白紫色的色彩變成了深紫色,整個教室的溫度也瞬間下降了許多,吳昊自然也能夠感覺得到,而且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幽冥烈火,距離自己越遠,溫度下降的越厲害,自己對他的操控力也就越薄弱。
當幽冥烈火脫手20米之後,顏色已經從深紫色變成了深藍色,如果讓幽冥烈火繼續遠離自己,那麼自己的操控力會下降的更多,同時溫度也會下降的更多,吳昊在25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團極深的藍色停留在了空中,雖然持續釋放出高溫,但是和剛剛白紫色的相比,已經緩和了非常多,但是吳昊並不想知道自己能夠操控他多長時間,他現在首先要嘗試的是自己在距離25米的情況下,能夠對這團烈火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操控級別?
他稍微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注意力更加集中,隨即發動更強的意念,對25米之外的幽冥烈火展開操控,強大的意念注入那幽冥烈火,重新被完全掌控,並且隨著控制力不斷加強,幽冥之力中的能量粒子和它注入其中的能量粒子,再一次開始強烈的震顫共鳴,幽冥烈火的溫度重新上升,同時顏色也隨著溫度的上升發生了變化,深藍色漸漸變成了藍色,藍色漸漸變成了淺藍色,淺藍色漸漸變成了藍白色藍白色變成了是深紫色隨即又向著紫色進步紫色之後優勢,淡紫色淡紫色之後,再一次變成了白紫色。
吳昊可以感覺到,25米之外的幽冥烈火,重新達到了,剛剛他在自己手中的那個級別,但是他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操控這麼一小團,距離自己25米之外的幽冥烈火,竟然花費的意念和操控力要遠高於在自己手上的水瓶,如果說自己可以讓這團烈火在自己的手上持續一個小時,那麼讓他脫離自己25米之外,這種操控時間可能最高,最高也不會超過十分鐘,這中間的差距讓吳豪心驚同時也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修煉之路還有很長,或許自己沒有被封印的時候。能夠操控這團烈火更長時間,但是想要和靈天他們相比,恐怕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那麼修煉和強大就成了他再一次不斷向自己肯定,以及要求自己要達成的最終目標。..
確定自己已經學會了幽冥烈火吳昊緩了一下情緒,鬆開了自己的操控,隨即,空中的幽冥烈火瞬間衰變成幽冥之力,幽冥之力也迅速的消散整個教室瞬間從炙熱當中解脫出來所有人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氣,這一團小小的烈火,仿佛就能瞬間焚燒掉整個教室,這種恐怖的感覺,讓每一個人的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驚駭,驚駭之餘,更多的是驚訝和決心,這個技能雖然難以學習,就註定了學習的過程中非常的困難,但是如果學習之後能夠達到如此強大的水平,就算困難又如何,就算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又如何?哪怕沒有按照青音導師的要求這兩個月的時間內,學會這個技能又如何?如果能夠在半年,甚至是在一年的時間內,學會這一個如此強大的技能,那也完全是值得的好不好未來掌握這麼一個強大的技能,有些人甚至覺得哪怕再也不學習其他的技能,就憑這一個技能把他學習到強悍和爐火純青的地步,也足夠縱橫天下了,畢竟幽冥烈火一旦張生,除非焚化殆盡,根本就擺脫不了,這麼一個強大的技能就算用一輩子去掌握也值得啊。
吳昊看到她們,全都遠遠的躲著自己,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搖了搖頭,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