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所坐的車內,幾個人從竊聽的手機知道了黃芳和姜懷的談話內容。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余經理,姜懷還真夠黑啊,這是非要置我們於死地不可。」張銳很是不解:「哎,我就不明白了,這樣做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余飛冷笑了下:「你以為,他姜懷有這個本事嗎,沒猜錯的話,他背後肯定有另外的黑手,那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
「嘶。」張銳目光一頓:「那會是誰?」
「咱們不是抓到幾個俘虜嗎,問他們就知道了。」余飛沉著臉吩咐:「你去醫療隊那裡看下,那幾個俘虜有誰情況稍微好一些的,帶過來。」
「好。」張銳二話不說就下了車。
剛好霍總管迎面而來:「張隊長,余經理。黃經理已經回來了,咱們可以走了。」
「先等一下。」張銳在外面回道。
老霍苦起了臉:「張隊長,你不會也要去拉肚子吧?」
他可真怕有人再拉肚子了,再這樣耗下去,車隊的人鬧得他頭都大了。
「我不拉肚子,就去帶一個人,很快就好。」張銳說完,人已經飛快地跨步離去。
「哎哎,張隊長,你要帶誰啊,跟我說一聲就行了嘛,我幫你叫來。」老霍大叫道。
「霍總管,你來得正好,正想讓你叫一個人來。」余飛腦袋冒出車窗道:「你去把黃經理叫過來,我有事要跟她說下。」
「黃經理?好好,我去叫她。」霍總管不知道余飛這時候找黃芳幹什麼,但為了不再浪費時間,他懶得多問了。
「嘿嘿,飛哥,你打算把她拿下了?」李光興奮地道。
「嗯。」余飛點頭:「等下你動手。」
「嗷。」李光興奮地叫得跟一怪獸似的,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老霍辦事效率挺高的,不一會,黃芳便被他帶到余飛的車旁。
「余經理,黃經理來了,您有什麼事趕緊說吧,大家都催著出發呢。」老霍朝車裡的余飛急道。
余飛推開車門,朝外面點頭道:「霍總管,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訴大家,我們馬上就走。」
「好,那你們談。」霍總管將黃芳丟在這裡,急急忙忙走了,他得急著去安撫其他人。
黃芳冷著一張臉,沖余飛問:「有什麼事說吧,沒事我走了……,阿嚏……!」話還沒說完,她一個響亮的噴嚏打出來,眼淚都飆出來了。
她趕緊從包里抽出紙巾擦掉飆出來的眼淚和鼻涕。
余飛古怪地笑了下:「黃經理,外面雨里蹲著不好受吧,感冒了?」
「不關你的事,有事說,沒事我就走。」黃芳將紙巾隨手扔在地上,不耐煩地道。
「沒事,你走吧。」余飛臉色冷下來。
「你,你這是耍我嗎?」黃芳怒了,大晚上的叫自己過來,卻什麼都沒說,什麼意思。
「臭三八,就是耍你了,怎麼地啊?」後面,突然想起李光的聲音。
黃芳帶著怒火轉頭,正要破口大罵,竟敢罵她「臭三八」,找死嗎?
然而,她頭還沒轉過去,一句手刀狠狠砍在她脖子上。
「啊……!」一聲痛叫,黃芳捂著自己的脖子蹲到地上,感覺半邊脖子都酸麻掉了。
「誰?幹什麼?」怒喝聲中,她抬頭一看,竟然是李光,氣得她咬牙切齒,眼裡的怒火熊熊燃燒。
李光見黃芳竟然沒事,不由得愣了下。
尼瑪,電視裡演得不是用手刀可以輕鬆把人打暈的嗎,這臭三八不但沒暈,反倒是自己的手被弄得有些酸疼。
原來電視裡都是特麼瞎亂編的,騙人的。
「李光,敢打老娘,你想死嗎?」黃芳氣得面目扭曲,尖叫著喝問。
「打的就是你個臭三八,草尼瑪!」李光大罵著猛地撲上去,雙手齊用,狠狠掐住黃芳的脖子。
既然手刀沒用,只能掐脖子了。
「啊,救命……!」黃芳被李光這兇狠的手段嚇到了,發出驚恐的尖叫。
然而,她只來得及叫出一般,一隻大手豁然捂住她的嘴,接著被車裡的人猛地一拉,人就進了車子裡。
這下,她是真驚恐了,真正感覺到了危險。
剛要掙扎,一句手刀砍在她脖子上,讓她所有的喊叫和所有的掙扎都結束了,身體一歪,暈在了車上。
「呃……。」李光愣愣地看著車上暈過去的黃芳,一陣汗顏和慚愧。
剛才是余飛出手了,一句手刀解決了。
為嘛飛哥用手刀能行,他不行呢,差距啊!
他感覺自己要追上飛哥是越來越難了。
「喂,怎麼了?」這時,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嚇了李光一跳,趕緊轉頭一看,發現是張銳,這才安下心來。
張銳背著一個還包著紗布的受傷俘虜回來了。
「咦,這是……?」張銳看到車裡暈倒的黃芳,眉頭一皺。
「別看了,都上車。」余飛在車裡沉聲吩咐。
「是。」
李光幫著將那俘虜弄上車後,也迅速上車。
「張銳,你開車。」余飛又吩咐道。
「好的。」張銳鑽進駕駛室上坐好:「對了余經理,咱們繼續按事先計劃好的線路走嗎?」
「當然不能按之前的路線走了,否則就鑽進別人的伏擊圈了。」余飛否決道:「現在我們身上沒有了重武器,只能改道,看地圖。」
「好的。」張銳迅速打開電子地圖看了一眼,報告道:「余經理,咱們按直線走的話,一個小時便可到達雲州境內的來陽縣,改道的話,最近的是附近的榕城縣,不過要多走一個小時。」
「別說多走一個小時,多走兩個小時也要改道。」余飛篤定的聲音道。沒有重武器,這麼大一車人,他可不敢去冒險。
榕城縣聽說過,正是他那個號稱榕縣第一秘的同學齊超的地盤。
當然,齊超現在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就走榕城縣吧,出發。」余飛命令。
「是。」張銳答應一聲,帶著隊伍,開車沖了出去。
車上,余飛開始審問俘虜。
沒有什麼客氣,更不會跟這種雙手沾滿鮮血和罪惡的亡命之徒講什麼人道,余飛一把槍頂在俘虜腦袋上。
俘虜一顫,驚恐的目光盯著余飛,喘著氣道:「你,你要幹什麼?」
這是要將他做掉了嗎?
「你有三次機會,說,你們是誰的人?」余飛聲音帶著死亡的冰冷,低聲喝問。
俘虜縮了縮身體,艱難地蠕動了一下喉嚨,發出顫巍巍的聲音:「我們不,不是誰的人?」
「砰!」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俘虜的腿上,血花飆射。
「啊!」俘虜捂著被打出血洞的腿,痛得那條腿直抖,慘叫聲被車子的轟鳴聲和外面的雨聲淹沒,也沒人聽得到。
李光沒料到余飛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開槍了,完全沒有心裡準備,被槍聲嚇了一跳,血都濺到他身上了。
「媽呀,飛哥真猛!」
「你還有兩次機會?」余飛冰冷的槍口再次頂在俘虜的腦袋上,聲音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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