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慘嚎的手下,面對侯立傑的質問,蔣秀才一咬牙,狠心道:「貓頭,我不是讓你們列隊歡迎余飛兄弟和侯少的嗎,誰讓你們動手的?」
貓頭一顫,但他也是機靈的人,急忙道:「蔣爺,我是這麼交待他們的啊,可是這群王八蛋公然違抗命令,不把您的命令放在眼裡,我建議,每人砍掉一隻手做懲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貓頭這建議夠狠。
蔣秀才心裡一愣,把他們手都剁了,自己以後還有人用嗎,貓頭這特麼安的什麼心。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當著余飛的面他又怎麼好說不行,萬一惹惱了余飛等人,那麻煩就更大了。
當即,他心一橫,咬牙道:「就這麼辦,來人,把他們的左手全剁了。」
「是。」後面,衝出來八個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正是他打算用來威懾余飛等人的八大羅漢,這會被用來當做剁手的劊子手了。
「夠了。」余飛一聲冷喝:「蔣秀才是吧,這些把戲就不用演下去了,我們今天來也不是看你演戲的,進去談吧。」
這話算是救了那幫小弟一命,也算是為蔣秀才保住了二十多名手下。
「好好,余飛兄弟請。」蔣秀才忙不迭地將余飛等人迎進去,叫人送上最好的茶,用來威懾的八大羅漢也不敢用了,乖乖地把余飛請到二樓客廳上首坐好,他在旁邊小心陪著。
「余飛兄弟,那個,昨晚上朱葛先生已經打電話給我了,你放心,沙場的事好說,全按照您的要求辦,我沒半點意見。」他現在是真的沒半點意見了。
聽到蔣秀才這話,侯立傑和阿發心裡暗嘆,這下飛哥發財了,一下就得到陽坤兩倍的沙場,這以後鈔票嘩嘩的來啊。
然而,蔣秀才沒意見,余飛卻有意見:「蔣老闆,如果是之前你這麼爽快,那自然是沒話說,可惜,剛才樓下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所以這價碼肯定不是之前的了。」
「這……。」蔣秀才臉色僵住,有些難看起來:「余飛兄弟,誤會,剛才是誤會,都是下面的人不聽話,他們自作主張……。」
「蔣老闆。」余飛冷冷地將蔣秀才打斷:「咱們都不是三歲小孩,有些話就不用明說了,有時候演戲可以,但演過頭了就不好了。那些人要說不是你的安排,誰信呢?立傑,阿發,你們信嗎?」
侯立傑和阿發先是一愣,侯立傑轟然站起,冷笑道:「我自然不信,蔣秀才,擺明了剛才你就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蔣秀才百口莫辨,只能狠狠地一瞪下面的貓頭,都是這傢伙自以為是,給他鬧出現在的麻煩。
「還有。」余飛這兩個字一出,蔣秀才的心「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看樣子,還要加碼啊。
「你看看我的李光兄弟,被你的人打成這樣,怎麼也得給點補償吧。」說著,余飛望了一眼下面沙發上坐著的,鼻青臉腫的李光。
侯立傑和阿發恍然大悟,原來讓李光被打成豬頭,還要這個「利用價值」啊,飛哥高明。
蔣秀才狠狠吞下一口唾沫,黑著臉,喉嚨艱難地發出聲音:「余飛兄弟,那你,你想加多少?」
「讓出你在北上沙場的一半。」余飛面無表情地道。
「什,什麼?」蔣秀才和貓頭的臉都綠了。
北上沙場,蔣秀才掌握的地盤最大,沙質也是最好的,至少是陽坤的沙場的五倍。
蔣秀才發展到今天的地步,成為江湖上迅速竄起來的一匹黑馬,就是靠逐漸吞併別人的沙場起家。
如果是以前,這沙場的市場不是很好,讓了就讓了,可如今,雲州市大搞建設,沙子需求量與日俱增,價格跟著節節攀升,市面上已經有「一兩沙,一兩金」的說法。
這說法雖然誇張了些,但也足以說明如今沙場的火爆。
這個時候,讓出沙場的一半,那就等於讓出半隻聚寶盆。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要人命啊。
「余飛兄弟,這,這……。」蔣秀才的心在滴血,一張臉綠成了苦瓜臉。
別說他們了,就是侯立傑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沙場現在的火爆他是清楚的,沒想到飛哥胃口竟這麼大,這是要了蔣秀才半條命的節奏。
「當然,你可以不答應,我也不勉強。」余飛見蔣秀才那心痛的樣子,依然面無表情:「不過,你要想清楚後果。」
「這,這……。」蔣秀才那張臉快哭了的樣子:「余飛兄弟,沙場就是我的命啊,半個沙場就是半條命,您這樣是不是太,太那個了些。要不這樣,我讓出四分之一如何,四分之一。」
余飛冷笑:「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
「哎,余飛,你這也欺人太甚了吧。」貓頭忍不住了,雖然剛才被余飛的實力所震撼,但他怎麼說也是蔣爺手下第一號戰將,江湖中的有名的人物,血氣方剛的漢子。
殺人不過頭點地,余飛這麼欺負人,他豈能容忍:「怎麼說,我們蔣爺可是救了你們的人,你們不報恩就算了,竟然還跑這來漫天要價,是不是太欺負人了些。」
余飛一抬頭,犀利的目光落在貓頭身上。
那目光太過鋒利,讓貓頭心頭一顫,但表面上,他卻仍然強裝鎮定,不能弱了氣勢。
「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在這裡說我們欺負人嗎!」余飛厲喝:「前天晚上的事,到底怎麼回事就不用我明說了吧。蔣老闆,你是聰明人,但別把我們當傻子。那天晚上的是,你可是主謀之一。」
這話讓蔣秀才一怔,尷尬地低下頭去,無言語對。
「別以為你們中途反水救了我的人,就什麼事都沒了,從你們想著對付我那一刻起,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還想著讓我們報恩,簡直是笑話。」余飛繼續冷笑。
「當然,蔣老闆,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人,正因為你們救了我的人,所以現在我和你才能坐在一起談判,你應該感到慶幸。否則的話,你以為這雲州,還有你們的容身之地嗎?別說沙場,恐怕你這秀林山莊,也要改名換姓了吧。」
余飛的每一個字說出,蔣秀才的心就沉下去一分,臉色也難看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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