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先生,我知道一時間你很難接受,但慢慢你會接受的。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老瞿很無奈地道:「我也沒辦法,我想,你也不會和一家即將要關門倒閉的企業繼續合作吧。」
「倒閉?」艾瑞更加懵逼了:「你是說,潘女士的明輝藥業即將倒閉?」
「是的先生,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她很快倒閉,因為我要他倒閉。」老瞿霸道的口吻道:「從今天起,不,從此刻起,我將發動我能調動的能量,對明輝藥業集團進行封殺,您是知道我現在的能量的,區區一個明輝藥業,我讓他倒,他必須倒。」
「不不不。」艾瑞完全不理解老瞿為什麼突然要這麼做:「瞿先生,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和潘女士不是很要好的嗎,要不然你也不會牽線讓我們合作。」
「艾瑞先生,我可以很實誠地告訴您,當初我的牽線完全是看在我兄弟面子上,可如今他得罪了我兄弟,所以對不起了,她從我的朋友變成我的敵人了。」老瞿的口吻斬釘截鐵:「聽著艾瑞先生,你要合作我可以介紹更有實力的公司給你們,但絕不是明輝藥業。我把話放在這裡了,從此刻起,誰跟她合作誰就是我兄弟的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在如今燕京的地頭上,想跟我做敵人可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包括艾瑞先生您在內,不是嗎?」
老瞿現在底氣足,腰板硬,說話都是牛逼轟轟的。
「這,這……。」艾瑞一時噎住了,真的是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老瞿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僅僅是因為所謂的「兄弟」嗎。
兄弟有那麼重要嗎,商人在商言商,利益才是永遠的,兄弟算什麼。
「瞿先生,我希望您能冷靜,不能為了一個人而衝動行事。」艾瑞緩和了一下語氣,還想勸一下老瞿回心轉意:「咱們這是做生意,我們都是商人,商人最大的目的就是利益,至於兄弟之間的事我們可以慢慢安撫。您要知道,我和潘女士的生意可是涉及上億,不能因為一個兄弟就放棄了,這是極不理智的行為。」
「不,艾瑞先生,別說上億,就是十億,誰敢得罪我兄弟,我特麼照樣干。」老瞿聲音豁然提高,聲音響亮無比:「聽著艾瑞先生,我和潘女士之間,你自己做選擇吧。」
「等等瞿先生。」艾瑞急忙叫住:「您是知道的,我和潘女士已經達成協議,違約是要支付違約金的。」
「no問題。」一句中式英語從老瞿嘴裡飈出來:「你支付的違約金我全額報銷,不就是錢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還有問題嗎?艾瑞先生?」
電話那頭的艾瑞一聲哀嘆:「瞿先生,既然您的決心已定,我還能說什麼呢,就如您說的那樣,一個即將要倒閉的企業我是肯定不能合作了,但是我還是希望您能冷靜,不要為了所謂的兄弟衝動行事。」
「艾瑞先生,我再次鄭重地告訴你,我現在很冷靜,沒有一點點衝動。」老瞿肯定以及確定地道:「好了先生,話我說到了,怎麼做您自己看著辦吧。晚安,祝您今晚有一個好夢。」
大晚上的遇到這麼糟心的事,人家有好夢才怪呢。
老瞿的電話余飛全程一字不漏地聽在耳里,話說,他是真的很感動。
朋友不在多,在於真誠和真心。
他余飛這一生中,朋友不算多也不算少。
但如老瞿一般這麼真心的朋友,還真不多。
他曾經視為兄弟的朋友,曾經經歷過生死的戰友,能像老瞿一樣的都不多,很多人還走上背叛的道路,跟他成了生死敵人。
而跟老瞿當初的交往,余飛並沒認為兩人會成為多好的兄弟。
畢竟老瞿是一個商人,還是從江湖路上廝混出來的商人,這樣的人要求他做多麼真心的兄弟,不太現實。
經歷過生死的戰友尚且背叛,何況這樣的朋友呢。
然而,事實卻是讓他很意外,老瞿是真的真心朋友,比真金白銀還真,勝過某些過命的兄弟和同志。
「老瞿,你這又何必呢。」余飛嘆氣道:「唉,你這樣啊,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老瞿大笑:「老弟啊,你要當我是你哥哥,就別說這些廢話,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瞿某人這一生什麼人沒遇到過,什麼朋友沒見識過,但真心的朋友,真心的兄弟,就你一個,真的就你一個。」
老瞿也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一路走來,利益紛爭,兄弟朋友殘殺,他經歷過太多了。
為了利益,平時跟你稱兄道弟的朋友轉過身就可以跟你翻臉不認人,甚至笑裡藏刀,趁你不注意的時候狠狠來上一刀。
這樣的事他遇到太多了,甚至曾經最喜歡的女人、最親的親兄弟都因為利益背叛過他。
所以,他這些年來逢場作戲,從來沒真心對過一個人。
但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余飛。
和余飛交往後,他很快知道余飛是真性情中人,是值得交往的兄弟,不會因為利益而背後捅刀子,甚至為了兄弟可以拋棄利益。
在余飛眼裡,再大的利益也是身外之物,真正的朋友和兄弟才是最珍貴的。
老瞿這樣的人,越沒用朋友才越珍惜真正的朋友,所以,他對余飛這個不是親兄弟的兄弟,比之親兄弟更加的珍惜。
「老瞿啊……。」余飛感動得喉嚨都有些哽咽得說不出話了。
「呼……。」最後,余飛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笑道:「行,既然是真兄弟,那我就不矯情了。」
「這就對咯。」老瞿興奮地一拍大腿,終於得到這傢伙的認可了啊。
「說吧老弟,還有什麼需要哥哥做的,儘管說。」老瞿很是高興。
余飛一擺手:「暫時沒有了,我今晚來主要是跟你聚聚,順便告別一下,還有就是到你這裡借宿一晚。」
「告別?」老瞿一愣:「你這是要出遠門?」
「是的,很遠。」余飛鄭重點頭。
「多遠?」老瞿很好奇啊,這傢伙出門再平常不過的事,這次竟然特意來告別,讓人感到稀罕的同時,也感覺出一些反常。。
「非洲。」余飛吐出一個地名。
「啊?」老瞿臉一黑,還真夠遠的啊。
「巴利尼亞。」余飛又吐出一個地名。
「什麼?」老瞿臉色變了:「那個新聞上報道的天天打仗的地方?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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