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你妹啊!」侯立傑沒好氣地罵道:「我這就告訴飛哥去,就說阿發說飛哥劈腿,嘿嘿,看你怎麼死!」
「別別,侯大少,哦,不,侯大哥,侯總裁,你可千萬別說,我就胡說八道而已,當不得真哈。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阿發送上一張大大的諂媚的笑臉:「那個,侯大少,咱們倆什麼關係啊,你忍心這麼出賣我嗎?」
「相對飛哥的關係來說,我跟你不熟。」侯立傑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哎,你……。」阿發想發飆,但現在他有把柄握在人家手裡,還真不敢亂來,只好憋屈地忍了。
如果這傢伙真的跑去飛哥那裡「出賣」自己,讓飛哥知道他說飛哥劈腿,不被飛哥一巴掌拍死才怪。
「咳咳,侯大少啊,侯大哥,侯大爺,你不會這麼絕情吧?」阿發苦著臉道:「咱們又不是認識一兩天了,你敢說跟我不熟?我們認識的時候,你還沒認識飛哥好吧。」
「這個熟不熟,跟認識時間長短沒關係好吧。」侯立傑鼻孔哼道:「照你這麼說,先認識誰就跟誰熟悉的話,那我在認識你之前,認識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每一個人都熟悉嗎?」
「。」阿發心裡大罵,嘴上卻不得不服軟:「侯大少啊,算我認栽了行不,你到底咋樣才行?」
「看你表現了。」侯立傑拍了拍阿發的肩膀,嘚瑟地笑道:「放心,我暫時是不會說的,誰讓咱們是兄弟呢,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暫時不說,啥意思?」阿發黑著臉問:「意思是,你以後還會說?」
「都說了以後看你表現了,怎麼理解能力這麼差呢。」侯立傑瞪眼道。
「額,表現?靠。」阿發真想狠狠扁侯立傑一頓,看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就氣人,可把柄在別人手裡,不敢動手啊,忍吧,都他媽成忍者神龜了。
「行了,不說這事了。」侯立傑感覺也差不多了,不好再刺激阿發,轉移話題:「你找飛哥什麼事?」
「關你毛事!」阿發不爽地吐出一句話。
侯立傑臉色一沉:「剛才說看你表現,就你這表現,很讓我失望,我這就去找飛哥。」
「別別別。」阿發急忙拉住侯立傑,懇求道:「侯哥,我錯了行不,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那啥,我找飛哥是想去看一下李光。你說這大過年的,李光沒能跟我們團聚,馬上要過元宵節了,我覺得應該去看他一下,跟他一起過一個元宵。」
「喲,阿發啊,你跟李光的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都成好『基友』了啊。」侯立傑表示很驚奇。
『基友』你妹啊,你才是『基友』。
阿發心裡大罵,臉上卻只能陪著笑臉解釋:「我們都是好兄弟不是,雖然平時我和李光沒少吵吵,但兄弟感情是吵出來的嘛。」
「貌似說得有道理,那你去問飛哥吧,我有事忙去了。」侯立傑轉身要走。
「等等,你還沒跟我說飛哥和蘭總怎麼回事呢?」阿發拉住侯立傑好奇地問。
「唉,你還真八卦。」侯立傑無奈地嘆了口氣,便向他大致說了余飛和蘭欣欣的事。反正就是蘭欣欣喜歡飛哥,而飛哥現在和林可婷確定戀人關係了,蘭欣欣很受傷,所以剛才從飛哥的辦公室里哭著飛跑出來了。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啊。」阿發也嘆了一句。
侯立傑一翻白眼:「麻痹,學老子的台詞,剛才還說我呢。」
「剛才我不是不知道情況嗎?行了,我找飛哥去了,你忙去吧。」阿發說完,直奔飛哥辦公室而去,小心翼翼地進了辦公室。
余飛正在為蘭欣欣的事苦惱,見阿發進來,頭也不抬地問:「什麼事?」
「呃,飛哥,那個,我想去燕京阿爾艾斯醫院看一下李光,跟他過一個元宵節,你看成嗎?」阿發也感覺得出飛哥情緒不是很好,所以很小心地問。
「嗯?」余飛抬起頭來,很驚奇:「你不是經常和阿發不對付的嗎,每次在一起就互懟,吵過不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那小子了。」
「咳咳……。」阿發乾咳兩聲,訕笑道:「飛哥,那個,我和李光吵歸吵嘛,但始終是兄弟不是。」
「嗯,這話我愛聽,兄弟之間吵歸吵,但最終還是兄弟。」余飛很欣慰:「不過你現在想去看李光,暫時恐怕去不了。」
「為什麼啊?」阿發有些不解。
余飛呼出一口氣,抬手揉了揉額頭:「阿發啊,我總感覺最近雲州要出事,所以,你們的任務是保護好咱們的人,尤其是咱們的親人不能有半點差池。等過了這段時間太平了,我們再去看那小子不遲。」
「雲州要出事?」阿發對飛哥的話那是肯定相信的,不敢有半絲懷疑,飛哥說要出事,那肯定要出事:「飛哥,我知道了,那我這就下去加緊防範。」
「去吧,尤其要保護好小倩和老爹姜媽他們。」余飛鄭重囑咐。
阿發現在已經不管公司的事了,出任飛騰保安公司的副經理,專門管保安的事。
飛騰保安公司當初成立的時候就是獨立注資,只是掛了飛騰集團的一個名,實際上獨立經營,保安的主體便是以前的預備役,都是經歷過戰火洗禮,敢打敢殺的猛人,和飛騰集團一般的保安是不一樣的。
「飛哥,我去了,您忙。」阿發告辭離去。
余飛也準備下班走人,公司的事他本就想當甩手掌柜,具體工作交給侯立傑等人去操作就行,他頂多是做一個大方向的指示和部署而已。
以後集團走上正軌,他都懶得來辦公室了。
可是,他剛想出門,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拿出來一看,當看到來電顯示的號碼時,不由得一愣,隨即重新返回辦公室,反手把門關上鎖好,生怕別人闖進來打擾似的。
電話是那個投降了的景躍南的母親方眉打來的。
「余先生,你好。」電話接通,方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什麼事?」余飛沉聲問。
「有一個緊急情況向您匯報。」方眉現在成了余飛的棋子,覃家那裡一有情況,她得知後馬上打通余飛的電話匯報,這一次倒是表現得挺盡心盡力。
她也不敢不盡力,否則,兒子景躍南將面臨更悽慘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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