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蘭欣欣擔心的樣子,侯立傑急忙安撫:「蘭總,不用擔心,有我們呢。一筆閣 www.yibige.com再說,這也只是猜測而已,而且我個人認為,是景家人的可能性不大。」
「我也認為不大可能。」王大軍接話道:「現在景家估計也就只剩下景國浩的兒子景躍南和他老娘了,景躍南還是我們的大侄子呢,嘿嘿。」
想想景躍南做大侄子的日子,王大軍挺懷念的。
當初幾人將景躍南「綁架」,一不小心將景躍南腦袋敲傻了,然後景躍南變成了弱智兒,變成了王大軍等人的大侄子。
後來景家完蛋後,景躍南因為變成弱智兒,被免於追責,他母親便其他帶走了,從此銷聲匿跡,一年多都沒聽到什麼消息了。
就那弱智兒,他還有本事給景國浩報仇嗎,肯定是不可能的。
朱葛見侯立傑和王大軍都不認可他的說法,也沒辦法,這種可能性的確是太小,他也拿不出充分的理由和證據出來,只好道:「雖然不大可能,但我們還是要多加小心和注意。最重要的是,我們要和警方那邊加強聯繫和配合。」
「爆炸襲擊可不是小案子,加上作案目標又是飛騰集團的人,警方那裡肯定會重視的。」
朱葛說得沒錯,如今的雲州,和平發展壓倒一切,經濟發展壓倒一切,誰要想在這裡搞恐怖活動,那絕對是不允許的。
加上飛騰集團如今在雲州舉足輕重的地位,金虎、王大軍和張小胖幾人又是飛騰集團里的重要人物,警方也不敢不重視。
這會已經到深夜了,刑警隊就為了這個案子,全體加班呢。
如今刑警支隊當家人變成邊烈了,常連這個支隊長因為表現突出,升任警局副局長,分管刑警支隊,邊烈還是在他的領導之下。
此刻,常連親自坐鎮刑警隊,召開案情分析會議。
會議結束已經是晚上零點過了。
但常連還是沒有下班休息,他將邊烈單獨叫到辦公室,將技術人員在現場收集到的殘片和有關報告重新仔細地看了一遍,眉頭皺得老深老深。
「邊烈啊,這案子咱們必須抓緊時間破啊。」常連滿是愁容地道:「你知道的,如果這案子涉及到別人還好說,又涉及到余飛,如果我們不抓緊破的話,等那傢伙回來,鬼知道會鬧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出來。」
常連這麼一說,邊烈也感覺亞歷山大,背脊冒汗:「常局,你說這怎麼回事呢?好不容易平靜了大半年,又來整事。你說他們惹誰不好,非要去惹余飛,這真是……,讓我們頭疼不說,自己也是作死啊!」
常連笑:「邊烈啊,習慣就好,別抱怨了,還是抓緊時間破案吧。」
「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最快的速度破獲這起案子。」邊烈保證道:「不過常局,我建議您加強飛騰集團周邊治安巡邏,以免再出什麼事來,事情鬧得越大,我擔心餘飛那傢伙回來,以後搞出的動靜會越大。」
「嗯,你說得有道理,這事我來安排。」常連點頭:「你們刑警隊專門負責這個案子就行,儘快把飛騰大廈附近的監控材料全部弄全,逐一排查,找出安裝定時炸彈的人。」
「是。」邊烈應答。
「邊烈,這可是你上任支隊長來第一件大案子,務必給我辦好了啊。」常連鄭重地道:「辦砸了,可不止丟你的臉,也丟我的臉,更重要的是丟梁廳的臉。」
常連和邊烈都算是梁正武培養起來的人,案子搞砸了,丟梁老大的臉,那可是很嚴重的事。
「明白。」
邊烈哪敢怠慢,馬上領命,連夜加班加點地展開調查。
這一夜就在忙碌中過去。
……
次日,天明。
今天是新一年的第二天,元月2號,天空飄起了小雨。
華西省唯一的運河城市貫江市,一處公墓,一座墓碑前。
一個中年婦女攙扶著一個矮小的年輕人跪在墓碑前,正在給墓碑上的逝者鞠躬。
三個一身黑衣打扮的精悍保鏢撐著大雨傘默默地站在後面,一言不發。
婦女望著墓碑上的相片,傷心地抽泣:「國浩啊,我和兒子回來了,來看你了啊。」
「爸,我回來了,您的兒子回來了。」矮個男子咬著牙,眼裡射出仇恨的寒芒:「對不起爸,以前是我不懂事,害了您也害了國浩集團,也害了咱們景家。現在不會了,我長大了,也懂事了。」
「爸,你放心,你不會白死的,我一定給你報仇,重建國浩集團,重鑄我們景家的輝煌。」
墓碑上的相片不是別人,正是以前赫赫大名的國浩集團董事長景國浩。
跪在景國浩墓碑前的是景躍南和他的母親方眉。
一年前那場景家的浩劫中,龐大的商業帝國國浩集團垮台,董事長景國浩被余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後死在獄中,整個景家也瞬間分崩離析。
最後還是方眉一個人獨撐大局,收拾了景國浩的骨灰安葬後,便帶著弱智的兒子景躍南去了國外。
國浩集團雖然垮了,景家也倒了,但只影響其國內的財產。
幾十年來,景國浩在國外的資產,以及轉移國外銀行的存款不在少數。
他那樣的人,知道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留著後手呢。
國外的資產加存款少說也有上億,國內的完蛋了,依然可以到國外去過著富翁的生活。
上億的資產,給兒子景躍南治病,方眉花去了上千萬。
好在這上千萬花得也值,經過國外一流醫院的治療,景躍南的痴呆弱智治好了,人也恢復了記憶。
恢復記憶的那一天,當得知景家已經不復存在了時,景躍南感覺天都變了,再想起自己被王大軍一夥當做大侄子的屈辱,他簡直要發狂,恨不得立馬找來一把衝鋒鎗,將王大軍等人打成篩子。
但在母親方眉的苦苦勸說下,他暫時忍了。
這一年來,他在國外和母親繼續發展景家的事業。
也許是家庭的變故讓他心性大變,他很快變得成熟起來,做事也不再是以前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紈絝公子,而是越來越有其父景國浩的風範了。
陰損,笑裡藏刀,狠辣,兇殘,不擇手段等等,他都學會了,而且青出於藍勝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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