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頭,說那麼多幹什麼!披頭,說那麼多幹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句話重複播了幾遍後,余飛示意捲毛將手機的錄音關了,臉色沉了下來。
老瞿好奇不已:「余飛,什麼情況,你聽出什麼了嗎?」
「景躍南。」余飛吐出一個名字。
「啊?」老瞿一愣,捲毛也是一愣。
余飛和景家的戰爭大家都是知道的,最後還是余飛牛逼,把景家整垮了,景國浩死在獄中,景躍南變成傻子消失無蹤,怎麼這傢伙突然冒出來了。
「余飛,你確定?」老瞿追問。
余飛點頭:「是他的聲音,錯不了。」
「嘶……。」老瞿皺眉想了一下:「如果真是景躍南的話,那說明這個覃子寧和景躍南是同夥了,再進一步說明,針對飛騰集團的陰謀,可能是覃家和景家聯手乾的。」
想到這種可能,老瞿猛地一拍腿:「麻的,這麼一想邏輯就通了,難怪他們要置飛騰集團於死地啊,老弟啊,這是景躍南找你報復來了。」
「老闆,飛哥,景躍南不是變成傻子了嗎,怎麼會……?」捲毛插問一句。
「你白痴啊,景躍南又不是先天的傻子,他的傻子病是可以治的。」老瞿訓了捲毛一句,接著朝余飛鄭重地道:「老弟啊,當初你就不該放過那雜碎啊,這叫放虎歸山留後患,現在找你麻煩來了吧,這個教訓告訴我們,除惡務盡啊!」
余飛卻是淡笑了下:「老瞿,沒什麼大事。既然他景家要來作死,我成全他就是。景國浩都被我弄垮了,他景躍南又算什麼。」
這話里透著自信和霸氣。
「也對,老景都玩不過你,小景就更不用玩了。」老瞿笑道:「麻煩的還是覃家。」
「老闆,這也不一定啊,說不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捲毛又插了一句。
「什麼屁的青出於藍,青出於黃都玩不過我兄弟。」老瞿瞪眼道。
「是是。」捲毛趕緊點頭,並送上一個馬屁:「那必須的,能玩過飛哥的人還沒出生呢。」
「行了,別拍馬屁了,走吧,去會會覃家那位公子。」余飛站了起來。
「對。」老瞿立馬跟著站起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咱們先從覃家那小雜碎嘴裡掏出些東西再說。」
幾人隨即一起起身,在捲毛的引領下直奔地下倉庫。
……
地上倉庫,覃大少被人光溜溜地吊了起來。
這大冬天的早上本來就冷,加上地下倉庫溫度低,那就更冷,衣服穿得少的人進了這裡都受不了,何況覃大少是什麼都沒穿啊。
「阿嚏,阿嚏……。」覃子寧一個勁的打噴嚏,嘴裡一邊大罵:「你們這群王八蛋,該死的混賬東西,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燕京覃家的覃少爺,敢弄老子,你們死定了,死定了……,阿嚏,阿嚏……。」
看著覃子寧那熊樣,幾個牲口嘚瑟地冷笑:「覃大少,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我們知道你是覃家的少爺,可那又怎樣,在這裡,你是龍得給老子們盤著,是老虎得給老子們乖乖蹲著,是孫悟空你特麼也得乖乖地戴上緊箍咒,一句話,現在老子們就是爺!」
「你,你們……,你們少囂張,老子出去那天,就是你們的末日!」覃子寧憤怒大吼:「麻痹,有種弄死老子,否則,只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在,不弄死你們,我特麼就不姓覃。不過本少提醒你們一句,敢弄死覃家的人,等著完蛋吧你們!」
「嘿嘿。」一個領頭的牲口湊上來:「覃少,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弄死你的,那是犯法的,我們都是守法良民。頂多將你弄個殘廢而已。」
「麻痹,你特麼好意思說是良民,我呸!」覃子寧大罵。
「哼。」一牲口冷哼:「相對你們這種無惡不作的惡少來說,我們說自己是良民那絕逼錯不了,弄掉你們那也是為民除害,大大的良民,哈哈……。」
牲口們大笑,笑得那個嘚瑟。
覃子寧咬牙切齒:「笑你妹啊,叫你們老大出來,我要見你們老大。」
「就你也配見我們老大,哼哼……。」一個牲口冷哼兩聲,正要上去給覃子寧來兩下教訓,後面的門推開,捲毛帶著老瞿和余飛兩位大佬進來了。
「毛哥,老闆,飛哥……。」牲口們急忙恭敬招呼。
覃子寧看到幾個牲口恭敬的態度,知道真正的大佬來了,當即瞪大眼睛望著進來的幾人,當看見進來的老瞿和余飛時,他不由得心底狠狠一抽,背脊發寒。
瞿善人號稱娛樂之王,在燕京那是名人,沒少上電視,覃子寧一眼就認出來了,至於余飛,他知道余飛的大名,但沒見過余飛,倒是沒有一眼認出來。
「阿嚏……。」覃子寧狠狠打了一個噴嚏,鼻涕口水都噴出來了。
這次是真冷,心都跟著冷了。
他搞不明白了,什麼時候惹上瞿老闆這樣的傢伙了。
老瞿混跡娛樂圈的大人物,傳說早年混江湖出生,這種人手黑著呢。
娛樂圈本來就是個混亂的圈子,想玩娛樂圈的人,不手黑是玩不了的,像瞿善人這樣的娛樂圈大佬,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那就更不用說了,他真敢把人玩死,而且讓人無跡可查,家人就是想報仇都不知道找誰報去。
「瞿,瞿老闆……?」覃子寧抽了一下鼻涕,驚愕的目光瞪著進來的老瞿:「怎,怎麼是你?」
這話剛問完,一個女人被帶了進來,正是昨晚上跟他邂逅的那個美女,早上說他「強殲」的那個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覃子寧好像明白什麼了,他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陰謀中。
只是他不明白,他和老瞿並沒有恩怨,為什麼要給自己耍這個陰謀?
「嘿嘿,覃少啊,久仰大名啊,沒想到咱們在這個地方,以這種方式見面,真是太意外了。」老瞿滾圓的身體湊近前,笑呵呵地道,跟一彌勒佛似的。
「覃老闆,你這什麼意思?我還想跟你沒什麼仇……仇怨吧?」覃子寧說話有些發抖,那是冷的。
「你強行非禮了我旗下的女藝人,還問我什麼意思?哈哈……。」老瞿大笑,最後卻變成了陰森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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