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弟,你讓我挑戰謝飛宇,那正好,嘿嘿。愛字閣 www.aizige.com」王林也知道川野珏的姓格,他不介意虐一下謝飛宇,展露展露現在的實力,何況他回東荒,本就是裝逼的,「師弟啊,既然你不在意青年第一的名頭,那這名頭就給我吧。」
大笑著,王林昂首挺胸,器宇軒昂的走了出來。
「你就是謝飛宇,想要怎麼滾。」
「你就是謝飛宇,你想要怎麼滾。」
王林的聲音趾高氣揚,在大殿裡不停迴蕩。
謝飛宇是真的憤怒了,他恨不得將易白和王林千刀萬剮以瀉心頭之恨,他就不懂,為什麼垃圾總是這樣吊,這樣自大,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同他之間的區別究竟是多大,但謝飛宇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想法也是王林和易白心中的想法。
為什麼垃圾總這麼吊。
「說大話不怕閃著舌頭,既然你也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謝飛宇懶得再同王林廢話,他覺得與其說,不如直接用事實來證明一切。
「劍來。」
一聲低吼,一把通體雪白的寶劍出現在謝飛宇手中,這把劍通體熒光流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聖器。」
川野龍見此寶劍,頓時一驚,從劍上傳來的威壓來看,這把劍是聖器無疑,神劍宗居然將聖器給了謝飛宇,這根本不可能,就算謝飛宇是青年第一人也不可能,因為聖器實在是太珍貴了,王侯強者也不一定擁有,唯一的可能是這聖器是謝飛宇機緣得到的。
「御劍訣。」
白色寶劍散發出白色光芒,在謝飛宇身邊來迴旋轉,聖器的威壓頓時四散開來。
「去。」
下一刻,咻的一聲破空聲傳來,白色寶劍徑直斬向王林的脖子,似乎要將王林的頭割下來。
寶劍未到,空間已經泛起圈圈漣漪,像是被一劍斬裂。
「小心。」川野龍和川野珏都為替王林捏了一把汗。
「嘿嘿,雕蟲小技。」
王林面對御劍訣絲毫不躲不閃,甚至也不進行喚出靈鎮。
「謝飛宇,既然你不喚出靈鎮,那我也不給你機會了,給我滾出去。」
王林簡單的打出一記直拳,居然想同寶劍硬碰硬。
「找死。」謝飛宇一聲冷哼,眼前的人實在太過自大了,居然敢用拳頭硬接他的劍,這在他看來完全就是找死,就連他的林副將嘴角也露出一抹戲謔。
然而,下一刻兩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拳劍相碰,爆發出一聲悶響,巨大的衝擊波四散開來,開山裂石,周圍的桌椅剎那間成為碎末,隨風飄舞,謝飛宇的寶劍被王林一拳頭擊了回來,劍柄打在謝飛宇的身上,那巨大的力道讓謝飛宇腳步一個踉蹌,只覺得胸口一熱,一口鮮血噴吐而出。
一招,而且王林的攻擊只是間接落在他的身上,他便受了重傷。
嘩。
愣了,川野龍和川野珏甚至謝飛宇的林副將林木都愣了,眼前發生的事情已經超乎他們的想像,手持聖器的青年第一人居然一招就敗了。
「這就是你的實力,不過如此。」
王林輕蔑的搖了搖頭,說話間人已經來到謝飛宇的旁邊。
「看好了,你自己是這樣滾出去的。」
在所有人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時,王林已經攔腰將謝飛宇抱起來,隨後重重朝外一仍,謝飛宇的身體像是螺旋一般在空中旋轉起來,隨後重重摔倒門外。
「你。」謝飛宇的林副將終於清醒了,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從來都沒想過謝飛宇會輸,但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驚疑道,「你是什麼修為。」
王林撈了撈頭,道:「我什麼修為,你還沒看出來,別說一個謝飛宇,就算是十個謝飛宇在我手中也休想走過一招,大師很了不起了。」
「你是至獸境宗師,不可能。」方才王林出手的時候,雖然沒有使用全力,但身為王侯強者的林川卻依舊感覺到王林身體內蘊含恐怖的力量,那股力量足以匹敵至獸境宗師,但他根本不敢相信。
「什麼,他是宗師。」川野珏也非常驚訝,雖然她同王林並不是很熟悉,但她卻是知道對方的修為的,四年前對方不過是結元境界,怎麼短短四年,就從結元境進入了至獸境。
王林瞧見川野珏那驚訝的眼神,也不再隱藏修為,至獸境的氣勢蜂擁而出,像是一座大山,偉岸不已。
「真的是至獸境宗師,天啊。」川野珏忽然發現,同王林比起來,謝飛宇真的弱爆了,虧她以前還認為謝飛宇是東荒第一青年,無人能夠替代,這一刻,王林在她眼裡的形象變得無比高大,像是一座不可攀越的高山,川野珏對王林的第一印象不錯,雖然王林長得不帥,看上去老實憨厚,但她喜歡的就是強者,只要比她強大,能在東荒有名氣,她就覺得能配地上她。
「宗師算什麼,要不是我師弟和師妹不想要這個虛無的名頭,這青年第一的名頭哪能易主到我的手中。」
王林語氣同樣充滿輕蔑,但相比於謝飛宇來,他的輕蔑卻並不那麼不倫不類,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裡,整個東荒幾千年來,恐怕也沒人能比擬他的天賦,當然,只有王林自己明白他的修為之所以提升這麼快是因為什麼,首先,有一位丹王在他們身邊,其次,瑤池仙宮幾千年的珍貴藥材幾乎都被他們用來煉丹了,可以說他們能有現在的修為,完全是瑤池仙宮幾千年的積累在培養他們,最後,最重要的一點原因是懷柔的林副將擁有能夠解除丹毒的萬年石筍髓,這三點,缺一不可,若是這樣都沒辦法有所成就,他王林就是天大的蠢材。
「什麼,你的意思是,易白比你還厲害。」
川野珏和川野龍更加驚愣了,王林說他師弟師妹不想要這虛假的名頭,豈不是說,他的修為比起易白來還要差很多。
王林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師弟和師妹都是變態,我不能同他們比。」
「他真的也是宗師了。」
川野珏眼神複雜的看著易白,她一直都不看好易白,認為易白只是走了狗屎運的毛頭小子,現在她才明白,以前的她真的大錯特錯了,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