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今年26歲,名叫張強。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不是魔海市本地人,是來魔海市的外來務工人員。
張強在老家縣城,是個混混,經常和人打架鬥毆,還差點把人給捅了。
他女朋友見那樣下去不是辦法,於是就把張強拉來了魔海這個大都市,兩人在這個大都市中打拼。
以兩人的文憑和能力,在市區是不好找工作了,不過在魔海山寶區的郊區,在工廠里還是找到了合適的工作。
今天張強喝的這麼開心,自然是因為在工廠里的工作榮升小組長了,每個月的工資漲了五百塊。
五百塊,在魔海這個大都市,真的算不上什麼,不過對於張強這對社會底層的工人而言,卻是一筆可觀的收入了。
女孩聽到張強要跟自己在廁所里干那種事情,她的內心是有些拒絕的,不過以前她和張強也不是也沒有幹過,猶豫了一下,女孩說道「看在你漲工資的份上,今天我就滿足一下你的要求。」
「嘿嘿」
11張強喝酒喝得那張臉通紅,他拍拍自己的xiong脯「以前家裡那些親戚看不起我,說我是流氓地痞無可救藥,現在我是小組長了,每個月工資5500,以後那些親戚誰敢瞧不起我。」
「是是,以後沒人瞧不起咱們了,咱們好好掙錢,將來生孩子,可是要花很多錢的。」女孩笑道。
「嘿嘿。」張強更加快步的朝廁所裡面走了,他道「對,生孩子,我要生孩子,咱們現在就去裡面造個孩子出來」
這個公共廁所所在的位置,是在一個公園的旁邊,現在是凌晨一點多,郊外的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車輛和行人了。
張強這對尋求刺激的情侶,走進了公共男廁之中。
進到廁所裡面,張強的腳狠狠地踩了一下地面,在這種大城市的公共廁所里,幾乎都安裝著聲控燈的。
只是張強踩了好幾下,廁所的燈都沒有亮起來。
「臥槽。」張強罵了罵了起來「草泥馬的,不是說大城市的設施好嗎,怎麼燈壞了都他嗎的沒人修啊。」
公共廁所里很黑,女孩的鼻子動了動,嗅著廁所里的氣味。
她忽然皺起眉頭「張強,怎麼這裡面有股怪怪的味道啊」
聽到女友這話,張強絲毫不在意「切,這裡是廁所,廁所怎麼會沒有怪味啊,快點快點,老子很久沒在廁所里跟你幹過那種事了。」
女孩聽到張強這話,心中的疑慮打消了,兩人一起朝著廁所最裡面的一個坑位走去。
這個公共廁所,一共有五個坑位,前面是個坑位的門都是開著的,只有最後一個門虛掩著。
張強伸手,推開了最後一個廁所的門。
他用的力氣有些大,廁所門被他推得砰地一聲就撞在了另一邊的隔板上。
只是當這扇門推開後,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登時撲面而來。
廁所里很黑,不過還是有些許光線的,在問道那濃烈的血腥味的同時,女孩看到,在這個坑位的馬桶上面,坐著一個黑影。
從黑影的形狀上判斷,肯定是一個人了。
「哎呦」
在昏暗的公共廁所里,推開坑位門後,馬桶上突然出現坐著的一個人,這把張強和他的女友都給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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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見那黑影一動不動,又有刺鼻的血腥味,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喝了不少酒的張強,他對著那坐在馬桶上的黑影罵道「哎呦我草泥馬的,哥們,你他嗎上廁所怎麼一聲不吭也就算了,還他嗎不把門關好。」
「你跟個鬼似的坐在這裡,差點把老子給嚇一跳啊。」
「呃」說完,張強還打了一個酒嗝。
張強等待著坐在馬桶上的黑影回答,可那黑影卻是一動不動,就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臥槽,我跟你說話呢,你」張強正想大罵兩句,卻是被他的女友給拉了一下。
「張強,有點不對勁,你把手機的燈打開看看。」女孩緊緊抓著張強的手,說話的聲音很是緊張。
張強嘴裡又罵了一句,然後伸手把手機從兜里拿了出來。
他快速打開了閃光燈的電筒,把觀潮朝著這個坑位裡面照射了進去。
當燈光落在這個坑位裡面時,裡面的所有一切,都出現在了張強和他女友的眼前。
這一刻,張強和她的女友雙目瞪大,石化在了原地。
就見,在那馬桶之上,坐著一個長發男子。
這個男子光著身子,坐在馬桶上,低著頭,長長的頭髮垂下,看不清他的臉。
他的身上沾滿了猩紅的鮮血,或者說,此刻的他,成了一個血淋淋的血人。
血,對於此刻的他而言,算不上恐怖。
最為恐怖的,是他身上的皮膚。
這個男子,他身上的皮膚有很多劃痕,皮膚在他的身上,看起來很是怪異,格格不入。
因為,他身上的皮是被人整張剝下來,再把淌著血的人皮重新穿到了他身上的。
為了固定這男子重新穿上的人皮,在他的身上,打進去了很多枚鐵釘。
鐵釘一根根的643刺入人皮中,扎進肉里,釘入骨頭之中,把那張人皮重新固定在了他的身上。
這男子的上身,像是穿著一件人皮外套,刀子從他脖子劃到了肚臍的位置,把他的皮剝下來後,再穿上。
重新穿上的人皮,並不怎麼合身,一些地方的肉往外翻著。
男子的下身光溜溜的,從腰部到小腿處,身上的皮也被人用刀子全部剝了下來。
只是剝下身的皮,似乎有些難度。
兇手直接用刀正面將這男子的皮劃破,然後向兩邊撕裂。
將下身的皮剝下來後,重新穿上,用一枚枚鐵釘固定上去。
一個穿著人皮,渾身上下打著幾十枚鐵釘的人就這樣誕生了。
這個男子就那樣坐在馬桶上,身上的人皮和鐵釘是那般的顯眼。
「噠噠」
落針可聞的公共廁所內,男子那剝開的人皮縫隙中,往下滴血都能聽得很清楚。
他雙手雙腳的皮沒有剝,可以看到他手腳的皮膚有些黑,身上的皮膚很白淨。
那身上穿著的人皮,似乎不屬於他,而屬於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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