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你的命我也要了!」
話音,充滿磁性的落下,陸東來的腳似刀刃般刺穿了韋一哮的喉嚨。
父子二人,命喪當場!
「還有誰想替韋家出頭?」
瞪著雙眼,戴著面具的陳白龍,似乎奪目的銀白老虎一樣,聲音冷漠的說道。
眾人皆是不由得後退一步,陳白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實在是太可怕了。
「通知下去,今晚動手,我要韋家就此徹底消失!」
年四爺得意的看著這勝利的場面,轉頭對著年庚行悄悄囑咐道。
隨後,年庚行和桑奕相繼離場。
夜晚。
年家一眾在自家的地盤上,舉行了一場並不低調的慶功宴。
這場慶功宴的真正主角,不是別人,正是陳白龍。
「讓我們一起舉杯,祝賀韋家的徹底覆滅,多虧了陳先生,謝謝陳先生。」年四爺舉杯提議道,接著宴場上的其他人也一同舉起了杯。
陳白龍並不是很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畢竟玄敖冰到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消息。
象徵性的舉起杯,杯中甘甜的酒露一飲而盡。
在無雙城的另一塊區域,卻是戰火中燒。
韋家的殘黨,在各個分口,與年家派出的一派高手,殊死一搏著。
血液流通了無雙城四分之一的區域,其他平時與韋家交好的家族,皆是默不作聲。
今天陳白龍展現出來的超強實力,震懾住了所有人,沒有人願意用雞蛋碰陳白龍這塊硬石頭。
等天蒙蒙亮的時候,無雙城往常幽幽的空氣,都是多了幾絲血腥的味道。
昨夜的殺戮很徹底,年莫戰下了死命令。
等昨晚大行動的領頭者,在年庚行那匯報完情況後,這場行動才算徹底結束。
無雙城的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韋家徹底完蛋了。
從此無雙城,年家將會是一個不可招惹的角色。
然而好消息並沒有持續很久。
中午,一道雷霆萬鈞的消息,傳到了年府年庚行的耳朵里。
「什麼?!你確定你說的東西很可靠?」
面色一變,年庚行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
「總管,我確定!現在城中很多中等家族,都收到了田家和龔家聯姻的請柬,唯獨我們沒有收到,而且他們派出的信使,送請柬的路線,都是繞過了我們的地盤,這次聯姻似乎是兩家早有預謀,主角是龔家的三公子,龔奇,以及田家的公主,田白靈。」
教頭年峰拱著手,神色凝重的說道。
「怎麼會這麼巧,田家如果和龔家真的聯姻的話,事態就有些麻煩了」
年庚行緊蹙著眉頭,心底有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
雖然韋家剛剛覆滅,可昨晚年家的行動,致使他們也有了一部分損耗,現在,如果龔家和田家真的聯姻的話,年家無疑會再度陷入極其危險的地步。
兩個在城中實力超強的家族聯姻,這絕不是曾經一個韋家帶來的危險可以比喻的。
龔家城府本就深,田家又握著無雙城的大權。
思來想去,年庚行快步趕到年府的客房。
陸東來,正在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品茶,聽到腳步聲,皺了皺眉。
修為極高的陸東來,也是聽出了年庚行心中的紊亂。
「年總管,還是這般不懂規矩啊」有些不滿的看了年庚行一眼,令得年庚行臉色也是遙遙一變。
露出一臉的愧疚之色,旋即低了低頭,退出了房間。
過了大概有四五秒的時間,門口響起了緩緩的敲門聲,年庚行緊壓著心底的急躁,問道:「陳先生,我可否進來有要事與你相商。」
「進來!」陳白龍放下茶杯,緩緩說道。
年庚行這才進來,拱了拱手,一副不好意思的說道:「陳先生,剛才是我太過急躁了沒有敲門」
「直接說正事吧。」冷漠的出聲,陳白龍揉了揉手掌。
這幾天他一直在思考玄敖冰的下落,可惜還是沒有什麼頭緒,心裡也是清楚,無雙城的波瀾,必須儘快解決結束了。
畢竟沒有消息,就意味著玄敖冰很可能身處危險的境地,他得儘快和玄敖冰匯合才行。
「是這樣的,我剛剛收到消息,田家和龔家秘密聯姻了。還請陳先生出馬阻止這場聯姻,如果一旦聯姻成功,我們年家的處境,將非常危險!」
年庚行緩緩說道,神色一籌莫展。
「秘密聯姻?」
陸東來皺了皺眉,重複了一下年庚行剛剛說的關鍵之處的四個字。
眼眸里挑起了幾分興趣,緩緩道:「有意思,沒想到,這無雙城的第一霸主,居然想靠著聯姻強大家族的實力,這種智商絕不亞於華國古代的那些番邦和帝王啊。」
咧起嘴開心的笑了起來,年庚行站在一邊,靜靜候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讓我破壞他們的聯姻,總得有一個讓我進入他們聯姻宴場的辦法吧。」撇了一眼,旁邊的年庚行,陸東來緩緩說道。
「額我會儘快想辦法搞到進入他們聯姻宴場的邀請函,還望陳先生到時候鼎力相助,在此謝過!」拱了拱手,年庚行匆忙退出房間。
離開後,這才反應過來,額頭竟是起了一層熱汗。
自從昨天陳白龍替年家剷除了韋家後,陳白龍在所有人心裡的地位,都提高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所以,跟陳白龍說話,年庚行會感覺到不由的緊張。
還好當時這傢伙進入無雙城的時候,幫助了他。
如果作為對手,該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年庚行心中這樣想道。
旋即加快步伐,召集手下,吩咐了下去。
他必須儘快搞到兩族聯姻的邀請函,不然潛入現場可就成了解決不了的大問題。
城主府邸。
從兩個銅龍湧出來的暖流,澆灌著田白靈嫩白的纖背。
微微閉著狐媚的眼睛,田白靈像是在養蓄精神,嬌軀宛如一塊溫潤的白玉,誘惑且養眼。
從水面瀰漫出的香氣,也格外攝人魂魄。
幽幽的香氣,濃郁異常。
甚至都漫出了宅院的牆,飄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