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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雖然心裡有鬼,但是也不敢闖卡,只能是下了車,她們也想不到這個時候會在這裡被查到,她們被帶到了交通管理員隊的一間辦公室里,門被從外面鎖上了,然後就沒人管她們了。
任憑她們在裡面叫喚,就是沒人搭理她們。
「事情有些不對勁啊」。翁藍衣最後說道。
「你是說我們被發現了?」藍潔說道。
「我總感覺有些不對,我們的證件沒問題,雖然是化名,但是證件都是我托人辦的真的證件,不可能有問題,如果要是真的有問題,就是北原那邊出了問題了,但是我早晨和北原聯繫時,一切正常呢,丁長生還去了店裡吃飯,怎麼會呢?」翁藍衣自言自語道。
「要不然就是我們的手機出了問題,現在的手段非常先進,我們只要是還在用的手機,那些app都會記錄我們的位置,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可能真的被發現了」。藍潔有些泄氣的說道。
「沒事,別害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有這麼大的能力,手真的能伸這麼長」。翁藍衣有些不信,北原現在亂成了一鍋粥了,誰還能功夫理她們?
但是有一句話很有道理,不管你是誰,總有惦記你的人。
現在雖然北原亂的很,人心惶惶,可是丁長生一直都在惦記著翁藍衣,所以,別人可能沒功夫搭理這件事,但是丁長生一直都惦記著她呢。
門開了,進來一個穿制服的人,看上去比較疲憊,但是很明顯他看到翁藍衣和藍潔時,眼睛裡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兩位,車開的不錯,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從北原開到了這裡,累壞了吧?」劉振東笑眯眯的問道。
開始時翁藍衣心裡還有一絲僥倖,可是這個時候,她的心在逐漸的往下沉,從對方說出來的話,翁藍衣就感覺到這人真是衝著自己來的,再看看這周圍,想要脫身簡直是比登天還難了。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翁藍衣問道。
劉振東笑笑,說道:「你不認識我不要緊,認識丁長生就行啊,是他讓我來接你們回去的,北原的很多事都沒處理完呢,你們就這麼走了,太不負責任了,等到回去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走不遲」。
翁藍衣一下子被氣笑了,看著對方,眼淚都下來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能和他打個電話說句話嗎?」
「回去說也是一樣」。
「不,我現在就要和他說,這個混蛋,我哪點對不起他了,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翁藍衣氣的嗚嗚的哭了起來。
劉振東無奈,要是不讓她打這個電話,她也不會配合回去,路上再鬧出其他的什麼事來,到時候不好交代。
「喂,是我,人找到了,情緒有點失控,要和你通話,你現在有時間嗎?」劉振東給丁長生打了個電話,問道。
「有時間,人沒事吧,都好好的?」
「嗯,精神狀態很好,就是有些情緒問題,你和她說幾句,我把人帶回來就算完事了」。劉振東將手機遞給了翁藍衣。
他沒離開,就在那裡站著看她給丁長生打電話。
「喂,真的是你嗎?」翁藍衣帶著哭腔問道。
「是我,有什麼事回來再說,不要干傻事,你爸想你了,我在你爸這裡呢,老爺子自從你走了之後就病了,現在在輸液,情況不是很好,你不回來,怕是連他最後一面也見不到了,你是真的不想見他最後一面了,也要執意出走,我也不會攔著你,他現在正在睡覺,昏過去了」。丁長生說道。
「為什麼,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呢」。翁藍衣一聽是她爸爸出了問題,立刻著急的問道。
「主要還是心理問題吧,北原現在發生的事,哪件事和他沒關係,心理壓力大,其實壓力大有什麼呀,最壞也就是被抓起來,怕是想不開吧,你怎麼打算的,回來還是不回來?」丁長生問道。
「我回去,你以前說的話還算數嗎?」翁藍衣不得不回去,丁長生算準了她的小心思,所以,拿她爸說事。
「什麼話?」丁長生問道。
「我配合你做了很多事,你保證我沒事的,現在還算數嗎?」翁藍衣問道。
「算數不算數,看你的態度了,翁藍衣,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吧,但是你騙了我好幾次了,你說我是不是該很傷心?」丁長生問道。
「騙你是我不對,你只要是保證我沒事,我就不再騙你,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配合你」。翁藍衣說道。
「好,你先回來吧,回來再說」。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春曉看看對面坐著的丁長生,說道:「我發現你騙女人還真是一套一套的,你怎麼就知道她一定會回來?」
「翁藍衣其實還是不錯的,只不過身處不同的位置,想的問題也是不一樣的,其實還不都是為了自己嘛,她也不想走,只是後來把我賣了,不得不走了,這次呢,我也會把她賣了,大家扯平了,我要是不攔著她,過不了幾天,她就能出國了,到那個時候,再想把人撈回來,難了」。丁長生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這是為華夏做貢獻了唄?」林春曉笑笑,問道。
「是啊,真是為華夏做貢獻了,對了,你有時間去袁氏地產視察一下,現在袁氏地產的處境還不是很好,主要還是何家勝那邊的陰影還沒消除,估計他的事定下來之後,中北就要忙著消除何家勝車家河的餘毒了,那時候袁氏地產的處境會好些」。丁長生說道。
「我去視察沒問題,但是我可要警告你,和這些商人不要走的太近了,走的太近了,就是沒事也會被人詬病,到時候你很難摘清的,商業就是商業,我們是職場,可以支持商業發展,但是不能什麼都幫他們,那樣的話,會被人盯上的」。林春曉說道。
「嗯,我知道,你說這話,是不是聽說什麼了?」丁長生問道。
「是啊,我就是聽說了一些事,才警告你的」。林春曉毫不避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