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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吳雨辰是想一早就乘車去省城機場,但是一早起來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再次打開了網絡竊聽,想知道今早梁可意會不會再次聯繫丁長生,她現在最想知道丁長生是怎麼想的,因為在所有的事情上,丁長生都是最關鍵的一環,這一環如果接不起來,自己做的所有努力都將大打折扣,完全不符合計劃。
「爸,早,昨晚太晚了,就沒打擾你休息,吳雨辰到我這裡來了,是來找丁長生的,但是好像談的並不是很好,從吳雨辰這裡,以及我和丁長生的電話里,我感覺出來丁長生現在對她說的事沒多大興趣,不知道吳雨辰會不會再出什麼么蛾子」。梁可意說道。
「這個吳雨辰,她到底是哪頭的?你告訴丁長生,一定要小心這個人,從下面的匯報來看,這個人好像不是那麼簡單,你們把她僅僅看成是許弋劍的人,未免太簡單了,你把我的話轉告給丁長生,算了,還是我自己和他打個電話說吧,你只要注意安全,丁長生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曹永漢去深圳了,表面上一切正常,但是我覺得你車禍的事和他脫不了干係,這個混蛋要真是敢對你做不利的事情,我們不能就這麼忍了」。梁文祥說道。
「我知道,他的警惕一直都很高,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有被害妄想症,但是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成了事實,車禍那事我本來沒當回事,是他自己堅持要查的,這一查,還真是查出問題了,我一直沒過問這事,別看他來了芒山沒多久,好像這裡方方面面都摸透了」。梁可意說道。
「嗯,有時間你們一起回來一趟吧,我也好久沒見他了,這小子,唉,算了,不說了」。
「什麼意思,爸,你可是從來不把話說半截的,這怎麼了?」
「我的意思是,他要是沒結婚多好,你和他」
「打住,我不想提這事,你也不要提,他有這心,不用你我說,他沒這心,你說了大家都尷尬,也沒什麼意思?」梁可意說道。
「好,不說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梁文祥說道。
吳雨辰聽到父女倆對話的時候,按下了錄音鍵,把這一段錄了下來,這是無心之舉,沒想到這裡面的信息量這麼大,涉及到的事這麼多,這次算是沒有白來。
吳雨辰走進了機場,而此時也有一個人走出了機場通道,包裹的嚴嚴實實,還戴著墨鏡,拉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好像是運了不少東西在行李箱裡。
從一個社交軟體上給丁長生發了一條信息:我到了,下午到芒山。
「好,我下午回芒山有事,晚上見」。丁長生回復道。
回了這條信息,丁長生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啥事,這麼高興?」鄔藍旗問道。
「我下午要回一趟芒山,和梁總見個面,看看市公司能不能給土地建廠,要是能給土地建廠的話,我還是傾向於把工廠建設在市區,這樣主要是為了交通方便,看看廠里,地無三尺平,要建設一個大型的工廠,的確是很困難,到時候一旦雨季來臨,塌方泥石流之類的災害頻發,產品真的運不出去的話,很麻煩」。丁長生說道。
「那我跟你一起走吧,我回去看看孩子」。鄔藍旗說道。
「好,要拿什麼東西提前準備好就行」。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走到院子裡,看看周圍沒人,給邢山打了個電話。
「我要回芒山,你怎麼樣,該乾的都辦完了嗎?」丁長生問道。
「沒問題,她的配方現在就可以給我,你要是想踢開她,現在就可以,不過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當然不能這麼幹了,股份還是要給的,而且一點都不能少,我們少賺點,這玩意沒技術是不行的,再說了,人家什麼都給你玩了,你現在把人家踹了,不地道,咱們都是外地人,齊山和她可都是本地人,這酒,只有在這本地才有味道,我告訴你,你這麼想,小心她把你給割了」。
「你拉倒吧,我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怎麼著,今晚到我這裡來玩玩,她也在」。邢山說道。
「唉,邢大少爺,你自己玩吧,我現在沒這心思,也沒這興趣,好好玩,別耽誤正事」。丁長生說道。
「好,剛剛和你說著玩的,我現在對她有點上癮了,還別說,這山裡的野花還真是夠味道,你啥時候來,一起聞聞這野花的味道?」邢山說完,得意的看了一眼此時的荔香。
「算了,我沒時間,也沒興趣,你也小心點,不要讓齊山知道了,我們是要幹大事的,在這種小事上犯糊塗不值得」。丁長生說道。
「我明白,等你回來再說吧」。邢山笑笑,掛了電話。
此時的山裡,空氣正合適,不冷不熱,但是為了不讓荔香感冒,屋裡還是開了空調,溫度在二十七度左右,不得不說,邢山是一個十足的玩家,自從跟著丁長生學會了那鬼手之後,荔香變得老實多了,而且要多聽話有多聽話,用她的話說,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潛力,已經被邢山日夜開發成了一塊熟地,而她樂此不疲。
王政安坐在沙發上,上身只穿著一件背心,底下什麼都沒穿,而地上跪著的是荔香。
這些東西都是王政安的,也不能這麼說,應該都是王政安用過的,只不過那時候的主人是邢山,處在荔香的位置上的人是自己,可是自己現在居然也可以享受到別人為他辦事了。
打完了電話,邢山走了過來,和王政安坐在了一起,而王政安扭過頭來,和邢山親吻在了一起,要是丁長生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扶著馬桶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