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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對我們省公司很感興趣啊,打死都不說」。丁長生笑笑說道。
「可不是嘛,這人軸得很」。林濤恨恨的說道。
說著,丁長生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今天在辦公室里坐的時間長了點,結果就覺得自己的肩膀有些疼。
抬頭看到了林濤,丁長生又想起郎君之的不配合,於是說道:「過來給我捏捏,今天伏案時間太長了,居然肩膀疼了」。
「啊,我啊?」林濤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丁長生從來對她都是正正經經的,從來沒有任何的非分要求,這讓開始很緊張的她漸漸放鬆了警惕,沒想到丁長生忽然來了這麼一個要求,真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不行啊,那算了」。丁長生說著自己開始給自己捏,那樣子好像是真的很痛一樣。
「不是,我只是,哎哎,我來吧,我來」說著,林濤繞過了辦公桌,來到了椅子後面,丁長生側了側身,把後背給了她,這讓她有點安全感。
林濤的手很輕,看得出來,她好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根本不得要領,丁長生也感覺不到舒服,但是要的就是這麼一個效果。
「郎君之那裡,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晾著了?」丁長生問道。
「要不然呢,我反正是不會去主動找他的,要是現在都治不了他,那將來該怎麼過日子?」林濤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那行吧,隨你,找內鬼這事你就算了,不為難你了,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你拉倒吧,捏的這是啥啊,一點感覺都沒有,待會我去找個中醫館推拿一下,今天坐的時間有點長」。
丁長生很嫌棄的把她轟開了,林濤一臉紅暈的說道:「領導,我沒做過這事,我也不知道怎麼按」
「沒事沒事,就這樣吧,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說完,丁長生拿著包就離開了。
既然有了丁長生提供的消息,找到那些人核實消息,這就是很簡單的事了,所以,沒用半天功夫,童家崗就回到了省公司董事會向何家勝匯報自己的調查情況。
「這麼說來,仲華說的是真的?」何家勝問道。
童家崗點點頭,說道:「反正我調查的那些人都是丁長生問過的,我只是去核實一下,他們都是這麼說的,這還能有假,我也找了一些他們區公司的股代會代表,確實是有不少人被談話了,這應該是錯不了」。
何家勝臉色鐵青,很不好看,但是當著童家崗的面沒有發作,只是點點頭,童家崗也不知道這老頭內心裡到底是咋想的,但是到了這地步,很明顯,何家勝很生氣。
「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何家勝說道。
「那行,主席,我先回去了」。童家崗起身說道。
他走到了門口時,何家勝在他背後說道:「童助理長,工委會紀律你懂吧?」
童家崗一愣,回頭認真的看著何家勝,說道:「何主席,我懂,我還能不懂工委會紀律嘛,我明白,雖然我和陳副主席關係不錯,但是我知道怎麼做」。
何家勝點點頭,說道:「你知道就好,反正這事也瞞不住,我倒是想聽聽陳文科怎麼解釋這事,你走吧,沒你的事了」。
童家崗出去之後,摸了一把自己的腦袋,全是汗,從何家勝的表情來看,他這次確實是生氣了,但是自己和陳文科的關係使他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要是通風報信,何家勝肯定會把這事算在自己頭上,要是不報信呢,問題是這事報不報信都沒得解了,他也很想知道陳文科搞這一出到底是為什麼?
何家勝覺得經過了這一天的折騰,就算是童家崗不會給陳文科通風報信,陳文科也一樣會知道事情敗露了,他手下那些人難道都會守口如瓶?這也是有可能的,因為,此時誰去告訴他事情敗露,就意味著誰泄露了消息,所以,此時緘默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何家勝在等著,可是一直等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陳文科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更不要說來他這裡解釋了。
何家勝終於沒忍住,給陳文科打了個電話。
「老陳,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沒有解釋,直接命令,也沒問陳文可是不是下班走了。
陳文科看著手機愣了一下,起身向樓上走去,他不知道何家勝有什麼事,但是至少他現在不知道,在進入何家勝的辦公室之前都不知道,因為沒人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
「何主席」。
「坐吧,還沒走嗎?」
「沒,正打算下班呢」。陳文科坐下說道。
他和何家勝是老同事了,他們曾在北原市公司共事過,那時候何家勝是市公司董事長,陳文科是常務董事、副總經理。
「老陳,咱們認識有多少年了?」
「這個,不短了,怎麼問這個,懷舊啊?」陳文科笑笑問道。
「不是,我在想,我們共事這麼長時間了,我自認為很了解你,可是今天才發現,我對你還是不太了解,你對我的工作是不是有意見,還是對自己的工作不滿?」何家勝問道。
陳文科一愣,沒想到何家勝說的這麼難聽,單刀直入,好像是追問一般。
「沒有啊,何主席,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說?」陳文科問道。
何家勝遞給他一支煙,自己先點上,然後看向陳文科,說道:「老陳,你要是對我有什麼不滿的,可以和我說,咱們是老同事,小小不言的我可以讓步,也可以改,但是你這背地裡做的一些事,我實在是有些看不懂了」。
陳文科看著何家勝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內心裡一下子繃緊了,背地裡乾的那些事情,背地裡自己幹過哪些事情,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是像他這樣做了虧心事的人,怎麼能不怕鬼敲門呢。
「昨天晚上,仲華去找我,說了一些選舉的事,我是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省公司辦公室主任那麼厲害,一晚上就把和選舉有關的事挖到了根,老陳,我說的挖到了根,你明白嗎?」何家勝低著頭,看著陳文科,那眼神讓陳文科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