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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丁長生是不想讓車家河把車蕊兒的骨灰帶回家的,葉怡君也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執意要把骨灰帶回家,誰也阻止不了他,無奈,丁長生只能是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省公司董事會家屬院。
「行了,你先走吧,我想單獨待一會,明天上午十點,到這裡來見我,我們一起把她安葬了,剩下就沒你的事了,我接到的消息,你得在年前赴任,這個年你是別想在省城過了」。車家河對丁長生說道。
「他們還真是迫不及待啊」。丁長生說道。
「沒錯,迫不及待的要把你踢出去」。
車家河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桌子上擺著的是車蕊兒的骨灰盒,此時的他,終於可以把門關上,老淚縱橫的好好哭一場了,一個鮮活的生命從眼前消失只需要一瞬間的事情,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這個盒子裡的一捧灰也等不了太久,如果,如果有如果,這一切都可能不會發生。
天色暗了下來,丁長生的車開的很慢,後面不時傳來滴滴聲,然後車被超越,肯定還帶有幾聲謾罵,按照車家河的說法,自己很快就得去上任,那麼在走之前,如果還有點時間的話,那就要用在最要緊的事情上。
翁藍衣依然看著聚鑫公司的賬目,雖然不著急,可是她想儘快把賬目捋清,可是無論自己怎麼捋清,這裡面的虧空依然是巨大的,整整一千萬美元的賬目對不起來,會計說這些錢的去向她也不知道,是車蕊兒讓她這麼做的,可是現在車蕊兒死了,死無對證,那一千萬美元去哪了,被車家私吞了?
「翁總,下面來了個人要見你,叫丁長生」。助理匯報道。
「他?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讓他上來吧」。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進門時,翁藍衣早已把桌子上的賬目都放回了櫥櫃裡。
「翁總在辦公嗎?這麼晚了還不回去,讓我好一頓找啊,去了祁王府,你不在,去了你家裡,你還是不在,我想你可能在這裡,果然,在下面看到你的車了」。丁長生說道。
「想見我,打個電話不就完了,還非得到處找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跑路了呢」。翁藍衣給丁長生倒了杯清水。
「剛剛接手,還不太熟,是吧?」丁長生問道。
「是不太熟,賬目混亂,這些年都是車蕊兒在管理,但是一塌糊塗,我到現在還沒理出頭緒來」。翁藍衣說道。
「所以他們看著車蕊兒不是這塊料,早就想換她了,可惜的是她不識時務,死活占著這個地方不走,這不,終於還是被換掉了吧,還滅了口,事關車蕊兒的一切事都沒人知道了,這個方法真是太好了,翁總,你不怕將來他們也會這麼對付你嗎?畢竟,聚鑫公司背後做了多少事,沒人知道,只有你們這些領導層才知道,你想想,多可怕」。丁長生胡說八道道。
「找我有事?」翁藍衣沒理會他這些話,問道。
「嗯,是有些事,我剛剛從殯儀館回來,車蕊兒今天火化了,一個好生生的人,雖然不是國色天香,至少也是美麗動人,可惜了,就這麼香消玉殞了」。丁長生說道。
「如果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等哪天有時間了,再來找我談,我現在還有事」。很顯然,翁藍衣不想聽這些。
丁長生抬手制止了她下面的話,說道:「我就幾句話,說完就走」。
「這裡的一切都是車蕊兒用過的,沙發,椅子,甚至是辦公桌,這個辦公桌給我的印象最深,因為我兩個在這張桌子上做過,當車蕊兒被我扒光了之後扔在桌子上,你知道」
「夠了,丁主任,現在請你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給大家一點面子好吧?」翁藍衣指著門口說道。
丁長生停下了話頭,笑笑,慢慢走向門口,但是在經過翁藍衣身邊時,讓人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丁長生一甩手,一個巴掌打在了翁藍衣的臉上,用了多大的力氣他不知道,但是翁藍衣被一巴掌打的倒在了地上這倒是真的。
丁長生坐回了沙發,然後一腳踩在翁藍衣的身上,翁藍衣這會才反應過來,一手捂著臉,想要起來可是被丁長生踩住了,難以掙扎。
「我知道,車蕊兒的死,我負主要責任,要不是我不識時務,肯定就不會有這件事的發生,我放過陳漢秋,陳煥山也不會想起要和我死活過不去,對吧,這些我都知道,那是過去的事了,沒有後悔藥可吃,可是現在,後悔藥你可以吃,我想知道你和陳煥山到底是怎麼設計我的,車蕊兒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你老公柯北是不是知道這事?」丁長生問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放開我,我要憋死了,你」
「是嗎?你現在也知道死的滋味不好受了,對吧,那你想過車蕊兒嗎?」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的嘴角有血,是丁長生那一巴掌打的,現在她的頭髮披散著,看向丁長生,眼神里都是憤恨。
「你知道我是誰,你這麼對我,是不想在北原混了是吧?」翁藍衣問道。
「你的消息太落後了,我本來也是打算不在北原混了,你還不知道嗎?我已經不是省公司辦公室主任了,他們把我給開了,也對,你肯定不知道,一定是忙著接手聚鑫公司的這些錢了」。丁長生笑笑,說道。
「那你去哪?」翁藍衣一愣,問道。
「出國,不想在國內混了,這次走了,我就不打算回來了,所以,今晚,北原的一些遺留事情我都要解決掉,私人飛機在機場等著了,該解決的事,都要處理完,該解決的人,也要處理掉,不然的話,出了國就不方便再回來了,你是第一個,接下來還有不少其他人,這一回,黃泉路上你們不會再孤單了,沒分完的錢可以留在黃泉路上繼續分,這個主意不錯吧?」丁長生獰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