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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上的人事變動永遠都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就連小小的臨山廠也不例外,自從寇大鵬調到公司里擔任副總經理之後,就引發了臨山廠一系列的人事變動。
首先,副會長的位置由人事委員向剛擔任,人事委員由外面調來的高振明擔任,居然他是於全方的人。而在這場博弈中,縣紀律檢查部長楊大志居然也搶到了一個位置,就是廠紀律檢查部長的位置,這可能是因為理事長林春曉是紀律檢查部門出身,所以在林春曉調來之後,紀律檢查部長楊大志靠的很緊,所以在這次臨山廠的人事調整中分到了一杯羹,這要是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楊大志緊靠理事長林春曉的做法,讓於全方很是無奈,也產生了深深的危機感,到目前公司里還有兩大位置一直空缺,一個是公司副理事長,一個人事部長,之所以這兩個位置一直空缺,是因為公司里也在進行人事調整。
和公司里的人事調整比起來,臨山廠的人事調整簡直就不算什麼了。
毫無意外的是夏日星調到省公司商業聯合會養老去了,成千鶴接替夏日星擔任白山公司總經理,但是也有例外,或者說上面不願意看到一個鐵板一塊的白山公司,紀律檢查部長司南下竟然作為黑馬接替也到了年齡的賈克勇擔任白山公司副董事長,這一調任讓所有人掉了一地眼鏡。但是無論如何,牽製成千鶴的意圖已經很明顯,只要不是個瞎子就能看出來。
這些都是高層變動,和丁長生的關係不大,他現在關心的是自己這一攤子事,從方方面面的關係來看,他在這個位置上只怕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挪窩了,至少應該給林春曉打出一片天來,因為在私底下,他的腦門上已經被刻上了林春曉的名字。
丁長生到了城裡之後,就去了清荷苑,那裡現在又開門了,夏荷慧現在已經辭了工作,她老公石磊的事件還沒有結果,所以她暫時還沒有什麼打算。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夏荷慧看見丁長生進來,眼睛一亮,迎了上來。
「給我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後面有包間嗎?」
「有啊,怎麼了,請誰啊?」
「請你啊,怎麼樣,想我沒?」
「去,大白天的,我可正在營業呢,說吧,什麼事,沒事的話我走了,包間在裡面,自己進去吧」。
「哎哎,我和你說正經的呢,走,找個隱秘的地方談談人生」。說完丁長生不由分說,攬住夏荷慧的小腰就去了後院的包間。
「哎呀,你幹什麼呀,廚房裡還有人呢,讓人看見了」。夏荷慧立刻往前一跑,掙脫了丁長生的魔掌。
進了包間,夏荷慧也是站在門口,死活不進去。
「怎麼樣,就打算這樣耗著,石磊的事什麼時候有結果?」
「還不知道呢,法務部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給結果,但是我估計不輕」。
「那你還打算就這麼一直等下去,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啊?」丁長生皺皺眉問道。
「唉,我也不知道,過一天算一天吧,什麼時候過夠了就完蛋了,怎麼了,這麼關心我,你是要收留我?」夏荷慧笑笑,在門口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倒也不是不行,我怕的是你在我這裡也呆不住,也怕你吃醋,我告訴過你的,我可不止一個女人,你要是什麼都不想幹了,我也能養得起你,怎麼樣,干不干?」丁長生搬了搬椅子,離夏荷慧近點了說道。
「不干,我現在可還是石磊的老婆呢,一天不離婚,我的良心就一天受到譴責,他的事情,也難保說沒有我的關係,如果我和他一直在一塊,天天回家,也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說呢,你說我是不是害了他」。
「傻蛋一個,這事本身就是男人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就是在褲腰帶上拴著他,你上廁所的時候,他也會溜出去幹壞事,他的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不要瞎想了」。
「唉,但願吧,我現在幹什麼都沒有心思,整天還得提心弔膽的,沒有一點勁頭,就想著他在裡面是不是受了很多苦,遭了多少罪」。說著說著夏荷慧竟然快要淚水連連了。
丁長生一陣心軟,雖然這個女人不是為自己掉眼淚,但是畢竟也是自己強迫過人家,雖然半推半就,但是一夜夫妻百夜恩,心裡也是有點不得勁。
「這樣吧,那個誰,石磊有沒有找律師?」
「找了,但是人家一聽是給這樣的人辯護,都推了,不願做,所以一直沒有找到律師,所以到現在他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夏荷慧吭哧著說道。
「嗯,本地的肯定會顧忌影響的,這樣吧,我在省城給他找一個好的刑事律師,到時候或許能起點作用」。
「省城的律師?那是不是很貴,我聽說大城市的律師一個事件要好幾萬的,石磊這個事件又是這樣的事件,還不得更貴」。夏荷慧擔心地說道。
「這個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有辦法」。丁長生拍板道,其實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夏荷慧是不知道的,他正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夏荷慧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大度,自己的仁至義盡,讓你不知不覺的就掉進了坑裡,等你想爬出來時,卻發現你欠的情實在是太多了。
正說著話呢,丁長生的手機響了,一看就是羅香月打來的。
「趕緊去外面把那個女的帶到這裡來,不要讓人看見啊」。丁長生催促著夏荷慧。
「女的?你就知道往我這裡領女的,這個又是誰啊?」夏荷慧不高興的撅起嘴說道。
「哎呦,這個不像是你想的那樣,這個是工作上的事,今晚我不走了,晚上餵飽你啊,哈,快去快去」。丁長生笑著將夏荷慧推了出去,臨走又在身上摸了一把,摸得夏荷慧像是蠍子蟄了腚似的快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