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肆意人生 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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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捫心自問，丁長生的這好幾個女人，沒有一個是小姑娘，或許這和丁長生的遭遇有關，他喜歡年齡比自己大的，這樣他有安全感，所以之前雖然和凌杉有過那麼一段時間的過去，可是這種關係沒有維繫多長時間即告終，而和曹冰在醫院的那次驚魂一吻，說不清是喜歡還是就是一時情感迸射。

    可是這個陳曉藍不一樣，她身上的那種跳脫的靈性使得丁長生心動了，本來心動的目標應該是陳麗紅，可是他卻對陳曉藍印象深刻，但是他也知道，這樣做會很大程度上傷害陳麗紅，而且會傷害姊妹倆的感情。

    汽車奔馳在鄉間的曠野里，這個時候田地里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物，荒涼一片，只有青青的麥苗在抵禦著嚴寒，艱難的生長，他們在等待著春天的來臨，那個時候萬物就會復甦，夾雜著荒草開始野蠻的生長，一如人的感情一樣猛烈。

    杜山魁並沒有留下來吃飯，或許是不願意打擾丁長生和王家山的家常話，所以堅持走了，兩人約定第二天去找一濁道士。

    「來，今天沒有外人了，咱爺倆喝一杯」。王家山替丁長生倒上了一杯酒，很烈的二鍋頭。

    「醫生不是說不讓你喝酒嗎，你怎麼又開始喝上了，不要命了」。丁長生一下子奪過了王家山手裡的酒瓶子。

    「就一杯，要不你自己喝多沒意思，我倒一杯陪你」。王家山將一個空酒杯伸到了丁長生面前，他無奈，只能是給王家山倒了一杯酒。

    「說好了，就一杯」。丁長生又再次強調道。

    「送麗紅到哪裡？家裡還是單位？」

    「家裡，想不到陳麗紅家裡過的那麼慘，如果不是有陳麗紅這個研究生醫生撐著，估計這家人在農村那是再普遍不過了，唉，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啊」。丁長生感慨道。

    仰起脖子，一杯酒就幹了，可是放下酒杯時，他發現王家山兩隻眼瞪得像是牛眼一樣看著丁長生，直勾勾的。

    「爺爺，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

    「哼，什麼表情，我不但會看病，還會相面，你看看你這張桃花臉，你不聽我的話，你早晚會栽在女人身上，色是刮骨的刀，你不明白嗎？」

    「我知道，我會注意的」。別的事還好說，就是這件事丁長生內心裡沒底，他確實是花了點，所以王家山說他桃花臉，這一點沒有錯。

    「注意有個屁用，我還不知道你的秉性，這多虧是你年輕，要是年紀再大點，你非得成太監不行」。王家山危言聳聽的說道。

    「啊，有這麼嚴重，你不是嚇我吧，要是那樣，做男人還有什麼勁？」

    「所以嘛，我也活不了幾年了，但是你才剛剛開始你的好日子，家裡一定要有個懂醫術的人，不然的話，你這輩子就完了」。

    「呵呵，老爺子，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讓我娶陳麗紅唄，對不對？」

    「小子，我說的這番話，要是讓閻王爺聽去了，非得折我的壽不可，你給我聽好了，陳麗紅已經把我的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你們要是真的能成為一家人，我就把我最拿手的本事也教給她，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把我壓箱底的本事教給她的，我不會交給一個外人，我寧可帶到棺材裡去」。

    「人之常情，你老要是願意教，就教，要是不願意教，就不教，行了吧，這事有什麼折不折壽的，沒那事，老爺子」。

    「我說的不是這事，我說的是陳麗紅家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可以說這個時候誰要是幫他們家一把，那就是他們家的貴人，而且陳麗紅那孩子也是個過日子的，你是公司職員，你在外面工作，就算是胡來她能管得著你，可是家裡的事還不是一樣不落的給你收拾的好好的，這叫什麼，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不是你們這些當領導的最嚮往的嗎？」

    「老爺子，你這也忒壞了吧？」。丁長生看著燈光下王家山若隱若現的臉龐，第一次感覺到這個老頭子還是有陰險的一面的。

    王家山沒有理會丁長生的話，繼續說道：「再說了，以你的條件，父母雙亡，連個家都沒有，你要是想攀一門高枝，你這一輩子都是受欺負的命，男人嘛，有時候需要不折手段，但是有時候也得量力而行，再說了，找一個高門大戶，你這風流性子還不得早晚被閹了，人家高門大戶的閨女能受那個羞辱，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男人在外面胡來，傳出去，丟的是人家整個家族的臉，到時候能有你的好果子吃？」

    要說剛才的那些話他還是吊兒郎當的聽了一點，但是後面這句話算是說到了丁長生心眼裡了，是啊，原來自己還希望能娶周紅旗，以周家的人脈，自己還不是平步青雲，但是讓王家山這麼一說，丁長生一下子驚醒了很多，嫁入豪門也不見得全是好事，女人進了豪門那是金絲雀，男人進了豪門呢？看家犬？

    「所以，你老老實實的娶個像麗紅這樣的女人，有自己的事業，在家裡能夠相夫教子，而且還不至於把你完全拴住，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相信，你總有玩夠的那一天，到時候還能有個家可以回，你覺得呢？」

    「爺爺，我發現你真是一隻千年的老狐狸啊，你是不是這些日子就琢磨這事了，不錯，的確很有說服力，給我幾天時間，我好好考慮一下怎麼樣？」

    「好，這可是你說的，對了，我給你熬了湯藥，喝去吧，走的時候帶上幾幅藥，我看你這些日子虧的厲害」。

    「嗯，爺爺，還有一件事，我怎麼覺得我最近的自制力下降了，太容易衝動，而且那個玩意精力過剩，時常，時常造反」。丁長生還是很隱晦的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王家山，畢竟王家山是大夫，而且還是一個男科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