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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我有個辦法,但是你不聽啊,你不給我機會,我怎麼說?」甄綠竹說道。
「好好,你說吧,什麼辦法,我聽著,你先把我放開,我不走,你放心,我就是走了,你這樣,我怎麼能脫身,對吧,所以,你鬆開我,咱們心平氣和地說,好不好?」丁長生問道。
甄綠竹也明白,自己賴到這個地步也就差不多了,要是再賴下去,丁長生要是真的翻了臉,那自己前面的賤就白犯了。
「好,你說話算話」。甄綠竹總算是鬆開了丁長生,但是卻沒有離他很遠,就在他的前面,丁長生本不想看,但是甄綠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不看也沒辦法。
粉色的襯衣敞著懷,裡面依然是黑白相間的景色,丁長生說道:「好,你說吧」。
甄綠竹看到丁長生確實是沒有逃走的意思,說道:「好,那我就直說了,我知道你和周紅旗有過那種關係,對吧,可惜的是,周紅旗為了他家裡將來的發展,為了他老爹的位置不倒,為了她哥哥能在僱傭軍中繼續發展,狠狠心嫁給了安部長的兒子安靖,但是安靖並不待見她,是什麼原因你也知道,我呢,和她的命差不多,邸坤成自從當了這個市公司董事長之後,野心膨脹,對我也是不理不睬,而且還在外面養了一個小妖精,可惜的是,那小妖精死了,她要是不死,你倒是可以去她那裡調查邸坤成了,是邸坤成先對不起我的,所以」
說到這裡,甄綠竹眼睛都開始活了,彎著腰,盯著丁長生,丁長生掃了她一眼,她身前的本錢大了去了,而且就算是因為有罩罩的保護,依然是隨著她的動作抖動不已。
「所以什麼?」丁長生問道。
「所以,我要的不多,我要的是邸坤成能平安的把這個領導當下去,我就能衣食無憂,所以,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你放過邸坤成,就算是你現在想要,我也沒有二話」。甄綠竹說著,把自己的襯衣脫了下來,丁長生嚇得閉上了眼睛。
丁長生雖然是閉著眼,但是耳朵沒有聾,他能聽到甄綠竹脫衣服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這個娘們還真是豁的出去,但是丁長生心裡卻在堅定地想,如果邸坤成沒有問題,她會這麼豁的出去嗎,這就說明邸坤成現在問題大了,只是找不到關勝和,邸坤成會自己交代自己的問題?那是不可能的。
「丁主任,我就在這裡,你看著辦,作為一個女人,能豁的出去這樣,你理解我心裡有多苦嗎?」甄綠竹說道。
丁長生很想做一隻鴕鳥,把自己的頭插到沙子裡,但是眼下來看,這是不可能的,甄綠竹不可能白脫了,她就是要誘惑丁長生犯錯誤的,所以,丁長生會不會犯錯誤,是她今天能不能成功的關鍵所在。
丁長生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就這麼當個君子,她脫了,那是她的事,自己不看白不看。
於是沒等甄綠竹再繼續說下去,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她,此時此刻,她就那樣光著站在包廂的正中間,那裡是光線最好的地方,還別說,甄綠竹作為一個貴太太,這些年倒是沒有吃的很胖,最多只是有些豐盈。
「為了不讓他出去找那些年輕的小丫頭,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節食減肥,身材還可以吧,丁主任,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君子,是不是柳下惠」。甄綠竹雖然豁的出去,把自己扒光了站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除了邸坤成,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第二個男人,雖然內心裡感到萬分屈辱,但是這屈辱會換來什麼?
換來自己不用跑路,換來自己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這些都值得,再說了,人活一輩子,都是活給別人看的,自己這樣不要臉,除了丁長生誰知道?
丁長生站起來,看了看她,說道:「我從來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但是甄老師,你這樣我真的是很震驚,就算是邸坤成有問題,那也是他的問題,你只要是沒參與,和你沒什麼關係,你這麼糟踐自己,有意思嗎,值得嗎?」
面對丁長生的指責,甄綠竹無言以對,她不能說那是因為自己收了錢吧,不能說是自己找人撞死了南雅平吧,這些都不能說,任何一件事都能讓自己在裡面蹲一輩子,所以她說自己心裡苦,那是有苦說不出。
丁長生話音未落,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蘭曉珊發過來的,只有一句話:周圍無異常。
從進來之後,丁長生就在觀察這間包房,以他多年的經驗,這裡沒什麼異常,再有蘭曉珊在外圍的查看,丁長生徹底放下心來。
「你是在虛張聲勢,對吧,你沒有帶人來,最多是在這間房子裡安裝微型攝像機,把我們在這個房間裡的一切都拍下來,對吧?」丁長生問道。
甄綠竹的臉色一下子紅了,沒有哪種感受比自己的底牌被人揭開更讓人無奈了。
「我沒有裝什麼攝像頭,丁主任,我對你是真誠的,我絕對是真心的,只要你答應我,一切都隨你」。甄綠竹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見得吧」。
「你說,只要是我做的到,我一定會做,但是你也要講誠信,我相信你會講誠信的,對吧?」甄綠竹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向來是一個講誠信的人,你怎麼證明你在這間房子裡沒有裝攝像頭準備害我?」
「我不知道,你說要讓我怎麼證明?」甄綠竹問道。
丁長生想了想,說道:「很簡單,自己跳支舞吧,讓我欣賞一下,跳那種最能勾搭男人的舞蹈,會嗎?」
說著,丁長生打開了手機攝像機,對準了甄綠竹。
「你,你幹什麼?」甄綠竹一下子慌了,她是來釣丁長生上鉤的,沒想到他居然要拍自己,要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成了他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