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君說話毫不收斂,霸道而狂妄,在有些人眼中或許會看不順眼,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那個底氣與資本。筆神閣 bishenge.com
與其冠冕堂皇的說一大堆理由,倒不如用活生生的例子來說事。
反而見效快。
「我靠,有兩個錢了不起嘛?老子沒錢怎麼了,信不信我現在上去給你一刀。」
琳琳一桌的混混本就是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被人踩著頭如此鄙視,泥人也有三分火。
「有種下來單挑。」
「下來啊,今天老子看看你多有錢。」
……
其他小混混也被激怒了,沈天君的話太一針見血,直接戳中了他們的痛處,誰不想有正經工作?
「表叔,你太不尊重人了吧?」
琳琳隨同其他同伴連忙安撫同桌的幾個混混,同時抬起頭怒視著沈天君。
原以為,今天她父親打電話過來告訴她,說馮家當兵回來的二表叔想過繼她到馮家去,從此改名姓馮。
聽到這話,她肯定是打心眼裡不同意明顯是讓她接手一個爛攤子。
因此,她不打算見,就算見到了那位二表叔,即便對方哭哭啼啼的求她,她都不會答應。
但沒想……
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沈天君剛到就冷言嘲諷她同桌的人。
「琳琳小姐,你上來吧,表少爺看到你這樣會心痛的。」
九叔畢竟是老人家,看著易琳琳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作為馮家老人,他還是頗為心痛的。
「表叔,你回去吧,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
易琳琳聽到這裡,直接冷著臉沖沈天君開口。
「別急著拒絕,如此大好事多少人求都求不到呢。」
沈天君已經喝起酒來了,輕輕搖曳著酒杯輕描淡寫的開口道。
「琳琳別聽他的,你這個表叔一看就不是正經人,上來就出言不遜。」
易琳琳身邊的那名染了黃毛的混混惡狠狠的瞪了眼沈天君,隨即大聲道:「知道這片場子是誰罩的嗎?就算你有錢,也要等你離開這片地方在囂張,懂嘛?不然我分分鐘教你做人。」
「小子,你凶誰呢?」
任野看著這名黃毛年輕人,十七八歲的樣子,估計沒讀完書就輟學到處鬼混。
竟然還敢跟他們軍主叫囂。
「沒事,十七八歲的時候,我應當也跟他一樣天不怕地不怕。」
沈天君沖任野揮揮手,隨後看向黃毛年輕人,一副大人看小孩模樣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你問我名字幹嘛?」
黃毛年輕人還是有點畏懼沈天君,常年身居高位,舉手投足間的威嚴,一般人是難以承受。
「廢話那麼多幹嘛?問你什麼就答什麼,信不信我……」
任野在西境軍團期間可擔當過不少軍種的教官,一旦嚴肅起來挺嚇人的,畢竟一米八多的魁梧身材。
「他叫連岳,不是因為讀書不好才輟學,是……是因為他家裡經濟困難才流落到這一步。」
易琳琳眼見任野和沈天君氣勢洶洶,連忙壯著膽子沖沈天君開口:「他是我男朋友,見我在江南市讀書經常被小混混騷擾,所以他……」
「我連岳今日的確窮,但我相信我不可能一輩子窮,等琳琳讀完書我就會去找正經工作。」
連岳信誓旦旦的盯著沈天君開口,易琳琳的這位表叔太強勢了。
「我不同意!」
沈天君輕抿了一口酒淡淡開口,言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似乎不歸你管。」
易琳琳連忙拉起連岳就要離開。
砰——
酒吧之中昏暗一片,易琳琳也沒注意,竟然撞在別人身上。
「易琳琳?哈哈,竟然是你。」
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易琳琳想要掙脫時,那人竟然順勢將她一摟,激動不已道:「既然你來了,那個傢伙應該也在吧?今天正好我們大頭哥來了,一起收拾。」
「陳偉你給我鬆手。」
連岳一看到來人,二話不說抄起酒桌上的酒瓶就沖了上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來來來,往這裡砸,今天你敢砸下來,你的人都走不了。」
叫陳偉的年輕人死豬不怕開水燙,還主動將頭伸出來,而他的雙手卻是緊緊摟著易琳琳。
「你就是那個連岳?聽說你小子打架挺狠的。」
這時,從陳偉身後走來一名頭大並且禿頂的中年男子,他抽著煙好奇打量著連岳笑道:「跟我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混你麻痹。」
連岳舉著酒瓶情緒十分激動的大罵一句,有種直接想砸下去的衝動。
他本就不想出來混,要不是因為易琳琳,他早就去找一份正經工作,但因為擔心易琳琳被欺負,才淪落於此。
「快點放開我女朋友,不然我爆脾氣上來……」
連岳看著易琳琳被陳偉摟著,憤怒的揮動著手中的酒瓶罵道。
「怎麼著?連大頭哥你都敢砸?活膩了不成,知不知道這一片誰老大?」
叫陳偉的年輕人一臉戲虐表情沖連岳嘲諷道。
「年輕人要懂得低頭,我今天就是專門來找你的,阿偉是我的人,你以後最好少動點,今天就跪在我面前說我錯了,我就放了你還有你女朋友。」
那位叫大頭哥的中年男子一副耍猴模樣開口。
「放了我女朋友,我給你下跪。」
連岳雙手緊緊拽起,他都已經為了易琳琳付出這麼多,怎能半途而廢,羞辱就羞辱,只要琳琳沒事就行。
「砸下去,出了事我負責!」
就在連岳都準備下跪的時候,一道輕飄飄的聲音陡然間從二樓傳下來,沈天君發話了,簡單而直接。
「砸啊,你怕什麼。」
任野在一旁低聲催促,沒看出來這小黃毛還是個痴情種,只是他這出身咱將軍能看得上嘛?
「怎麼?不敢砸,那就離琳琳遠點。」
沈天君緩緩起身,腳步輕緩的從懸空台階走下來,一言一行都仿佛代表了某種意志。
「你誰啊?」
大頭哥眉頭緊緊皺起,好奇的打量著沈天君,僅僅看氣度就知道這男人不簡單。
砰——
誰知,大頭哥注意力一下子放在沈天君身上,連岳的酒瓶已經砸下來了。
「是……是你叫我砸的。」
連岳砸下去之後,自己也懵了一下,大頭哥在這一帶可是一霸啊,就這麼被他砸了。
頭破血流!
「我艹!」
大頭哥頓時氣急敗壞的罵道:「叫人,快點給老子叫人,今天一個都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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