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小狐狸試探性地靠近,撐在地上的手一軟,身子一衝,不偏不倚地吻了上去,觸到趙宇的嘴唇,小狐狸身體輕輕顫抖,不自禁地閉上眼睛,輕輕地吻了下去……
剛子剛走到三樓門口,就看到月光下兩人吻在一起,月光傾泄進來,兩個人的影子讓他們看上去一體,看上去還挺和諧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正要打趣出聲,轉念一想,輕手輕腳地後退,扶著樓梯,悄悄摸摸地下樓去了。
天啊,小狐狸睜開眼,神獸的睫毛都碰到自已的臉了,哎,你是瘋了吧?這可是你的初吻呀,小狐狸呀小狐狸,你是讓豬油蒙了心嗎?
以後怎麼面對神獸?不是說好只當賺錢的搭檔嗎?
說時遲,那時快,趙宇突然睫毛閃動,看著馬上就要醒了,小狐狸一驚,立馬後退,也顧不得起身,就這麼呆呆地坐在地上,雙眼驚恐地看著趙宇……
趙宇睜開眼,雙眼定定地,抬頭看到一臉驚恐的小狐狸,立馬轉身!
他還以為自已身後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只看到破敗的圖書架子,他疑惑地轉身,不解地看著小狐狸:「你怎麼上來了?」
「我就是覺得你上來的時間太長了……」小狐狸的心還在撲通直跳,有些收不住,面色也是緋紅的:「所以上來看看,那個,這樓怎麼了?」
看著面若桃花的小狐狸,趙宇心裡有一絲疑惑,馬上就拋到腦後,起身後拿起攝魂瓶。
小狐狸就看著他把一個東西扔進去,蓋上蓋子,她舔舔嘴唇,暗想幸好沒被他發現,要是被逮個正著,自已以後就沒臉在他面前出現了……
「神獸,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小狐狸趕緊轉移話題。
「地底有隻無頭鬼,惡得很,剛讓我收了,願意去投胎轉世。」趙宇附在小狐狸耳邊又說了一段話,輕拍他的肩:「回頭我把那個月亮形的符畫出來。」
小狐狸一聽就樂了,神獸就在松北大學裡面鼓搗下就能弄到線索,真是神一般的運氣!
「回頭再研究這是什麼符,說不定就能找到那八個人的來頭。」趙宇順手搭上小狐狸的肩膀:「現在時間不早,我們先撤。」
要是平時,小狐狸就覺得沒有什麼了,可自已剛才才偷親了他,現在一碰到他的手,她就覺得要炸了,立馬往邊上躲,結結巴巴地說道:「別動手動腳的。」
趙宇無語,她怎麼倒打一耙,之前和她說男女授受不親,她還愛搭不理的……
「走吧。」小狐狸縮著肩膀:「沒事早點回。」
兩人下樓,剛子面色複雜地走過來,先打量了一番小狐狸的眼色,看她面容淡定,就是鼻尖還有點微紅,咧嘴笑了:「學霸,沒事吧?」
「沒事,地底下有不乾淨的東西,我已經收了,現在必須馬上回去。」趙宇催促道。
「那小狐狸呢,有事沒?」剛子涎著臉問道。
小狐狸本來就心虛,剛子一問,她心裡一抖,故作鎮定:「我能有什麼事。」
「嘿嘿,那咱們回吧,一會兒別讓人看到,省得說不清楚,今天晚上夠倒霉了。」剛子皮笑肉不笑地:「一會兒學校保安巡邏看到咱們,又有得扯。」
小狐狸面紅心跳,她怎麼覺得剛子是話裡有話呢?
等她上了自已的吉普車,滿腦子都是剛才激動的「一幕」,唉,衝動了……
都說衝動是魔鬼,她覺得自已剛才好像成了侵犯趙宇的一隻女魔鬼,唉,千萬別被神獸知道,要是讓他曉得了,自已以後都沒臉出現在他面前了。
再說趙宇上了剛子的車,看剛子嘴角一邊掛著笑,問道:「你笑什麼,聞尿聞得高興?」
他一說,剛子又想到了剛才的腥臊氣,「呸呸呸,哪壺不開提哪壺。」剛子咬牙道:「這事你千萬讓它過去吧,以後也別提,我特麼還要臉呢。」
「那你笑什麼?」趙宇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覺得吧……人生難料啊。」剛子嘿嘿直笑:「以前我沒想到自已會和學霸做朋友,也沒想到會對一個女孩真的心動,更沒有想到……嘿嘿,我不說了。」
剛子賣關子,趙宇卻沒有深究的打算,他滿腦子都是那個符,和八名黑衣人息息相關的符,還有那隻無頭鬼說的六指!
聽起來學校建西望樓的時候就發現地底不對勁了,所以找人來封印,好巧不巧那傢伙是個六指,不過他沒能超渡,只是將無頭鬼鎮壓在地底,上面又弄了一塊鎮靈碑。
是他實力不夠,還是因為什麼?
趙宇現在不確定,現在六指已經出現了三次,都和術數道法有關,一次是老鐵說他打刀,一次是阿正娘說他在山裡煉七鼎陣,這次又是在松北大學裡鎮壓惡靈。
這麼巧三個人都是六指,而且都懂得法術,一次兩次是巧合,第三次還是?
趙宇直覺上已經在這三個人之間劃上了等號。
比起之前,這已經是天大的進步,畢竟今天還發現了那張月符!
符上的圖案現在在腦子裡清清楚楚的,只要深查下去就好了,一想到這些,他就興奮。
到了公寓,趙宇打發剛子先上去,獨自走到附近的十字路口。
正值深夜,行人稀少,趙宇將攝魂瓶里的無頭鬼放了出來。
那傢伙還是一身白衣,就是死咬著下巴,默默對著趙宇點頭,轉身走向十字路口,走了沒有幾步,就有一隻手從地底伸出來,抓住了他的腳踝,嗖地將他扯到地底。
幾乎在同時,一輛夜歸的汽車呼嘯而來,就從無頭鬼消失的地主唰地開過去了……
趙宇送走了無頭鬼,這才慢條斯理地回到家,打開電腦,再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了,是趙沉海:「小宇,是不是又賺到錢,要給爸爸打錢了?」
一邊傳來三叔趙飛虎的聲音:「小宇就是能幹!」
呃,趙宇有些短暫的沉默,咬牙道:「爸,我和您聊聊錢以外的事,今天晚上我在松北大學的西望樓里發現了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