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就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蘇海市的各方道上勢力已經人盡皆知。
東部甄玉宇在辦公室里驚訝的和祈昌和說道:「你說什麼?慕楓死了?」甄玉宇臉上有種興奮的表情,好像是慕楓死了,南部所有的一切就是他的了一樣,甄玉宇有些得意忘形,一邊在辦公室里溜達,一邊拍著手笑呵呵的說道:「好啊,好啊!」
過了一會甄玉宇問道:「那現在南部是不是群龍無首的狀態?」
祈昌和說道「老闆,昨天夜裡開始直到今天上午十點的時候,南部所有的產業場子,只要是原來歸屬於慕楓的,都被一個叫鄭毅的人給收攏了!」
甄玉宇聽了說道:「鄭毅,鄭毅。」甄玉宇再仔細的思索著,眉頭慢慢的緊鎖起來,「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我在哪聽過呢。」
祈昌和忙是諂媚的走向甄玉宇說道:「老闆,鄭毅,就是那天打傷了公子的那個人,我記得咱們找過殺手的,怎麼沒有把他殺掉呢?」
甄玉宇聽了頓時臉上陰雲密布,說道:「一群沒用的傢伙,拿了定金不辦事,我要投訴他們。」說著甄玉宇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出去,只是一直想到急促的嘟嘟聲起。也沒有人接電話,甄玉宇氣的把手機掄起來,剛想扔又收了回來說道「昌和,你去安排人打聽一下,看看這個鄭毅到底是何許人。」
祈昌和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西部的陸洪光正在自己的別墅里一副閒情意志,他站在魚缸前,手裡拿著魚食優哉游哉的餵著魚缸里的四條金魚。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恭敬的站在門口說道:「老大!」
陸洪光看都不看他一眼還在一味的餵著金魚,嘴裡有氣無力的吐出幾個字:「什麼事?」
那人抬起頭看著陸洪光,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南部的慕楓被人殺死了。」
陸洪光這才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魚食,看著來人說道:「知不知道被誰殺死的。」
那人看到陸洪光的表情,知道自己的這個消息引起了老的注意,這是討好老大的機會,於是就詳詳細細的將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腦的說給了陸洪光。
陸洪光哈哈的笑道:「我陸洪光果然沒有看錯人,這鄭毅還真是個能征善戰的將才,想不到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他竟然將慕楓也給弄死了。」陸洪光興奮的合不攏嘴,他走了幾步然後又回過頭來看著那人說道:「你去吧!」那人轉身要走,陸洪光又叫住了他,「等等!」
那人立馬站住,陸洪光說道:「你去告訴鄭毅,就說今天晚上我在萬福酒樓請他吃飯!」
陸洪光之所以得意,是因為鄭毅來的時候給他的印象是一種膽小,懦弱,經不起恐嚇的人,所以陸洪光興奮,這樣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南部的所有勢力都收到自己的名下,也就有力量對抗雷光華了。
而雷光華此時也坐在躺椅上聽著軍師尹翰學的分析,尹翰學還真是有幾分諸葛孔明的樣子,留著山羊鬍子,手裡拿著一把羽扇,在邊踱步邊說:「鄭毅,原來是f國外籍兵團的特種兵,退役後回到神州,只是因為殺死了慕楓的表弟鐵霸而得罪了慕楓。……」
尹翰學先是將鄭毅的歷史講了一遍,隨後有分析道:「此人,拜會過陸洪光,聽洪光說,此人膽小懦弱,不會驚起什麼大的風浪,可是此人卻在一夜之間就能將慕楓的所有勢力及產業都收歸到自己的門下說明此人心思縝密,做事有條理。」
頓了頓,尹翰學接著說道:「現在此人有了自己的勢力,恐怕咱們蘇海市是要風雲變幻了。」
雷光華聽著尹翰學的侃侃而談說道:「那依軍師的意思,我們現在怎麼做?」說著從躺椅上坐正了身子。
尹翰學搖了幾下羽扇,說道:「以我之見,現在他還沒有站穩腳,咱們不妨讓陸洪光去打他個措手不及。這樣一來,既消弱了陸洪光的實力,又能拿下南部的地盤,然後再找個莫須有的罪名把陸洪光給做了。那麼西部和南部不就是直接稱作西南部了麼?」
兩人對視了一會,隨即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仿佛已經看到兩人執掌西南部的景象。
北部蘇揚的辦公室里,蘇揚身邊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小伙子,皮膚略顯黝黑,看著像是整天在太陽曬似的,此人便是蘇揚的左右手之一黑豹,真實姓名齊俊,功夫了得,蘇揚很多的勢力都是靠黑豹用拳頭打回來的。
黑豹站在蘇揚的面前,很是恭敬的說道:「老闆,打探到消息,南部的慕楓,被一個叫做鄭毅的人給殺了,還吞併了慕楓的所有產業,而且,僅僅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素養聽了之後,眼睛裡閃著金光,說道:「此人什麼來頭?」
黑豹把打聽到的鄭毅的一些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蘇揚,蘇揚聽後,嚴重的金星更多了。
蘇揚,六十多歲,膝下無子,只因年少氣盛在道上打拼,最終,靠的自己的仁義結交了不少的江湖朋友,打拼出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年輕時候受過重傷導致身體現在一副老態龍鐘的樣子。
蘇揚的兩個左右手,一個就是黑豹齊俊,另一個是李彥,黑豹只懂得打打殺殺,不懂得全權掌控,而李彥一個典型的活菩薩,對道上的是一概不過問。
蘇揚怕自己萬一離世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而整日苦惱,今天聽見黑豹如此的說鄭毅,著實讓蘇揚眼前一亮。
蘇揚說道:「黑豹,你多觀察一下這個鄭毅,我突然對他很感興趣。」黑豹說道:「老闆放心,我這就去!」說完轉身就走了。
黑豹走後,蘇揚一陣劇烈的咳嗽,隨即一口血吐了出來。面前的地板染紅了一片。
而此時的鄭毅之處,鄭毅在楓華大廈的已經辦公室里,裡面站著自己的幾個兄弟,也就是王偉他們。
鄭毅說道:「估計昨天晚上的事情,現在整個蘇海市都已經知道了,所以我把大家叫到一起就是想聽聽,現在大家都有什麼看法,俗話說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現在咱們算式打下了一片江山,咱們怎麼守住咱們自己的這份地域?」
王偉抱著膀子,笑呵呵的說:「要我說啊,咱麼接著把其他幾家一起滅了,了事,整個蘇海市就是咱們的了。」
趙義瞪了一眼王偉,說道:「咱們剛剛站穩腳跟,甚至是連腳跟都沒站穩,所以以我之見,咱麼還是要加強外圍的監控,防止其他人陳貨打劫。」
冷鋒點點頭說道:「我覺得趙義說的有道理,只是各方勢力現在應該對咱們都虎視眈眈,就怕東西兩家同時發難,咱們容易應付不過來啊。」
兄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都發表者自己的意見,最後鄭毅說道:「大家說的都有道理,只不過,我想折中一下大家的意見。我想,咱們先與西面的雷光華示弱,搞好關係,然後拿下甄玉宇。擴大一下經濟來源。」
鄭毅說完,大家都表示沒有意見,程然撓撓頭說道:「老大,甄玉宇的勢力雖然不幸,可是甄玉宇的背後是政府做後盾,恐怖不好對付啊。」
原本大家都興奮的臉上忽然間露出了愁容,所有的目光都撞響了鄭毅。鄭毅說道:「趙義,你去調查一下,有哪些官員與甄玉宇有往來,他們之間又有什麼樣的勾當。咱們也去拜會一下這些社會的蛀蟲。」
趙義點點頭,轉身就離開了,剛打開門一個人沖了進來,正好撞在趙義的懷裡,那人忙是點頭哈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冷鋒看清此人之後說道:「你幹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那人聽見冷鋒問話,繞過趙義走了進來,說道:「鋒哥,我來找老大的,外面一個人說是老大的故人,要進來,被我們擋在了外面。」
冷鋒看了眼鄭毅,鄭毅說道:「他有沒有說自己是誰?」
那人小心翼翼的說:「聽外面的人說,好像是西面的陸洪光的手下。」
幾人相互間交流了一下眼神,鄭毅說道:「你先帶他到會客廳等候,就說我們在開會。」
那人點點頭,應了一聲就走了。
那人出去以後,張龍說道:「老大,怎麼辦?」
鄭毅思索了一會說道:「此人來意不明先不要妄加猜測,先看看情況再說。」鄭毅站起身來,慢慢的往外走,突然停住說道:「張龍,王偉,你們倆現在就去鷹隼把那的兄弟姐妹都帶到這裡,安排他們進入單位里工作。那裡恐怕不安全了!」說完鄭毅就離開了。
張龍,王偉沒有多想,直接兩人一人開了一輛車趕去了鷹隼,直接把鷹隼的人和所有的值錢的能帶走的統統的收拾了個乾淨。
鄭毅來到會客廳外面,偷偷的往裡看了一眼,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小伙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坐在沙發上,面前擺著一杯茶,兩隻手一會放在膝蓋上,一會抱在一起不停的搓著,眼睛時不時往牆壁上的掛鍾看幾眼,再往會客廳的門口看幾眼,一副緊張又著急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