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見他(身shēn)上的衣服還有所污跡,心中明白,除非二人臨時換了衣服,不然的話這就是原裝的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道風問道。筆硯閣 m.biyange.net
林玉卿毫不遲疑了點了點頭,「卿昨晚閉冥想,再睜開眼睛之時便就已經在此處了,實在是不知道該記得些什麼。」
「是嗎。」道風的語氣十分的平淡,根本就不是在問話,而是在喃喃自語。
但是接著,他一撩長袍,一腳將林玉卿踹飛了出去。
砰——
在場的諸位都有些茫然,雖然知道道風不怎麼按常理出牌,但是聊著聊著就把人踹飛這件事(情qing)還是十分的詭異。
「……道長老,他剛才是有哪裡說的不對嗎?」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顯然也是覺得有些奇怪的。
但是道風卻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
眾人:「……」
那你為什麼要踹他呀?!
「因為想踹。」
剛才的竟然有人把心裡想的說出來了。
道風回答完之後扭頭就走,跟隨他的紫霄派弟子,自然是緊隨其後。
眾人又是覺得不解,但是卻沒有人追上去,問他為什麼走了。
只見羅頌的表(情qing)異常的難看,道風要是有什么正經的理由也就罷了,這明顯的是把他稷下學宮的名頭往地下踩。
但是偏偏,他還不能說些什麼。
(身shēn)份擺在這裡。
這樣想著,他臉色又發青了,一甩袖子,也扭頭離開了此處。
稷下學宮弟子:「……」
老師這麼任(性xing),他們該怎麼辦?
索(性xing),他們也扭頭就離開了。
等到林玉卿掙扎著回到此處,這裡已經沒有人了。
可惡!
簡直是欺人太甚!
林玉卿握緊了拳頭,眼眶通紅,恨恨的咬碎了白牙。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氣來。
不管怎麼樣,必須咬死了自己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qing)了。
這可是得罪了大半個修真界的事(情qing),可不能就這樣認下。
這樣想著,他又飛速的回到了稷下學宮。
沒有人發現,他(身shēn)後一個黑色的影子從暗處閃現了出來。
「倒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宗政伯夷敲了敲他的額頭。
多有趣的人哪,狂妄、自大、自私、自利、小聰明、有一定的天賦但是不高、討厭普通人、最重要的一點是……
宗政伯夷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這裡的空氣,露出了一個略微顯的病態的微笑,有那個人的味道。
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恢復了呀,那以後可就好玩多了。
宗政伯夷一閃,(身shēn)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這也是個「可造之材」,難道不是嗎
?
林玉卿回到稷下學宮之後,便感覺到了周圍的一些人對他態度的改變,雖然也有一些人相信了他的說辭,但是他的權威到底還是受到了挑戰。
看到這樣的改變,他恨的捏碎了手中的瓷杯。
「恨嗎?想要報復他們嗎?」
林玉卿猛然間回過神來,甩出了自己的扇中劍,「誰?給我出來!莫要在這裡裝神弄鬼!」
在他的(身shēn)後,一隻蒼白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肩膀。
林玉卿只感覺到了一種刺入靈魂的疼痛,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掌,手中的劍墜落在了地上。
宗政伯夷突然之間失去了調教他的好心(情qing),立馬鬆開了自己握住他肩膀的手。
一個連自己的武器都握不住的人。
呵。
「你!是!誰……」林玉卿可不知道宗政伯夷心底的發展變化,他抬起頭來,一眼就見到了宗政伯夷的樣貌。
呆滯。
宗政伯夷露出來了明顯的不悅的神色,袖子一甩,一陣寒芒直刺而去。
林玉卿躲閃不及,宗政伯夷(射shè)出來的所有銀針全都刺入到了他的(身shēn)體裡,沒有一根例外。
林玉卿感覺到了比剛才還要疼上百倍的疼痛,但是他卻叫不出聲來。
已經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了,等到林玉卿緩過神來,汗水已經將他整個人都浸濕了。
此時此刻,他抬頭再見到宗政伯夷的樣貌所以說依然會感覺到驚艷,但是卻不敢再多看上一眼了。
「你是誰?」
宗政伯夷無聊的把玩著一根閃爍著幽藍色光芒的銀針,語氣漫不經心,他此時已經完全喪失了好心(情qing),「來幫你的人。」
「來幫我?」林玉卿並不信。
相反,他覺得宗政伯夷更像是來折磨他的人。
「啊。」
宗政伯夷感覺到一陣無聊,他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這樣一個人(身shēn)上,還不如去再找兩個有趣的人玩兒。
這樣想著,他有些無聊的站起(身shēn)來,打算殺了眼前的人就離開算了。
「好!你要怎麼幫我!」
「誒?」宗政伯夷愣了一下。
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你就這樣相信我了?」宗政伯夷感覺到有些奇怪,這人可不像是什麼會隨便相信別人的人呢。
林玉卿挑了挑嘴角十分勉強的樣子,「我有別的選擇嗎?」
「有啊。」宗政伯夷理所當然地回應道。
他又不強買強賣,再說了,他對他已然沒有什麼興趣了。
林玉卿一噎,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答覆。
他愣了兩下,「反正我答應了,你要怎麼幫我?」
宗政伯夷直愣愣地盯著他的雙眼,林玉卿的目光有些躲閃,但是還
是站的(挺挺)直。
宗政伯夷突然間笑了。
好像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了,林玉卿,是個真小人,卻也偏偏(愛ài)裝那偽君子。
「我能讓你獲得力量,獲得名譽,得到整個稷下學宮甚至更多。」
每說一句話,林玉卿的眸光就更亮了幾分。
「但是……」宗政伯夷特意賣了個關子,見林玉卿臉上果然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但是什麼?」
「但是,這一切都需要付出代價。」
林玉卿一愣,「什麼代價?」
宗政伯夷想了想,「稷下學宮的鮮血怎麼樣?」
稷下學宮的鮮血,實在是一個再籠統不過的詞了。
幾個人的血,什麼人的血,什麼時候要血,通通都沒有定論。
林玉卿思考了兩秒,「好!」
宗政伯夷笑得更加歡快了,整個稷下學宮的人在他眼裡就只能占用兩秒鐘的時間。
簡直……
簡直……
簡直太棒了!
棒得讓人泛噁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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